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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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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梁倾还很难称得上与他势均力敌。又或是说,在今日,她乐于被他掠夺和引领。一种肉-体的称臣。好热。那表还系在她脚腕上,是这潮热难当的室内唯一的一点凉。她似赤脚行于雪国,又似笼屉里蒸着的一尾鱼。一片混沌里似乎听见那昂贵精密的表盘内齿轮转动的声音。新旧年的交替,迟燃的烟火只为她亮起,人们在她脚下的城市里,对日复一日的答案视而不见,许下虚假而美丽的愿望。梁倾伸出手攀上周岭泉的肩膀,心想,何必庸人自扰之,这本就是个不必太较真的时刻。作者有话说:竟然有快300收了。加更一个~谢谢大家支持,希望看文的宝宝们新年快乐~帮我多多推荐一下俺的文 始终“别睡。先去洗洗。”周岭泉先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出来还见梁倾躺在那里,猫儿一样眯着眼睛,好像放松欲睡。他又栖身上去抚摸她肩颈的细汗和黏在上面的头发。“这是怎么弄的。”他的手停在她锁骨下方,心脏以上。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小时候贪玩磕的。”梁倾一僵,不着痕迹地躲开。她不适应他这种温存,有些警醒,再抬眼看他的时候已是常有的那种自持神色,与这一室的不整洁有种背离之感。“太黏了。”她从另一侧下了床,套上睡衣,赤脚走进浴室梳洗。镜面上都是水汽。周岭泉敲门,梁倾说:“没锁。”他端了两杯水,递给她一杯。梁倾道了声谢,周岭泉却不退出去,只是握着杯子,看镜中的她,也不说话。表情很松弛。梁倾原本看不清他的脸。但水汽转眼散去一点,在镜子上一滴一滴滑落下去,如同揭晓一个谜底。他生了一双好看的手,指尖有薄薄的一层茧,可能是练习什么乐器。他这样看着她,梁倾便记起这双手刚才在她身上做过怎样的事情“我刚刚还没回答你。”“什么?”“新的一年,得有始有终。”梁倾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在回答进门时她的问题。有始有终。周岭泉说的是今晚,而梁倾觉得也可谓这段关系的脚注。简单洗漱清洁,出来的时候没在卧室见到周岭泉,走到客厅才发现他换了套休闲的衣裤。还没等梁倾问,他先说,“我去别的房间睡。不打扰你休息。”梁倾方才在浴室就在思考这个问题,这下倒是松了一口气 —— 若是和周岭泉要在一张床上盖棉被一起睡大觉,想想就觉得尴尬无比。本不是那样的关系。“梁倾。”周岭泉走到门口忽然回过身来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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