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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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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没有生阿兄的气”小姑娘仰着头,钻去他怀里,想以实际行动证明,她不是那般小气的人。郗珣见此,便哄得她安稳下来,他以掌重新沾上膏药,小姑娘则是以跪坐之姿,面朝着他。珑月殷红着脸,一双睫羽小扇子一般扑闪扑闪着,紧张闭起眼任由他上药。从一双雪团儿上渐渐上到别处。一瓶药膏都见了底,浑身上下都被上过药了。珑月只觉得浑身都软了酥麻不堪。她坐在罗汉榻上,身下是才换的粉白锦衾,出了香汗,不一会儿功夫就将褥上一处染的湿,哒哒一片。药膏都全都白上了。珑月瞧见了那片显眼的水迹,忍不住的羞涩,紧咬着唇瓣。眼角都浮出了羞辱的泪意。燕王殿下来哄着她,一点点吻去她的泪,甜蜜中裹携着苦涩的味道。只是这哄着哄着,便渐渐重了力道。他忘了自己方才的承诺。罗汉榻窄小坚硬,不如床榻宽敞。不过,同在内室,燕王殿下已急不可耐,不想往别处去了。小姑娘最后双肩颤动双眼含着泪,被抱去了兄长腿上。她背紧贴着兄长。一双粉白晶莹的脚趾一下一下蜷缩着。这般的姿势她哪曾能够得着地?没有着力点,便只能四下无助的漂泊颤栗着。仿佛无家可归一般,又反复置身于夏日里的灼热旭日之中。包裹着旭日。夏日的烈阳便是这般一阵阵时而快时而缓的。灼热着王府后院,河水中的一池莲花,莲花花苞一点点绽开,被烈阳灼烧的洒下阵阵泣不成声的雨滴。有船夫划着桨从莲池中悠然而过的水声,波涛声。值到烈阳褪去,船夫驶远,天空才恢复了往常的阳光明媚。内室中仍氤氲着春意盎然。燕王磨磨蹭蹭的,半个多时辰的功夫,细细密密地吻着小姑娘侧边嫣红的脸瓣。先使她背朝自己,而后小姑娘格外不舒服,便只能使她面朝自己。珑月这般双脚总好受了些,得以依着坐下那双紧实腿侧蜷曲着。她抽泣不成声了,嗓子眼都失了声儿,燕王总算是将滑不溜秋的小姑娘四处都上完了药。没有漏下一滴消肿的药。他抱着小姑娘,愧疚地又要带她去沐浴。仍颤抖着的眸光落去乌黑罗汉榻上洒落一地的汤汤水水,小姑娘爆发前所未有的巨大脾气,她吼着:“我不要!”她连嗓子都是哑的,“我、我还怎么见人”兄长只一再朝着她保证,保证无人能看出来。珑月气的厉害,颇有些再也不愿意听他说话的模样,只将头扭去一边。燕王殿下唯有一点好,事后认错的态度万分良好。他抿着唇,手足无措的哄着人,先给她穿上衣裙。又寻了方帕子沾着温水先给她仔细擦拭干净。随后又是四处收拾一番。边边角角,罗汉榻的缝隙里,最后将罪证随着帕子尽数收拢去袖里。好歹是将痕迹都给毁尸灭迹了去。作者有话说: 女君贞宁十六年春, 帝久病不愈,亲下立储诏书。诏书曰:立子以贵,皇五子纪王熙, 宜承大统,崇执谦退, 愿备藩国。授允礽以册宝, 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 以重万年之统。此诏书一下,大梁储君以定。贞宁十六年三月二十二, 皇太子太庙听封, 当日正式行监国之权。

朝中局势愈发波云诡谲,鲁王, 肃王眼见太子之位被后来居上自是心中不甘, 联合党项多次传播谣言, 道是纪王燕王挟迫梁帝下的诏书。奈何众朝臣只当成玩笑话,毕竟当日去龙泉宫劝诫陛下的可是泰半朝臣。鲁王肃王不是自己也去了?他们都谋反不成?不过是太子之位折腾了半天,没有落到自己头上,心有不甘罢了!鲁王早已实权不再,只要不是与他争斗多年的肃王登基, 便算是喜事一件, 叫嚣了几日也渐渐平息下来。肃王却如何也心有不甘,连同陆相合谋, 与龙骧卫将军意图逼宫, 消息却早早遭人泄露出去。惹怒新上任的东宫, 正愁着无处立威, 肃王便撞了上来。元熙寻了由头将肃王圈禁府中, 陆相一党也随后纷纷称病的称病、辞官的辞官。朝中也正行着一轮轮的大清洗。严府、陆府、赵府,甚至连前段时日风光至极的孙府,除孙平海外,先后都遭到清算。与此同时,叛军盘踞东南,自东南而上,途径九江、南阳。九江,南阳府军贸然进军,粮草告急,导致数座城池一连被其攻破,兵败如山倒。以往遭上京重臣瞧不起的东都王势力,诸臣认为东都王治下不过是一群狼子野心,各有所图的乌合之众,一盘散沙。这下打脸打的叫众人如此措手不及——眼看这一群乌合之众要打到天子脚下了,朝臣们才正视起来。东宫监国之际,匆忙命荆州总兵南下抗敌。各处豪门士族仿佛嗅力极加的猎犬,嗅到了这股风雨欲来之势,纷纷从四处将召集来的府兵、私兵混入上京。谁曾想几月前上京仍是一片辉煌热闹,不过眨眼功夫,百年都城大变了天。短短几月间便强势撕破粉饰多年的大梁盛世,乱世拉开序幕——纪王被封为太子,便该从纪王府迁入东宫。东宫内设小朝廷,各属官皆是手握实权,奈何如今东宫立的仓促,元熙每日都在朝中监国,东宫内部人员派遣、部署之上便心有余而力不足。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瞧门道。外界皆是传这位侥幸捡漏当了太子的皇五子如今是有多风光,一当太子就能监国,这是多少太子熬到死都熬不到的?世家朝臣们心中却再是清楚不过。太子乃是燕王一手扶起的,花费大把力气栽植起来的桃树,如今收获满树的桃,谁会放着叫旁人来采摘?是以原先纪王府的人马,元熙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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