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 / 2)
“说吧。”宋知亦落了坐,顺着图框视线的方向看了眼,手指搭在玻璃杯壁:“不是外人。”图框放下心来。“你一直让我盯着的苏家那边有动作了,宋家的棉麻厂不给供货后苏钰先是找了附近的小作坊原材料顶上,但是那批布料我查了,不合格,甚至连上品都算不上。”图框说着将手里的塑封袋子放在桌子上,小小的一块丝绸在灯下泛着光泽,但是不难看出其做工粗劣,“甚至这批服装,都是按照原定价格出售,的以烂充好。”这也是图框前几天摸到苏北一番打探得出的,这一小块料子是在厂子的撕下来的,被人发现了,幸亏图框跑的及时,不然还真不一定能有命出来。林纯熙坐在屏风后的沙发上,有穿着休闲西装的服务生进来给她端了个果盘。那男生画着眼影很重的妆,满身香味,西装松松垮垮的。别人穿西装真的不及宋知亦的万分之一好看,林纯熙想着用小叉子吃了一块草莓,酸酸甜甜的。她吃了几口水果,有些无聊,凑过去摆弄桌子上的东西,骰子纸牌什么都有。正研究着,头顶响起男人的嗓音:“想玩?”她点头,看到宋知亦在她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包厢里有些热,他脱了外套挂在椅背上,里面的白衬衫袖口有些松散,莫名地带了几分慵懒。“trolble ga。”失控游戏。随即纸牌均分为两组,按照花色王冠自定等级顺序,按照次序出牌,当对方要不起时要接受失控惩罚。他指尖把玩着手里的纸片,黑眸牢牢擒住她,低沉嗓音缓缓道:“低级惩罚自定,输家要答应赢家任意一个条件。”“好。”她一口答应,在棋牌上她还算是颇有天赋,甚至连林则诚都常常输给她,随即想起什么般问道:“低级惩罚是什么?”他从茶几边的柜子里拿了一提威士忌,玻璃瓶身,橙色的液体。又从旁边的小柜里取了只玻璃杯,开了一罐低度数的鸡尾酒倒进杯子里,推到她面前。“输家喝酒,我输了喝一瓶,你输了喝一口。”他唇角挂着懒洋洋的笑,“可以吗?”林纯熙凑近闻了闻杯子里的鸡尾酒,水蜜桃味,底数很低,又飞快抬头看了一眼他手边的威士忌,杏眸闪过一丝狡黠,毫不犹豫的点头。据她所知,威士忌被称为烈酒蒸馏酒,连楚今安这种酒量好的都吹不到一瓶就醉了,她不信他喝了一瓶之后也能这么泰然自若。这个男人禁欲清冷似天上月,让人情不自禁想将他拉下神坛,看他失控的样子。开始出牌,林纯熙上来就出大。对面的男人手顿了下,低笑:“要不起。”她眯起眼睛,小狐狸得逞般的笑:“那就喝。”他漫不经心扫过她的笑容,唇角一勾,使了巧劲儿对角撞开瓶盖,拿了只弧形玻璃杯,将酒涓涓倒入。橙色的液体在灯光折射下像是流淌的琥珀。他丝毫不拖泥带水,仰头,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月光下的冰块棱角,太欲了。这个男人喝酒的样子像是罂粟花,危险,却让人着迷。一整杯就见了底,他风轻云淡将杯子搁在一边,黑眸似笑非笑完全不见醉意。她狐疑地看了他两眼,被他正巧抓到,问:“怎么了?”“没没什么。”她低下头去看牌,心里却在嘀咕着怎么这人不见半分醉态。接下来,她频频出大,将手上能砸出去的筹码全部出了,他手指间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纸牌,倒是半分不焦躁,坦荡地接受惩罚。很快,他手边上就码了一溜空酒瓶,他半靠在沙发上,解开了袖扣,将袖子挽了几折,卷到小臂处,领口松散地敞着,向来禁欲清冷的黑眸罕见地染上一丝醉意,却依旧噙着笑。灯光落在他松散的领口上,将男人性感的喉结镀上一层浅红色,显然是有些上头了。她有些于心不忍,心软了,是不是自己太过火了,有些犹豫的咬了下唇:“要不先不玩了?您难受吗?”他抽了张纸擦了下手上的酒渍,漫不经心松了下领带垂眼理牌:“无妨。”眼看着林纯熙手里的牌所剩无几,她面前的酒还一口未减,他唇角的笑意愈发明显。最后一局,只要她出完了手里的牌,就赢了。林纯熙此时注意力全在回家要让张叔赶紧做醒酒汤上面,完全没看到男人唇角恶劣的笑,那是在猎手得逞之前的愉悦。到他先出牌,宋知亦轻飘飘的甩出张对子。林纯熙注意力被拉回来,一看。是明明他刚才有机会压住她的牌,说明他之前让了她,她有些疑惑的抬眼。他抬了抬下巴,“要的起吗?”她老实的摇头,自发的挪过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小口。接下来,风水轮流转般,他出的牌数越来越大,她手里压着最后一张出不去的牌,频频落败。他却始终漫不经意般,从容淡定地看着她蹙着眉,为难的一张牌也出不起。像极了被逼到绝路的小兔子,无处可逃,只能颤抖着接受猎人的狩猎。无论怎么挣扎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到最后几乎她几乎是机械地一口一口喝着面前的酒,水润的杏眸染上一层湿意,有些涣散,白嫩地能掐出水的小脸也渐渐染上浅粉,诱人采撷。他却没想着放过她,最后轻飘飘的甩出一张牌。“你输了。”她捧着还剩个底儿的酒杯,迷茫地抬眼看他,说话都有些捋不直舌头了:“我我还有两口没喝”他被她一席话逗得忍俊不禁。酒桌上还这么实诚的人还真是少见。她固执地抱着酒杯,想往口中送,却怎么也对不准杯口,眼前好像有无数个酒杯在晃。他不动声色的抬手,挡住她的杯口。“不必喝了。”她脸颊泛着红晕,眨了眨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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