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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城的张晓川,最近上报了一个方案我已经批了,他提议在的哥们交接班比较集中的地方建一个司机之家,提供餐饮、常备药还有公共厕所,有助于拉近我们和这个群体之间的关系。”“如果效果好的话,我会安排推广到其他城市。”“在三家的补贴集体退潮的时候,我们为司机师傅做一些实事,能够增加双方的情感联系。”张晓川是林一的高中同学,与那些从随便外卖网跟过来的“十三太保”相比在团队里的资历不算深,当初去负责鹏城是林一亲自点的将。现在看来已经进入角色了。听了刚才那个提案,林一还想到一些补充:“出租车司机这个群体由于行程不便或者没办法停车的原因,经常面临上不了厕所的难题。”“司机如果不能及时找到加油站之类的地方,憋不住了只好找个偏僻的角落随便在路边解决一下,既不文明对自身健康也不利。”“我们可以联手熊厂地图把城市里的公厕尽可能地标注出来,并且把这些信息主动推送给出租车司机,解决他们上厕所的问题。”“当然这事儿他们自己也是最清楚的,可以由司机端进行标注然后相互进行分享。”管理这个词听起来很高大上,其实可大可小,不是只有颐指气使才叫管理,吃喝拉撒也是管理。这个事儿并不难,主要是份儿心意,王恺把它接了下来:“我去跟他们谈。” 路线之争“第二件事情,我准备筹建万里出行的专车事业部。”这句话一出,让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都非常诧异。他们当然知道“专车”是什么意思,对于打车软件来说,它专指那种跟第三方租车公司合作,利用对方的车辆和人员来提供承运服务的一种模式。这从根本上有别于万里、嘟嘟和快嘟目前所采用的完全由出租车来接单的运营模式。刘简妮问道:“你确定吗?当初摇摇打车就是选错了专车的路所以被嘟嘟给干掉了。”林一当然理解他们三个的反应,这里面是有渊源的。刘简妮说的摇摇打车是京城市场出现的最早一批打车软件,但是它一开始瞄准的就不是出租车,而是专车。原因有些复杂,首先国外的打车软件出现的时候就走的就不是出租车路线,专车更接近“国际潮流”。不是完全符合,因为国际同行更加激进,直接就是私家车,这就比“专车路线”还要走得更远了,暂且不必计较。其次摇摇打车的老板在创办打车软件之前就是一个经营其他产业有所成绩的商人,他自己名下就有一个租车公司,要联动起来很方便。但是摇摇打车这条路很快就走不通了,为什么呢?因为上头不允许。出租车是有牌照的,需要资质的,让租车公司乃至私家车来运营跟现有法规是冲突的,属于“扰乱市场秩序”。摇摇打车走了专车路线之后,很快就被叫停了,不得已转向出租车,这时已经失了先手。所以说当初程惟靠着80万人民币启动资金打败了摇摇打车的350万美元,这个故事除了嘟嘟自己吹嘘的那些之外,还包括这样一场“路线之争”。之前补贴大战三家打得如火如荼,却不敢越雷池一步,就是因为有这个前车之鉴。“此一时彼一时也。”林一非常乐观地表示,“当时的政策不允许,不代表以后的政策不允许,就算出租车接入打车软件也有很多城市曾经是禁止的呢。”“年初这一场补贴大战,不仅对于我们自身,对于用户和社会是一次教育,我相信监管部门也一直在观察和调整自己的态度。”“之前李罗宾问过我,触碰到出租车的规模上限之后,打车软件这个行业应该往何处发展。”“我们从后台数据可以最明显地看到,实际上我们在乘客端的用户增长速度是明显快于司机端的,而目前万里出行虽然每天的订单量有好几百万,但实际的成交率只有百分之三四十。”“也就是说,还有一两千万次派单,代表一两千万人次的出行需求没能得到满足,不得不取消或者改乘其他交通工具。”“运力不足,这是我们面临的基本局面。”“在这种情况下,重启专车路线能够极大地缓解打车软件面临的瓶颈,进一步打开市场规模。”“你们知道为什么万里出行上线的时候,没有跟嘟嘟和快嘟一样,直接取名叫做某某打车吗?因为我知道打车绝对不会是我们的终点。”“简妮,这就是你要的故事。”刘简妮并未质疑林一说的必要性,她很清楚这一行的症结在哪里,虽然融资的时候对投资人可以有所吹嘘,但是公司的经营必须实事求是。“恕我直言林一,这个想法恐怕有点一厢情愿,在跟监管深入沟通并且得到放行之前我认为应该谨慎地把它作为公司的新战略。”林一毫不担心:“关于运营的资质问题,其实租车公司本身也是有资质的,只不过跟出租车有所区别。”“原本他们就有权力提供连人带车的租车服务,只是以前都是按路程或者时间来包车,可以称之为整租。”“现在则是把他们这种租车服务打散到一段时间一个路程区间,可以称之为零售。”“我们之前用打车软件来改造出租车行业,降低了出租车的空驶率,优化了交通资源的配置。”“现在用租车公司的资源接入也是一样的,降低了他们在没能租出去的情况下车辆和人员的空置率。”“既没有耽误他们的本职工作,又促进了全社会的效率提升,监管部门应该能够理解。”并不是有好处的事情就一定能够实现,刘简妮不得不提醒他:
“我相信,但问题是你如何让他们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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