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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这次不会和我们一起,只有我跟师姐两个人。另外在你们回来之前,我们已经招聘了一部分团队成员,改天带你们认识。”张峋有一丝意外,因为林一他们“三叉戟”里面自己最熟悉的就是李建国,林一跟师姐显然对邵宇和王雨琦更加亲近一点。其他人就没他这么多心思了,没有特别留意李建国的离开,邵宇听完林一的话之后问道:“这次我们做什么?”林一和师姐叫他们回来的时候还没告诉他们这次创业的详情,而他们也就这样欣然赴约。“这次我们做一个打车软件,我跟师姐从熊厂挖了一个技术团队,app预计九月初可以准时上线,所以现在把你们叫回来。”大部分人听到这话的时候并没什么想法,无非是指哪儿打哪儿,不过邵宇是个有心人,他问道:“打车软件?这个市场好像竞争已经非常激烈了啊,新闻报道上都说快要进入寡头时代了。”看来他这段时间没有少做功课,林一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向他们解释:“我们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互联网遍地黄金可以随便捡钱的上古时期了,任何一个有潜力的行业都会你争我夺,这不稀奇。”“借着邵宇的话我把我们未来的对手跟你们讲一讲,你刚才所谓的寡头时代,不算我们自己无非是三个主要玩家。”“嘟嘟打车,创始人叫程惟,以前是a厂的销售,去年出来单干,现在是京城市场也是全国市场的 爸爸再爱我一次所谓“中供铁军”,中供指本土供应商,是a厂当年第一个b2b电子商务平台成立之后最早的业务单元。铁军指的是为此做销售和推广的地推团队,为a厂立下赫赫战功,这波人算是最早拥有o2o经验的,恭维一点可以称作业界黄埔军校,后来出了一堆的o。但是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后世网络上a厂饱受争议的企业文化,包括所谓的酒桌文化、职场性骚扰之类的丑闻,大多也和这支铁军有关。销售的管理方式,如果没有见识过的话,只要每天早上去二手房中介的店门口转转就清楚了。嘟嘟打车的程惟,以及他的天使投资人,同时也是他在a厂的老上级王钢,都是中供铁军出身,所以嘟嘟有着很强的a厂烙印。不管嘴上怎么说,林一是抱着“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的心态来面对嘟嘟的。至于怎么跟程惟的“铁军”竞争,林一其实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但估计眼下还挖不动他。林一让师姐出任首席运营官,并且把邵宇这班人全都丢给她组建地推团队,当然也不是完全当甩手掌柜,接下来一段时间注意力主要放在了跟他们一起研究京城市场上。不过到了月底的时候,他暂时抛下了这边,孤身一人来到了全国最年轻的城市——鹏城。林一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到访鹏城,发现这座日新月异的奇迹之城和他上辈子来的时候还不完全一样。
比如说,鹅厂很有科技感的滨海大厦还没有落成。所以他从机场出来坐上了byd的出租车,开口报的地址是:“师傅,去深南大道10000号的鹅厂大厦。”从宝安机场到南山科技园并不远,他很快被送到了目的地,然后在那里见到了提前约好的东道主。林一非常尊敬地与对方握手,并且打了招呼:“刘总,好久不见!”他约的人是鹅厂集团总裁,一个多月前在京城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刘赤平。刘赤平和他礼貌地打了招呼,寒暄两句之后开口问道:“上次见面的最后,你提到了还会继续创业,不过我没想到这第二次见面来得这么快,不愧是年轻人。”这话带着长辈夸晚辈的味道,林一不以为忤:“是的,我还记得之前刘总和我都对于没能在随便外卖网的项目上合作感到遗憾,所以这次我第一时间就来了。”刘赤平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那么这次你瞄准了哪条赛道呢?”“打车软件!”林一毛遂自荐当然要吹一波:“俗话说衣食住行,出行是最重要的生活需求之一,市场容量足够大,而且足够高频,是眼下最有潜力的创业市场。”刘赤平听完这番话沉吟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道:“可是不止你一个人看到了这一点,打车软件过去的一年里已经迅速被杀成红海了。”“说句老实话林一,我对你这个选择是很诧异的,这样的话似乎和你留在外卖行业也没多大分别。”林一摇头道:“刘总说打车软件已经杀成红海了,这点我同意。但是你言下之意是行业已经到了后半场,这我就有不同意见了。”“在我看来,打车软件的游戏才刚刚开场,如果说这条赛道总共是一百米的话,现在的玩家充其量只跑了一米。”刘赤平好整以暇:“何以见得?”林一这回不能再扮未卜先知的神棍了,得一五一十地分析道:“第一,过去一年打车软件的主要竞争还集中在京申羊鹏这样的一线城市,由于快嘟打车的原因最多再加上一个临安,全国还有广阔的经济腹地和下沉市场没有被涉足。”“第二,目前主流的打车软件还集中在出租车这个有限的小池子里,但共享经济的真谛应该是盘活所有的存量资产,也就是让最广大的私家车车主参与进来。”“第三,大家现在看到的国内打车软件剩余玩家并不是全部,别忘了还有大洋彼岸的洋人在虎视眈眈,我听说他们在申城的试运营已经冷启动了。”林一这段话信息量还是很大的,刘赤平考虑了之后才回复道:“你认为下沉市场会是打车软件的主战场吗?从以往的经验来看,他们似乎只是一二线城市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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