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吻(微h)(1 / 2)
缠吻(微h)
白子轩吓得一哆嗦,那勉强硬了起来的肉棒又迅速耷拉了下来。
白子轩气极,也顾不上柳言溪了。
他绿着一张脸从柳言溪双腿间退了出来,用衣袍盖住自己不争气的阳具,怒气冲冲瞪向来人:
司钰!今儿个是我包了这骚娘们儿,你来捣什么乱?我劝你趁早离开!
滚!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司钰来到桌边,长身玉立,面无表情的淡淡吐口。
白子轩从前便对司钰有些犯怵。
他老爹的官位不如人家爹,他自个儿又打不过司钰,论有钱也没人能比司钰出手阔绰,论浑整个上京城也没人能浑得过司小霸王。
说白了,这司钰就是个谁都不敢沾惹的主儿,这人疯起来,连他老子爹都拿他没辙。
如今见他来了,白子轩心中隐约明白,自己今儿个这好事儿是不能够了。
然而转念一想,这上京城中流传的他与柳言溪之间的事情,白子轩旋即又露出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来。
他故作淡定地下了床,一边理着衣衫,一边用眼睛在司钰和柳言溪之间来回逡巡。
半晌,他来到司钰面前,壮着胆子拍了拍司钰的肩,故作与他十分熟稔,意味深长地对他道:
司兄,今儿个这小娘子就让给你了,你放心,弟已经为你看过了,这小娘子当真是极品。你便好好享用吧!
上京城中谁不知道,司小少爷曾经命人抬着一百二十八台彩礼,自己为自己去柳府提亲。
却被柳言溪插着腰,拿着扫把骂了出来。
如今这柳言溪落到了司钰手中
啧啧,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
然而白子轩还没来得及多想,话音刚落,他便被司钰提着领子一脚踹了出去。
哐!
房门猛地关上。
柳言溪被着声音吓得,猛地一哆嗦。
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渐行渐近,柳言溪只觉得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她的双手还被反绑在床头,身上衣衫早已被白子轩剥得一丝不挂。
柳言溪将双腿紧紧并拢,咬了咬唇,低声哀求:
云泽,别过来,求你
司钰默不作声,脚步丝毫未停,慢条斯理逼近床边。
重重床幔之中,奶白色的娇躯隐隐可见,那如蜜桃般的乳儿和隐秘的丛林点缀在娇躯上,美得不可方物。
他的喉结微不可察的滚了滚,不知为何,手心居然有了几分汗意,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
从前的柳言溪在司钰面前永远都是高贵的、是高高在上的,她总是仗着自己年长司钰几个月,对他颐指气使。
如今自己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被他看光,柳言溪再也忍无可忍,顾不上再装什么淑女。
眼一闭,大吼道:
司云泽!你若是再敢看一眼,我就戳瞎你的狗眼!
噗
司钰果然顿住了脚步,同时极为不给面子的嗤笑出声。
柳言溪的脸一下变得通红。
我说柳言溪,你还当自己是金尊玉贵的柳家大小姐呢?
司钰靠在桌边,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倒了杯水,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杯沿,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帐中娇躯,嘲讽道:
不过是青楼里的妓女,还给谁摆架子呢?小爷我今儿个就是你的恩客,你如今该做的,就是想想怎么伺候好小爷。
柳言溪这人,打小便与司钰不对付,两人不知从何时起,一见面就要斗个脸红脖子粗的。
如今听司钰这轻佻的言语,柳言溪再顾不得其他,隔着床帐瞪着他,咬牙切齿道:
妓女又如何?!我的身子就是给了街边的乞丐,也不会用来取悦你!
柳言溪正说到一半,忽觉的小腹一热,下身似乎湿漉漉的涌出一滩水,顺着菊穴落到了床单上。
她忽的就想起刚刚白子轩喂她吃的那颗药丸。
柳言溪心头一惊,盘算着自己若是当真药效发作,断不可让司钰看到自己那淫荡的样子。
她急忙又狠狠刺他:
从前我将你赶了出去,如今你若是识相一点儿,自行离开最好,否则风流浪荡的司小公子被妓女从青楼里赶出去,说出去多损面子!
柳言溪与司钰打嘴仗打惯了,戳他心窝子的话说的顺溜,却丝毫忘了如今自己的处境。
司钰捏着茶杯的手狠狠紧了紧,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可见。
柳言溪这话毫不留情的踩在了司钰的痛处。
他从小到大,便只心悦过柳言溪一人,奈何人家非但不领情便也罢了,还将自己的一片真心踩在脚底下。
每每在各种宴会上看到她与李誉在一处时露出的幸福的笑,司钰便会想起曾经有个少年一片赤诚真心,小心翼翼到柳家求亲,却被柳言溪赶出来的场景。
那时候柳言溪插着腰,站在柳府门口,而他被她推搡在地,周围都是围着他指指点点的百姓。
他的眼角余光扫到一旁拢着袖子静静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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