第7(2 / 3)
见,我也不能不出声打这个招呼吧?”孙妙娥听罢,知道是自己误会,一时神色有些尴尬,“呃……不好意思,是我多虑。”“无妨。”“裴姑娘也喜欢紫玉兰吗?”孙妙娥尝试着转移话题。裴歆自然从善如流的回道:“不算喜欢,只是听说这种玉兰花种植不易,极为娇贵,所以想来看一眼罢了,非是惜花之人,但见孙姑娘好像很喜欢这花。”“原来如此,人说物以稀为贵,倒难怪裴姑娘惦记着走这么远来赏看了,这辛夷花虽不比牡丹和芍药华贵,桃花多情,但各花入各眼,却是很得我的眼缘。”孙妙娥点头道。“辛夷?我只知辛夷可入药,治风寒,不曾想是紫玉兰的别称呀。”“我之前也不知道,是后来……”说起这个,孙妙娥似乎有许多话,到兴起时,还拉着裴歆到紫玉兰树下,指指点点给她介绍,从入药到诗词,无一不通,可见是真正惜花之人。裴歆一边听,一边笑着应答,听孙妙娥说到一句诗词,觉得有趣,正欲出声说些什么,却不妨背后一阵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扰乱了她的思绪。是秦夫人带着一众公子小姐,并丫鬟小厮,洋洋洒洒一大群人走了过来,气势汹汹,又神色凝重的样子,倒着实吓了裴歆和孙妙娥一跳,两人的手不由得握的更紧了些。“这……”而两个姑娘花容失色的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的懵懂模样,让秦夫人一行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神色和缓,可见不是冲她们俩来的。裴歆面上惊疑不定,心里却已然知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倒并不十分紧张,只视线隐晦一扫,来的一群人中,除了秦夫人和陆夫人,还有之前才分开的陆明修和二妹裴清菱,后者似乎换了身衣裳,神色也有些不对,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熟悉的面容,大抵都是衣裳光鲜,年轻容色,其中一人容貌犹盛,是那种即使身着布衣,披头散发也掩盖不住容貌绝色的女子,这会儿由身旁的丫鬟搀扶着,似是刚刚哭过,玉脸上泪容未干,恰如娇花带露,我见犹怜,引得四周的各家公子明里暗里的视线不断。她身旁其他家的姑娘小姐见了,神色嫌弃着纷纷又拉开了些距离。裴歆无意中瞧见,却愈发觉得有趣。
柳无双,人如其名,姿色无双,是寄养在秦府的孤女,这段时间一直居住在这别庄,上辈子陆晚霜落水被救起,就是到她的院子里去换下了湿透的衣裳,取了件干净的穿上,不料在这过程中,让人发现院子里有男子留下的东西,又正好被匆匆赶来的秦夫人撞上,在秦夫人的逼问下,伺候柳无双的一个丫鬟承认亲眼见到她与一位公子私相授受,还将东西藏到紫兰院前的那一棵紫兰花树下,也就是裴歆之前挖出来的那个木盒,人证物证之下,秦夫人大怒,将柳无双匆匆远嫁,但后来,裴歆却在陆家见到了原该远嫁的柳无双,她成了陆家嫡长子陆明涯的妾室。她与柳无双并无什么交集,但眼下,裴歆却需要她帮自己做一些事,所以才先一步取走了那个重要的物证木盒。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感冒遇上大姨妈,感觉自己像是在渡劫!秦夫人显然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裴歆和孙妙娥,只是愣了一下,却没有多加在意,朝身后的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会意,带了两个丫鬟上前,先请开裴歆和孙妙娥,才围绕着那棵紫玉兰树挖起来。“哎~”孙妙娥心疼那株紫玉兰,想上前阻止,被裴歆拉了回来,又往秦夫人那儿使了个眼色。孙妙娥也不是不知事的人,眼看着这么一堆人过来,那秦夫人又脸色不悦的样子,想必是出了什么事,现下在找什么东西呢,只可惜了这棵玉兰花,本就娇贵,又让人在树根的地方折腾了个坑坑洼洼的,若是一个不小心伤了树根,怕是就不好补救了。裴歆看她神色,就知道她应该在场众人中唯一一个担心那株玉兰花的人,心里好笑的同时,又偷偷观察其他人的脸色,多数都是看热闹的样子,随着那土越挖越深,还不见东西,其中一些人不免有些失望了。当然,有些人可不止是失望,譬如秦夫人,和一旁被婆子押着的小丫鬟,她开始喃喃自语,“不,不可能,明明有的,就埋在那个地方,你们怎么会找不到呢!”柳无双与人私通的物证,终究没被找到,掘地三尺也没有。众目睽睽,来回话的婆子只能实话实说。秦夫人听罢,脸色一沉,随即扬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转身拉过柳无双的手,笑道:“好姑娘,我就知道你素日得体懂事,知书达礼,是做不出那等伤风败俗的丑事的,如今什么都没找着,可见是这贱婢胡言,不知听了谁的挑唆,中伤于你,你放心,此事我必定给你一个公道。”那丫鬟听了面露惊恐之色,正要开口说什么,被押着的婆子立马捂嘴拖了下去,竟是半点辩解的机会都不给。那柳无双也是个识趣的人,当即就回道:“全赖夫人做主,无双并无异议。”“那就好。”秦夫人满意的笑了笑,又转身,跟后面各家的公子小姐解释了两句,只说是刁奴欺主,一场误会而已。众人听罢,不管信或不信,知道此事算是揭过,在没有热闹可看的情况下,一时纷纷做了鸟兽散去。谁知还不等散尽,忽听“咣当”一声,紫玉兰旁边的庭院内传来了异动,吓人一跳的同时,又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回来。这又是怎么回事?众人收回视线,又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秦夫人,后者也不明所以,拧着眉撇向一旁的婆子,那婆子摇了摇头后,垂首不语。正当众人不解之际,从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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