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04)(3 / 5)
何红药的身体后就转而去玩弄洪凌波。何红药清楚自身的情形,罗云也察觉到了。她和李莫愁的经历一样,都是被自己的初恋所伤。差别在于:李莫愁仅是被抛弃,而何红药则是为了男人遭受五毒教内万毒噬咬之刑。不仅是脸,何红药的身体各处,甚至脏器、筋骨乃至于自己生育之处,都在少女时期遭受严重的损伤。她为了「金蛇郎君」夏雪宜盗了五毒教内的宝物,却被狠心抛弃。因为此经历,何红药遇上李莫愁一拍即合,接着一起杀到归云庄。最后,就是现在的下场。「喀啦——」房门打开,接着是浓烈的药味袭来。何红药稍稍扭动了身子,并非挣扎,而是告诉来者自己还活着。「你倒安分许多」将药汤和早膳放在一旁桌上,罗云拿下蒙眼的布块和封嘴的竹管。「吃馒头吗?」「少假惺惺了,你这下三滥」何红药带着嘲讽的语气说着。虽说没有像李莫愁那样火爆,但嘴上不饶人的功夫差不多。罗云一样是将馒头捏下,一口又一口的喂食。与李莫愁相比,何红药倒是挺安静地吃着。她也不是没有不满,而是她的身体情形不适合像李莫愁那样活泼,没必要为了逞口舌之快浪费体力。「那药汤…是要治我的?」何红药望向一旁的药汤,有些不屑的说:「你真以为那种寻常药材治得了我?你也太蠢」「你知道这药是什么?」罗云问。
「从味道能猜个八成」何红药谈吐显得相当从容,没有丝毫惧怕之意。「老娘是五毒教出身,虽然不是治病的,药理也该比一般郎中好上许多。说真的,有药能治老娘的话,老娘早自己打理好了,还要你这龟儿子cao心?」罗云没有回答,将一隻手放上何红药的大腿处,双眼紧闭开始深呼吸。「连我生得这样都要?你真是…啊啊——」突如其来的灼烧感从大腿传入,让何红药尖叫一声。接着,一股暖流复盖住疼痛的部位,让火烧一般的疼痛逐渐消退。「喏」罗云稍微抬起她的大腿,让她能看见所发生之事。何红药定睛一瞧,在那满是溃烂伤疤的大腿处,已经有一部份恢复成过去的白嫩肌肤。她从末想过自己这些伤疤有可能医治,出于五毒教毒刑的伤,怎是寻常人能治好的。「我不是专于此道,但辅以药品应该有办法」罗云看向面露惊讶的何红药。「你…想被治好吗?虽然会痛了些」「你做了什么?」何红药不解,她对罗云有办法处理这旧伤感到稀奇。「一个以前学的呼吸方法」罗云解释道:「这种呼吸方法可以产生一种能量,可以如火焰般的灼热,亦能如日光般给予新生」「是吗……」何红药接着问:「治好我又能做甚?以为治好老娘,老娘就会感恩戴德去你的窑子卖身?」「就是想治」罗云若有所思地回答着。「没人该这样不体面地活着」「噗哧—你这黑狗是假好心还是真这样想?」何红药失笑一声。「这不体面可是被男人害的,像你这样的贱男人!」「不介意的话,说说那男人吧」罗云把药汤端了过来。何红药没拒绝,咬牙切齿地叙述着自己如何与夏雪宜相识。当初为了他盗了五毒教的金蛇剑与金蛇锥,遭到教内刑罚后大难不死,最终却被夏雪宜始乱终弃,落得一场空。虽然何红药一直避免过分激动,但谈到忿恨之处她还是不免扬高了音量,接着因体内旧伤的剧痛,咳了几声后回复平静。罗云端着药汤,一边听着一边将药汤搧凉。「你先把这喝了」待何红药说完,罗云将碗口凑近何红药嘴边。「让你好好说话,大概要两三天吧,到时你想怎么骂人都行」「你还真是固执…也罢,你要是能治,老娘也没损失」何红药说完,开始啜饮着药汤。罗云虽想何红药估计也不是真心顺着他,但他也没有要揣测的意思。他心裡先想到的,是治好何红药。「要先把你嘴巴封住吗?」罗云将空碗放在一旁,手已经摸向何鸿药的喉头。「怎么?怕人知道你在虐待一个残废吗?」「不是,会很痛」一隻手预防性地将手指塞入她的嘴裡,罗云从另一隻在他喉头的手释出波纹。烧掉旧伤,接着再促进伤口癒合,就这两个简单的步骤。但罗云学习波纹并非以医人为出发点,除了自己需要极度专注外,让何红药因伤口灼烧而剧痛也再所难免。「嗯唔—嗯嗯——!」何红药紧咬住罗云事先塞住的手指,喉内的剧痛让她整个身躯随之挣扎扭动,若非还有绳索绑住她的手脚,罗云只怕是要花更多力气压住她。罗云必须循序渐进,这也延长了何红药痛苦的时间。从喉咙到胸口,顺着何红药短暂的喘息,罗云再度释放波纹直入内部,这让何红药痛得几乎晕过去,罗云的手指也被她咬出血来。由于上躯为五脏六腑所聚之处,罗云花许多时间探知裡头何处受损。同时,他也不能一口气烧了裡面所有脏器再使其复原,只能一点一点缓慢进行。何红药紧咬着罗云的手指,忍耐着真正的「痛彻心扉」。天色渐暗,罗云身上也冒出斗大的汗滴,一点一点落在何红药裸露的身躯上。反而整个白天中,最折腾他的是这段时间,长时间使用波纹仍然会消耗体力,特别用以罗云不熟悉的用途上更是负担。而被何红药咬着的那根手指,早已血流如注,甚至不少血从她嘴边直流到被褥上。「先这样」罗云面不改色,缓缓将硬被咬出深口的那隻手指抽离。接着,将放了许久的空碗再度放到何红药嘴边。「把嘴裡的血水先吐了」何红药闭上双唇,随后慢慢地吐出尚在口裡的血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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