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油推背(2 / 3)
甚至将其挤压地往下深深凹陷,丝毫不顾忌会将人弄醒一般,恶狠狠顶撞碾磨,轻重交杂,忽快忽慢。
灼热的呼吸随着动作不停喷吐在那漂亮的裸背之上,引起敏感皮肤上一阵生理性的战栗。
他目光中满是情欲的暗沉色泽,眼神迷离,轻声呢喃着一句又一句“梵梵”,声音暗哑到仿若掺杂了砂砾。
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薛风眠灼烫的唇印上带着精油薄荷味道的雪背,手探进裤子里快速撸动最后几十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喘,埋在江梵深身上一股股射精而出,大量浓稠的白浊将内裤完全弄脏,满手都是湿漉漉的滑腻液体。
鼻息紊乱、胸膛剧烈起伏的人趴在江梵深身上缓了一会,竟凑到睡得面颊憨红的江梵深耳侧,轻轻吻了几下玉白的耳廓,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梵梵怎么这样都不醒。”
回头瞥了眼助眠香薰,难道是这东西效果太好,他自己用的时候怎么没感觉?
薛风眠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下床寻了面纸勉强清理了下,待会还得重新洗个澡。
江梵深陷在深沉的睡眠中,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前面混乱不堪,似乎有叁公舞台的画面,还有他得了队内倒一的画面,夹杂着一些贺厉严肃板正的面孔,训斥他,说对他太失望了的场景。接着是江照阳坐热气球过来说要抓捕他,他进了镜面迷宫一样的地方到处跑,不管跑到哪里,抬头一看江照阳永远在头顶上面跟着,两个黑沉沉泛幽光的眼睛跟探照灯似的。
梦的结尾是站在露台上的简玉衡转过身来,眼中全然是赤裸裸的厌恶和不满,他字字句句像是浸透毒液,“江梵深,我们还是一刀两断吧。”
完全的噩梦,却因为睡得太死,身体太疲倦,按摩太舒服,而无从醒来。
只是梦消散之前,江梵深轻轻喊了一句梦话。
薛风眠回过身走到床边,低头俯视他微微皱起眉毛的样子,欲望纾解过后的慵懒满足神情被一种略显冷漠的神色所取代。
江梵深刚刚叫了简玉衡的名字。
薛风眠怫然不悦,难道简玉衡那家伙在梵梵心目中重要到这种程度了吗,连梦里都惦念着?
正愠恼着,浴室门打开,宋靖良走出来。
他若无其事地经过薛风眠身侧,朝床上赤裸着上身的人轻飘飘瞥了一眼。
薛风眠察觉到,挪动了下位置,恰巧将江梵深挡住。面色不太好看的看着宋靖良将换下来的衣服丢到脏衣篮里,寻思应该说些什么,却因为没摸透宋靖良,找不到合适角度开口。
谁料到宋靖良搁椅子上坐下来后,先开口了。
他侧头瞅了一眼薛风眠裤裆,突兀道,“你不行么?”
江梵深虽然裸着上身,但裤子穿的好好的,还睡得跟只小猪似的,脸都睡红了。
可见他洗澡的这段时间里,薛风眠没对江梵深干成什么实事。
真是辜负他留出空间的好意。
宋靖良懒懒想道,如果不是薛风眠不行,怎会如此。
薛风眠脸色越发不好看,黑着脸,“行不行跟你没关系。”
他不会那样对待江梵深,更不会和宋靖良解释太多,没那个兴趣将自己的心事到处剖析给不熟的人看。
宋靖良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兔子傻兮兮送上门,你也不吃,不舍得?”
薛风眠被准确点出心底柔软要害,脸色彻底冷漠下去,俯视宋靖良,眯起的狐狸眼勾了眼线一样,一眼看过去,眸光凌厉锋锐,低声警告,“我舍不舍得跟你也没关系,少掺和。”
宋靖良摊摊手,满不在意,转动椅子回去继续玩电脑,声调还是那种讨人嫌的慢条斯理,带着他独有的韵律,“随便你,可惜过了这次就怕没什么机会了。”
这人还是不开口的好,但凡开口,都能让人不快。
薛风眠深刻意识到这点,虽闷闷不乐,也不再搭理他,转头看到江梵深玉白的脸陷在枕头里,红润的唇瓣轻微启着,卷翘的睫毛凌在卧蚕上投出静谧阴影,脸颊泛着柔和的红晕,整个睡颜乖得不得了,丝毫没受到影响,心里顿时一软。替江梵深盖上薄被后,看了一眼将鼠标甩出重影的宋靖良,寻思这小子虽然不着四六的,看样子对江梵深应该没那方面意思,否则哪至于给他让空间,还做出那种下流的手势,显然是把江梵深当个可以随意作弄的玩意儿一般的态度。
他恼是恼,但不免少了喜欢的人被觊觎的担忧。
人就是这样,自己喜欢,总怕别人也喜欢,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况江梵深本身便是“西施”,不,比西施还漂亮可人。薛风眠只觉四面楚歌,看谁都想勾引江梵深。
宋靖良这糟糕态度,虽然看起来很欠打,好歹不用担心。
这样想着,薛风眠放心走去浴室。
他裤子还潮湿着,兜了满满一裤裆精液,跟宋靖良这不着调的在这胡扯这么久,也是脑子昏了。
浴室门合上后,宋靖良起身来到床尾,像是打量什么新鲜事物一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江梵深。
语调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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