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17)(7 / 8)
于谨慎。凭洪七公的武学造诣,加上襄阳郭家,她很快便认为这是南明朝廷有意掀起风波。上一次被南明朝廷设局来找罗云麻烦的例子,就是几年前的凤天南。「那—那个—母亲—是说——」郭破虏低着头答道:「要—洪老前辈—帮忙—找个人——」文珊芸叹了口气,似乎有点意识到自己过于咄咄逼人了,毕竟郭破虏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而已。「慢慢说」文珊芸轻饮一口茶,平复了自己情绪后说道:「你被交代不能说的,不用说;没被交代不能说,你就好好说。我只针对找麻烦的人,不会为难你」知道文珊芸态度有些软化,郭破虏才缓缓抬起头应答道:「那个…母亲只交代,要找个叫『杨过』的人,接着没再多提什么了」文珊芸把一副碗筷跟着放到他面前。「吃吧」「咦?」「掌勺的都有训练过,虽比不上一般酒家,但也算这一带的美味了」文珊芸语毕,便自顾自地拿起碗筷用膳了。郭破虏看眼前菜式,确实是足够精緻,有些甚至是中上水准的酒家才摆得出来。见文珊芸专心吃饭,自己也客随主便,夹起几样菜到碗裡。文珊芸进食虽快,却能同时维持着一贯的轻柔举止,和同样速度下举止大辣辣的罗云不同。不过进食快的共同点,是他们一起养出来的习惯。郭破虏虽仍对文珊芸有些害怕,但看她也不再抱有敌意,便暗自松了口气。「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郭破虏还没吃完自己那份,文珊芸就已经清空自己的碗盘了。郭破虏嘴裡还嚼着东西,只有以点头回复。「不介意的话,就在这裡住一晚吧」一边说着,文珊芸一边站起身查看房内的灯火是否要熄。「咱们是半夜经营,老板也不在,少说得等明早歇业时,我才能领你到归云庄」「可是——」郭破虏把嘴裡那口菜吞下后说道:「您…不是怀疑我——」「看你的样子,大概是没出过远门,才被吓成这样吧?」文珊芸坐到床上,整了整被褥。「抱歉,我们和官家相处不融洽。你们襄阳郭府的人来,我还是有戒心的」郭破虏连忙答道:「不是—不是—是我突然到访打扰你们了——我们家是真的不知道太湖现在变这样——」「嘘……」文珊芸轻声打断了郭破虏慌忙的应答。「这些话就说到这裡,你尚年少,也不是我们这口酱缸裡边的人。离开了太湖,你也该把这些事都给忘了,好吗?」文珊芸的提醒是出于真心。官商间的尔虞我诈,并非郭破虏这样年纪与身份该知晓的。对这个小少爷末来唯一的想像,文珊芸也就认为好好的过日子便可以了。「累了就睡吧」话是这样说,但文珊芸却是自己先解开一身翠绿的衣裳,只留着薄衣便鑽入了被褥。郭破虏被这举动吓得害臊起来。「等—等等—这裡—不是让我睡的—这是——」文珊芸倒不在意,还刻意挪了身子往裡边,给郭破虏留个位置。「这裡就是这样的地方,就算是睡觉,还是要男女同床的」郭破虏当下是傻住的。本来他可以自己跑出去找客栈落脚,待明早再回来,与文珊芸前往归云庄。结果,他却一愣一愣地自己上了床,文珊芸连逼也没逼,就这样两人挤在同一块被子裡。两人是正对着彼此。文珊芸是长期在青楼待着的,和男人这样近的面对面她早已习惯。相反地,郭破虏可从末被女性这样近身过,即便是母亲或姐妹,也都没有这等肌肤相亲的程度。寥寥几盏灯火的微光,郭破虏无法看清文珊芸的脸庞,只能从规律而轻微的呼吸声判断她是睡了。一方面怕自己转身惊动到她,另一方面又因为贴身而害臊,郭破虏是既想动却又动弹不得。就一次的尝试,便让他的手搁到文珊芸被子下微露的腰际上。郭破虏被这第一次体会到触感又吓了一跳。他是没叫出声来,但也没把手抽开。柔软却有带着一些结实的腰部,让郭破虏又想起了文珊芸在舞台上出手的身姿。他的手便这样放在上边,随着他一丁点对文珊芸功夫的回忆,在被褥下轻滑着文珊芸的腰。「还没睡?」文珊芸当然是有觉知的,她闭着眼,只有细声问了这一句。郭破虏被这一惊,本来想抽开手,甚至都要跳离开床上,却被反应更快的文珊芸死死抱住。本来就很近的脸庞,已经整个贴在文珊芸的香肩上。「常理来说,到这一步是得付钱的」文珊芸轻笑道:「你…有碰过女孩子的身体吗?」郭破虏的脸几乎是要红到后脑去,但他却是连挣脱都没挣脱,已然是被文珊芸给制住的模样。他只有摇摇头,整个脸还是被文珊芸的体香所迷着,死贴住文珊芸的肌肤。「那么,有喜欢的女孩子吗?」轻柔的声音和一开始见面时的凌厉神态截然不同,甚至让郭破虏感到一阵阵酥麻。「要好好说出来,不然你是真要被吃掉的」这般贴近的距离,文珊芸自然清楚顶住她腿根的硬物是什么。凭郭破虏现在的发育,只要他想,初次上阵要让文珊芸满足并非不可能。但他心裡还是犹豫了一会儿。郭破虏几乎是带着啜泣,唯唯诺诺的答了一句:「有…有的……」即使如此,他的本能早已驱使他缓缓地动起腰部,隔着裤裆往文珊芸的那侧磨蹭,就样他最初自己被床榻刺激般那样。掀起被盖,文珊芸眯起眼看向郭破虏颤抖着的下身,显然是不断在本能与理智间挣扎着。「那…你可要乖乖的……」说完,文珊芸便点住郭破虏下身几处穴道。「什…什么……」郭破虏这时才抽开脸,一脸惊恐看向文珊芸,这次怕的原因可就明显不同了。「您…您要…对我—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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