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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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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绿姝尴尬又困窘,稍微定神后解释:“一种无关紧要的感情。”无论贺兰敏是否对她真心存一分喜欢,皆与她无关,这份喜欢,她弃之如敝履,不会看一眼。闻言,贺兰敏笑了一声,“我不是傻子,雉奴。”“你是不是喜欢过你那前未婚夫。”他抛出一个沾着血的问题。元绿姝矢口否认:“没有。”“实话。”“我们一起长大,自然有一定的情谊。”元绿姝提着心,踌躇道。真是难听的回答,贺兰敏想。“现在呢?”元绿姝摇首。“那你觉着是我好,还是那个六娘子好?”元绿姝虽不解为何会绕到那个幼鱼身上,但还是曲意逢迎,含蓄道:“她不过一介外人。”贺兰敏盯着元绿姝的眼,听出她话外意思:他和她是真正的夫妻,永远不可能分开。贺兰敏眉头舒展,这话他爱听。元绿姝看准时机:“三郎,解开。”“像吗?”贺兰敏却恍若未闻,垂下手,扭头看画像,问。元绿姝问:“嗯你什么时候开始画的?”贺兰敏温声:“自然在去年见到你的时候,那时技痒,又无物可入画,无处可下笔,便想到了你。”“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张。”贺兰敏感叹道。元绿姝无言,面对这么多涌入脑海的画卷,她只觉心情复杂,不,是隐隐爬上尾椎骨的毛骨悚然。被一个不可用常理形容的疯子惦记,与之朝夕相处,还要忍受他时而的威胁,被迫接受他畸形的想法,这谁能承当得起?元绿姝羽睫下垂两瞬,继而又徐徐掀开。观赏完所有的画,贺兰敏带元绿姝坐在床榻上。“只有在这里的时候,我才会感到真正的轻松。”贺兰敏道。元绿姝未言,她琢磨不透贺兰敏此时心情,半晌道:“为何?”元绿姝没有得到贺兰敏的回复,只感觉肩头一沉,是贺兰敏的头颅靠过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微笑。元绿姝手腕转动,腕子上红痕加深,她试探道:“你要绑我到什么时候?”贺兰敏却来了一句没头没脑又捉摸不透的话:“你真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莫要再骗我。”“你是我的。”他自顾自宣告,“我不会给你背叛我的机会。”元绿姝有些恶心,恨意涌上来,她忍不住微微挪动身子,温顺的贺兰敏道:“别动,不然,我会忍不住。”要不是顾忌元绿姝身体,他还真想现在就和元绿姝行房事,不顾一切。两人之间久违的祥和平静,像一对天造地设又平常的夫妻。“脚还疼吗?”元绿姝不免记起昨晚荒唐,耳根不受控制赤了。那铃铛声几乎腻到她耳朵里面去了,元绿姝不想再听这反感的声音。她怕贺兰敏突然又兽性大发,下意识收缩脚,把脚深深藏进裙子最里面。“不舒服。”二人就这么坐了很久,直到暗门外传进来很轻的动静。元绿姝并未察觉到。贺兰敏起来,把手铐解开,复而将起栓在床头的梁上。“雉奴,乖乖听话。”贺兰敏抬起元绿姝被扣上链子的手,抚平她的五指,稍稍拨弄一下链条,在链子上温柔地落下一个吻。说毕,贺兰敏出了密室,神色也骤然转变。密室内,元绿姝看着四周密不透风的墙壁,以及被黑影笼罩的画卷。她拽了拽链子,得来的是吃痛的手。寡淡清冷的神色渐渐垮下去。隐隐中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贺兰敏好像会把她关在这

思及此,她嘴唇轻微哆嗦,闭眼深深吸一口气,才堪堪把怨气和憋屈压下去。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滚出来。元绿姝仰头抿唇,不许眼泪掉下来。贺兰敏。她默念这三个令人痛恨的字。出来后,应书道:“郎君,禹王带着军队已经出城。”不出贺兰敏所料,圣人是把他派遣出去了。圣人把禹王派走,当然不是因为贺兰敏告状。贺兰敏告状只是起到催化作用。禹王回长安,任性妄为,不可一世,给圣人招惹不少麻烦,不少文官都不喜禹王,而边疆那边正好有异动这个消息对贺兰敏而言,是个好事。但接下来要做的事才是正事。贺兰敏勾起笑容,眸中杀意掠过。随后,贺兰敏回味“喜欢”两个字。想了想,吩咐应书去抓几个人来。时辰流逝。再见贺兰敏,元绿姝不知过了多久。他过来时,显然是已经沐浴过,周身蒸腾出潮气。他捧起元绿姝的脸颊,慢慢靠过来,呼吸带点喘。烛光微暗,元绿姝仍然发现贺兰敏的脸色很白,白到她还能看到肌肤下的青色,眉眼间带着难以言语的兴奋感。鼻尖也嗅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以及药味,时而浓,时而淡,与沉水香混合在一起,并不是什么好闻的气味。他像是刚经过一场浴血厮杀,莫名有种虚脱之嫌。“你做什么去了?”元绿姝微微蹙眉。贺兰敏径自把额头抵在元绿姝的额头上,轻描淡写:“杀人。”元绿姝瞪大眼,目光难掩狐疑。“没杀掉。”贺兰敏笑得不好看。“是”贺兰敏压下唇,有些不耐烦,“不是。”“别提他。”紧接着,在元绿姝猝不及防间,贺兰敏语出惊人:“以后你只准你喜欢我。”他又立即道:“我伺候你沐浴。”作者有话说:贺兰敏:找情敌干了一架钦玉:呵,兴趣更大了。后来:钦昀:摘完桃子,坐山观虎斗。快v了,跟小可爱们说一下,此文别带什么脑子看,如果不喜欢,在这里点到为止即可哦~明天的一章走个不长的时间大法。v章开始大概就是皇帝强夺,走上人生巅峰哈哈哈,开玩笑。会有大戏开场!皇帝应该是个病弱的高岭之花,和小元还有年龄差来着,不是善茬。注:微改了文案。蝉鸣褪,艳阳止,夏去秋来。风吹窗声,雨滴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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