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 / 4)
等她回过神来,又笑自己的痴傻,她快速将衣服收好,抱回了屋里,当叠着霍钰的衣服时,兰姑手抚了下他的衣服,突然想起来这身衣服是那夜他穿的那一身,身体里突然升起一股熟悉的渴望,算了算日子,再有一两天她的月事就要到了,今夜若是不做,就要等好几日了。兰姑这几日没有主动和霍钰说要做此事,霍钰也没有主动提,兰姑也不知道他内心是什么想法,是觉得那夜的事有损他男人的尊严所以不好意思提?还是真没兴致?兰姑决定今夜试探他一下,这种事还是要看对方乐不乐意,他要不想,兰姑也不好勉强他。兰姑将霍钰的衣服叠好放回到他的屋里,准备去厨房炒菜,刚走出屋门,却看到院门外站着一人,便走去打开院门,却是王文清。“王兄弟,有事么?”兰姑问道。王文清微笑着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银子,交给兰姑,“这是五两银子,还给嫂子。”说完又把手上的一包饴糖,“这是给崽崽的饴糖。”兰姑有些诧异地接过银子,却没有收下饴糖,“王兄弟,你……你不是没钱么?怎么突然间又有那么多钱了?”王文清面有为难之色,似乎不愿意透露原因。兰姑见他这样,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她虽然想要拿回这钱,但也怕这钱来得不干不净,“王兄弟,咱们也不算是外人了,你便老实和我说你这钱是打哪来的?”王文清本不想说的,但兰姑好像怀疑他做了什么坏事,只好解释道:“嫂子莫要误会,这钱是干干净净的,我把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当掉了。”他娘临死前留给个镯子给他当做念想,说是她带了多年,他以后见到这镯子便如同见到人一般,所以王文清被那些人逼成那样都没有把镯子交出去。那镯子也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他们家原本还算富裕,可自他爹迷上赌博之后,他们家便一点一点的败了,后来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他爹拿出卖了作为他的赌资,他娘终日受他爹闲气,郁郁寡欢,最后得了一场大病去了,他家变得一贫如洗后,他爹还想把这镯子找到拿去卖,好在他藏了起来没被他爹找到。王文清这次之所以把镯子拿去当掉是因为这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把钱还给兰姑,王文清觉得兰姑一个寡妇应该也攒不下什么钱,家里还养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也不知道做什么的。兰姑和讨债的那些人说的话王文清并不信,那男人若是有钱有势,怎么会一直住在兰姑这里?而且他也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他觉得这男人可能随时会撇下兰姑母子一走了之。他娘是一个善良的人,想必不会怪他把镯子当掉的。兰姑一听他把他娘遗物当了,又看他神色似乎也十分珍重他娘的遗物,便有些过意不去,怎么说他都是为了赶快把钱还给她才把他娘遗物当掉的,“其实我现在也不是十分缺钱,要不王兄弟你还是拿着这钱去把你娘的遗物赎回来吧。”王文清见状,露出一轻松的笑容,说道:“嫂子,你别觉得有负担,我娘在天若有灵,也定是希望我这么做的。”兰姑还想劝一下,王文清却已经抢先开口:“这五两银子也赎不回镯子里,嫂子就收回去吧。”他既这么说了,兰姑也只能把银子收了起来,却不好意思收下他的饴糖,“这糖王兄弟还是自己留着吧,哪能让你为我们破费呢。”王文清笑着拿兰姑之前说过的话来堵她,“嫂子,你不是说我不是外人么?你怎么还和我见外?”兰姑哑口无言,犹豫了下,只能收下了那一包饴糖,笑道:“那我就收下了,王兄弟,下次可别这么破费了。”王文清点点头,又说道:“嫂子,我收了几个学生,明日就开始教他们读书,嫂子可要把崽崽送来学馆?”兰姑没想到他真收到了学生,本来想拒绝,突然心思一动,崽崽一直孤独一个人,兰姑其实也想让他和其他人接触一下,便问道:“你那些学生都是几岁的啊?”王文清回道:“最大的十二岁,最小的六岁。”兰姑有些犹豫,“崽崽年纪会不会太小了?”王文清连忙道:“我会帮你看好他的。”兰姑见他如此热情,想了想,笑道:“那我考虑一下。”王文清道:“好,嫂子便好好考虑一下。考虑好随时告诉我。”兰姑点了点头,没什么话可说,便道:“那我先进去做晚饭了。”“嗯。”王文清看着兰姑进去后,才转身回去。王文清回了自己的屋子后,霍钰从院子拐角处缓缓走出去,目光落向王文清家的方向,面色阴晦难测。兰姑拿着青菜从厨房里出来, 看到霍钰从外头进来,不由面露欢喜,“你回来了。”刚说完话, 就发现他脸色不大好, 本来想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却冷着脸,也没理会她, 一声不吭地回了屋。兰姑怔了下,也不知道他这脾气是冲着自己发的, 还是在外头受了什么气, 兰姑回头看了眼他的背影,总觉得那背影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应该不是生她的气吧。她今天也没招惹他,那么是在外头受气了吧?兰姑摇了摇头,这人真是, 她又没招惹他,他给她甩什么脸?兰姑方才和王文清说了那么久的话, 耽误了做菜, 这会儿也没空进屋询问个究竟,把菜洗好后, 兰姑进了厨房。吃晚饭时,霍钰脸色仍旧很阴沉,好像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似的,兰姑内心有些惊疑, 觉得这事可能不小, 便没有当着崽崽的面询问他。吃完饭之后兰姑也不得闲,一直忙到崽崽睡下后,兰姑才得了闲空, 去到霍钰的屋子,他正在看书,兰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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