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2 / 3)
,直接去了乾元殿,儿子阿稷被狗皇帝带去了乾元殿仁守堂。进了仁守堂,朱颜见儿子阿稷正坐在狗皇帝怀里打着瞌睡,点着头,却不愿意去床上睡,狮子猫毛团趴在狗皇帝脚边,朱颜一进门,儿子阿稷便立即醒来,喊着阿娘,急着要窜下地,却让狗皇帝一把抱住,“急什么?你阿娘回来了,又不会跑。”狗皇帝等到朱颜走近前,让她在自己身侧坐下,才把儿子阿稷递给她。朱颜接过儿子,张稷双手抱紧她脖子,睡眼惺忪,满是依恋,“阿娘,田田一直在等你回来,田田很乖很听话。”
“阿娘知道田田是好孩子,时候不早了,田田该睡觉了。”朱颜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找个舒适的位置让儿子躺在她怀里,哄着儿子入睡,儿子阿稷晚上一般是戌正睡觉,今日已经晚了。狗皇帝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朱颜,见她低头哄孩子,便站起身,去外面见常兴与任法善。一刻钟之后,问清楚情况。狗皇帝没让任法善继续出宫抓那个道士,安排他跑一趟腿,去把掌管金吾卫的将军何久召进宫来,来乾元殿见他。交待完,便转身重新回屋。阿稷已经被哄睡着,被抱去了隔间的床榻上。狗皇帝瞧着朱颜愁眉不展,他让阿颜出宫,是为了让她高兴些,可不是为了给她增加烦忧,走过去,伸手把人抱往怀中,开口问道:“你要抓的那个道士,就是当年给你看面相的道士?”话里带着几分笃定。朱颜没否认,“就是他,没想到他来京了。”“抓住他,你想怎么处理?要不要朕让人罗织个妖言惑众的罪名,直接把他杀了?或是打一顿,流放边地?”朱颜听得当场僵住,有些被吓到,“……”她只想着把人抓到,问问他,当年到底是谁指使他说的那些鬼话,为什么要这么做,至于处理,她只想过,找个小道观,把对方囚在道观里,禁止出入,让他也失去自由,从此,再无法去骗人。好家伙,狗皇帝这一上来,人都没抓到,就直接喊打喊杀了。“我有些话要问他,还有,不能让他以后再出去骗人。”朱颜斟酌道。狗皇帝一听,很想说,人死了,就没法去骗人了,可看阿颜的反应,没打算要对方性命,到嘴的话没再说出来,低头望着怀里的阿颜,有些爱不释手地抚着她莹白的脸颊。那个道士的话,或许不算骗人。至少,此时此刻,在他眼里,阿颜的确有母仪之美。要不是有高祖那道圣旨,如利刃悬顶般的存在,或许,在阿颜活着的时候,他便想立她为皇后。皎皎者易污,峣峣者易折。阿颜的心性,不适合屈居人下,所以,她当初才不愿意入宫。他好似,也越发舍不得,让她屈居人下。世上的事,从来是不破不立。“阿颜,让曲姑服侍你梳洗一番,早些睡,抓人的事,交给朕。”狗皇帝对着朱颜说道,他还得回一趟勤政堂,去见何久,让他去抓人。“我先把道士的模样画下来,方便去找人。”“不必,法善记住了。”狗皇帝不想阿颜手中的画笔,去画别的男人,哪怕是道士也不行。作者有话说: 子以母贵次日一早, 朱颜带儿子阿稷回芙华宫。母子俩用过早膳后,朱颜一边叫秋白准备三百两白银,吩咐平安给襄阳公主府上送去, 一边让秋红准备笔墨颜料, 动手把那个道士的模样画了出来,派曲姑送去乾元殿给狗皇帝,方便金吾卫根据画像找人。曲姑接过画像,有些犹豫, “娘娘,陛下说了, 不用画像的。”“为什么不用?”朱颜不赞同, 没把狗皇帝的话当回事,“有了这副画像, 金吾卫能目标准确地去抓人, 也不会抓错人,赶紧送过去,早点把这个骗子抓到。”曲姑见朱颜坚持, 只好应声唯。接下来几日,金吾卫那边都没有消息。直到朱颜得知一个讯息,说是阿父朱青云病了。后面, 去朱府探病的大理寺少卿丘于扬,在朱府发现了那个道士的踪影,告知金吾卫将军何久,何将军带人围了朱府, 在府门外抓住那个道士。那个道士姓张, 名正, 号清平散人。这些日子, 清平散人一直藏身于朱府,金吾卫才没抓到人。“我阿父是什么病?”朱颜问吕平安,吕平安刚从朱府回来,她记得,朱青云的身体一直很好,要知道,她最小阿弟朱第,比她儿子阿稷还小一岁。吕平安听了,忙传达朱府主母莫氏的话,“听归德郡君说,是心悸之症,没什么大碍,只说十九那日,前司农寺少卿楚晃阖族十二岁以上男丁被处斩,丘少卿带朱监丞去了趟刑场观刑。”“朱监丞从刑场回来,脸色便有些发青,当晚就病了,嘴里一直嚷着血流成河,二百七十一口,请来的疾医说,是被吓着了。”吕平安还听到一个更惊悚的说法,说那日在刑场,丘少卿不仅让朱监丞观刑,还特意让朱监丞去数砍下的人头。这话他怕吓着元妃,没敢在元妃面前提。同一时间,乾元殿内。皇上看到丘于扬呈上来的案卷,查清了那五千顷良田的来龙去脉,不由嗤笑一声,“他们倒是有情有意,不忘相互帮衬,相互提携。”楚晃是个俱内的,其妻李氏素来剽悍,李氏为了帮扶母家,但凡楚晃利用职务之便与外戚身份得到的良田,大半都被李氏送给了母家弟弟李杭,数年累积下来,竟高达五千余顷。及至楚家出事,李杭为救姐姐一家性命,不惜倾尽家财,拿出五千顷良田行贿替姐姐一家奔走。“既然想一荣俱荣,更该知道一损俱损,谁也别想置身事外。”丘于扬听了皇上这话,回禀道:“李杭一家已逮捕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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