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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18)(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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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统一过」「是吗?要是妥善整理,即便没有当下之效,也有鑑古知今的可能」郭破虏仔细翻着书页。「可惜朝廷南渡后,和外地的交流少了,有些新知也没能进来中原」罗云本来只是想逗着他玩,却没想郭破虏却有不一般的见识。「啊,火器,先生对火器熟悉吗?」郭破虏又翻向有火铳图画的一页继续问着。「火器啊…没碰过多少,但战场上常用的还算知道」罗云答道。「怎么?想知道那些东西怎么做,可惜我是不会的」郭破虏也没期望罗云懂那些,他纯粹是顺着直觉问的。即使武学上和汉人与外族各有千秋,但决定战场胜负的诸多关键,郭破虏清楚南明朝廷和北方各族有明显差距。「如果把这些书上东西学了,说不定能有益于襄阳前线」郭破虏想了想,一转头便见罗云藏不住的笑意,知道自己已落入罗云算计。虽然那也不能算有恶意。郭破虏是单纯了点,但并不傻。罗云这样设局,必然是有一些用意。但罗云本人反倒是有点观望,毕竟自己和南明朝廷关係并不好,要是真的收了郭破虏当学生,或许会同时引来江宁和襄阳的关注。「您…是想从我爹娘那这要到好处吗?」郭破虏这还是合理的推断。罗云知道这少年虽比完颜康、林平之年少,但绝非可以矇骗或打马虎眼的对象,也就把自己收学生的想法告诉了他。郭破虏也是疑惑,怎么一个做不正经生意的异族人,会有收学生的想法?看他的行为谈吐,也不像是想和朝廷有瓜葛的人,不管是南北哪一个朝廷都一样。「您是…有什么打算吗?」郭破虏还是打算先釐清罗云的目的。「您并非朝廷中人,也非武林人士,甚至…和我们认知的私塾夫子也相去太远,您说要收学生,怎么想都有些蹊跷」郭破虏并不是头铁,他的疑问单纯是出于他自身的细心与谨慎。罗云斟酌了好一阵子,和郭破虏两人大眼瞪小眼。罗云自己也在评估风险,如果真的把教团的事情都全盘托出,作为襄阳郭家一员的郭破虏是否答应先别说,要是让襄阳或是南明朝廷有了成见,他在江南就不好继续和朝廷周旋了。但眼前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郭破虏要是答应,罗云重新生根的企图就有了基础。「这我还不能说」罗云决定先迴避这个问题。「你要是有兴趣,可以留几天把这些东西整理起来。我身边的人对这不熟,所以也就搁着了」来日方长,要说服郭破虏总是有机会的。郭破虏细想了一会儿,既然罗云没有积极要求,况且整理这些书本对双方都有益处,也就点头答应下来。罗云真正有心留的文字纪录并不多,长期颠沛流离加上仅凭印象,能够凑成几本书已经算是不错了。但两人整理起来要费一番功夫仍是事实,毕竟罗云用了数种文字记录成册,而且都不是中原常见的文字。另外的问题是,罗云接触最晚的就是汉文,平时沟通还算流畅,但读写上是一窍不通。「那你怎么管帐的?」郭破虏好不容易重新编写完一页,难以想像罗云是怎么在如此条件下立足。「我有自己纪录的方法」罗云答道:「只有我和文珊芸知道,生意上的东西不是我亲自经手,就是要她协助」郭破虏的好奇心算是出乎罗云料想,倒也不是他不断提问这方面,而是做为武学大家出身,他对武功之外的事情明显热衷许多。即便是闲暇时,郭破虏一看见任何有兴趣的、想不明白的,都会让他呆站着一阵子,直到心裡没了疑惑为止。「怪人」偶然撞见的曲非烟,对眼前大他没多少的少年只有如此评价。由于曲非烟懂酒,罗云就把她先安在归云庄的酒窖,不管是庄内还是飞云楼需要,便由她负责把关。郭破虏并没在意曲非烟,而是直盯着酒罈子,接着向身旁陪同的罗云问着:「这些酒是您私酿的?还是收购来的?」罗云指了指眼前的曲非烟,暗示这些酒只有曲非烟清楚。他看向曲非烟,再看看罗云,表情是满脸惊讶。毕竟坐在酒潭子上的曲非烟从身形上看,也就和她年龄相彷,难以想像她是负责管酒的。「怀疑啊?」曲非烟从罈子上跳下来,直接凑到郭破虏面前,端详了一阵子,又冲着罗云问道:「怎么?是要我招待他?这不是我要说,人家年纪轻轻你就带来嫖,也太败坏风俗」没等罗云回答,郭破虏立刻猛摇头否认。「你是想让我解释更多没发生的事吗?」罗云一隻手伸到她衣领后,把她整个人从郭破虏眼前拎起。「曲非烟,现在是我们这裡负责管酒的;郭破虏,襄阳郭家的少爷」虽然形式怪了点,郭破虏还是对着在半空中挣扎的曲非烟简短地自我介绍。「襄阳郭家?」被罗云放下来的曲非烟接着问:「罗爷爷,你不会是要替我作媒吧?虽然这岁数嫁人也不是没有,但怎么想从你这介绍的,别人也会有顾虑吧」「别再把话拉远了」罗云知道曲非烟明显是在整着郭破虏,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他只是来归云庄作客的,没有别的」郭破虏轻咳了几声,便接着答腔说自己不在意。他自己家裡面,除了父亲郭大侠外,其他成员都是女性,被自己姊姊这般整着玩的次数也不算少。不过,在外接近像曲非烟这样年龄相彷的女孩子,他的确是第一次。虽没到被挑起兴致的程度,有些不自在倒还是真的。罗云见两人接着相谈也没多少尴尬,也就没多少插话。他倒是好奇,相较于曲非烟这种主动的性格,怎么反而是文珊芸那类斯文的先把郭破虏拉到了床上。看郭破虏在庄内的应对,要是他不想,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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