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11)(4 / 6)
对招。华山剑法,虽曰剑法,实则是以气运剑,比拚的非是剑招之精妙,而是内功的底蕴。当内功愈臻大成,简易的剑招夹带深厚内力,便能以一招剋百千招。在林平之有意示弱下,几招下来他便落于下风。「怎么!师妹中意的不过就是个无能公子嘛!」令狐冲乘着酒意,又运起另一套剑法。这不是华山的套路?林平之一眼看出令狐冲剑路不同于先前,立刻重整架势。较先前的回合相比,令狐冲剑路更发刁鑽,全然没有以气辅剑的态势,反而招招以攻破要害为主。「师兄你冷静一些」林平之知道令狐冲现在是酒醉,因此不断退让。但令狐冲的剑招凌厉,让他立刻又被杀退。「如何?你还敢在师妹面前显威风吗?」令狐冲见林平之败退,得意地笑着。「师兄,我问一件事」无视令狐冲现在的癫狂,林平之站起身问道:「岳师姐的剑,是从哪裡掉下的?」「你—你是—好啊!是师妹去告状要你来教训我!」令狐冲听林平之一问,又是不由分说再举剑攻向他。林平之心知令狐冲再也听不进解释,情急之下,从令狐冲身旁的空隙鑽过,纵身一跃,直接跳下思过崖。「什么——」没来得及反应,令狐冲便看着林平之消失在深不见底的崖下。林平之原先的预计是探听清楚位置后,再缓缓从崖上爬下。但计画赶不及变化,令狐冲因醉酒咄咄相逼,他也只想得出这种方式。所幸,林平之的功力足以让他一剑刺入岩壁,虽说划出一道不短的剑痕,但他也得以停在石壁上不再坠落。以方才情形而言,林平之若不隐藏实力,光凭内功可以轻易制住令狐冲。但他还不想曝露自己现在的能耐,华山裡只有让宁中则知道就够他困扰了。离崖底还有段距离,林平之不敢大意,以波纹感知周遭岩壁的起伏,并专注于双手双脚释出的波纹,缓缓沿着高耸的岩壁垂直攀下。夜晚的华山并不温暖,但林平之若是心急,就会增加不慎滑落的风险,他只能顶着寒冷的夜风坚持住。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爬到崖底。他暗自庆幸自己平时没有荒废锻鍊,不然他还真没能耐直攀下思过崖。思过崖底长了几株果树,亦有几条野溪流过,如果是白天到此,此处应该是一处清幽之地。碧水剑…只能先看看四处有没有长得像剑的东西了……他还没点起火摺子,一张望便见不远处有些许火光。林平之蹑步走向火光处,只见到三人举着火摺子,正端详着一柄碧色长剑。「这剑不会是那些猴儿偷来的?」三人中站最边年轻的男子问道。「放你妈的屁!猴子是猴子,你当是混元宗的老猴子爬出来掉了剑吗?」另一边的人不屑回道。中间男子听了明显不悦,一肘敲向回嘴人的腹部。「嘴巴放尊重!穆前辈他老人家要是出面,我和岳不群那废物都该礼让他当掌门了」「反正他们也和咱们一样躲着不是?」碎嘴的男子再度回嘴,只是立刻又被赏了一记肘击。林平之见三人穿着着非像华山中人,只是他们手中那把剑若是岳灵珊所落,他势必得要上一要。「前辈打扰了」林平之向前几步,拱手说道:「在下华山弟子林平之,方才师姐在思过崖不慎落下一柄剑,我是特地下来寻剑的」林平之并没有走得太前,要是这三人像令狐冲方才那样发难,他可没自信能再全身而退。「华山弟子?」听到身后林平之自报来历,三人不约而同转过身去,但脸色明显不大好看。「岳废人收的弟子吗?」听中间那人明显对岳不群有敌意,林平之立刻向后缓缓退开,更加提防着眼前拿着剑的三人。「师兄…岳不群怕是没和他弟子提过咱们」一旁较为年少者拉了拉中间为首的衣袖说。「哼!世人只知道岳不群那王八,要我看…他夫人还比他有格调的多!」被这样一提醒,中间那人才稍稍收敛一些。「论辈分…姓林的小子,你该叫我们三人一声师叔才是」「师叔?」林平之听了不解。见林平之一脸疑惑,三人才自报姓名。中间为首者封不平,方才在碎嘴的名唤成不忧,而最后较年少的为丛不弃。三人皆是华山门人,但与岳不群所处的内门不同,他们都是华山剑宗的人。华山内外门之别,是岳不群自身所言。实际上,华山派下共有为气宗、剑宗与混元宗三支,岳不群在华山中峰领着的便是气宗,也是现今华山派的正统代表。被归于外门的剑宗与混元宗,则是各自在华山其馀诸峰活动。由于岳不群并没有修缮往其它诸峰的栈道,一般气宗弟子自然难以碰上剑宗或混元宗门人,后来岳不群也干脆不提这两派的存在。听封不平道完来历,林平之再度拱手行礼。「见过三位师叔」「你不为你师父辩白?」封不平有些讶异林平之听完的反应。「当年宁中则听到这种话,可是冲到岳不群前护着他呢?」「小侄并不明白这些事,况且…师父为人如何,小侄心裡明白」林平之再度拱手道:「在下今日只是要把师姐的剑寻回而已,也无打算毁谤或寻衅的念头」「脑子倒还灵光…慢……」封不平看了看手上碧色长剑,再思量一下林平之所言后问:「你说你是从崖上下来的?怎么下来的?」「就是…沿着崖壁爬下来的」林平之回答得有些犹豫,却也没有说谎。「岳不群的轻功不行,但要论内功…他也没这种本领」封不平把手中剑交给身旁的成不忧、丛不弃二人,自己拔出了配剑。「你是凭轻功还是内力?从实招来」林平之见情势有些不对,一边如实道出自己如何应用内力吸附岩壁攀下,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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