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1 / 2)
白殊顿时跟着一笑:“行,那我们等着看戏便好。”吃过晚饭,谢煐陪着白殊散了一会儿步,两人便各自做些自己的事。白殊快速翻完一本小说,发现快到休息时间,就先去洗澡。他让知雨帮忙将头发盘好,脱下外袍,只穿着中衣走进浴室。浴室中有个淋浴用的水箱,小厮们已经往里装好温水。当初为了能不湿到头发地淋浴,可是费了白殊和小黑好一番功夫来设计。此时白殊走到水箱下,刚要解中衣,突然听到谢煐在门外唤了声“三郎”。紧接着,门就哗地被拉开。白殊一愣,抬头看过去,只见谢煐也穿着中衣走进来,再反手将门拉上。“呃……”白殊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要先洗吗?”谢煐一边解着衣带一边走向白殊。衣服很快就敝开,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地露出其下结实的肌肉。白殊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从谢煐脸上往下移。谢煐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衣带,一边在他耳旁轻声道:“你上回不是说,站着会更好……”一听这话,白殊原本黏在他腹肌上的目光猛地抬起,脸上也难得升起烫热感,甚至还有种腿部肌肉在颤抖的错觉。别看谢煐平常只会拉个小手,一旦纯情开关关上,立刻会显露狼崽子本性。上一回……白殊实在熬不住,胡乱拿个条件和狼崽子做交换,结果……后来谢煐亲自给他涂了先前骑马之后涂的药。当时情形在脑海中重播,待白殊回过神,他已经被谢煐搂在怀中,两人贴了个密密实实。细碎的吻落在他眼角,一路到耳畔,热气随着喑哑的话音吹进耳里。“站着,是这样?”白殊只觉得那热气从耳中一直传向四肢百骸,原本发冷的身体刹那间就升了温。他伸手揽上谢煐肩膀,仰头在谢煐下巴上咬一口。“明知故问。”谢煐垂眼看着他,凑过来在他唇上吮一下。“这回,你想好用什么条件交换没?”白殊不想回答,并继续咬谢煐的唇。谢煐低声一笑,彻底吻住他。作者有话要说: 升温白殊今日又起晚了。昨夜他最后几乎没法自己站稳, 全靠谢煐支撑着。后来谢煐唤人给浴池倒热水,又将他抱到屏风后,待水备好, 再抱他进池中帮着洗澡。幸好,倒是一直规规矩矩的。当然,也可能是谢煐切换回坚韧模式,没让白殊察觉到异样。总之他被伺候得挺舒服,安安稳稳一觉到天亮。此时白殊醒来,回想起昨夜, 不由得伸手按上右后腰——火凤胎记的位置。洗澡之时,谢煐在那里摩挲了许久, 以至于他现在都有点那处皮肤还在发烫的错觉。白殊正回味着,突然听到小黑说:“你还不起床?等下贺兰和他们就该过来了。”经它一提醒, 白殊才想起, 昨天卫国公府有人来传消息, 说贺兰季南回来了。刘道守在五月去了岭南的一个县上任, 贺兰季南跟过去推广曲辕犁。两头隔得远, 加上白殊他们随后又去青州待了三个月, 回到京中才看到贺兰季南遣人送回的两封信。第一封说的是曲辕犁推广很顺利。这也不奇怪,毕竟有刘家的财力在支持。第二封是八月底送回的,言道他也同时起程离开岭南, 不过要取道闽州、转入江南看一看。这一看, 就到了此时方才进京。而且,贺兰季南一回来就听说棉花的事, 准备今天去应玄观一观。白殊就让卫国公府的人回去传话, 让贺兰父子先过来, 再三人同往, 回来便在上景宫用午饭。他的侯爵车架虽然比不上谢煐的太子车架宽敞,坐三个人还是宽松的。想到这事,白殊也就不再赖床,摇铃让知雨送水进来洗漱。等他用完早饭,正好贺兰父子到了,薛明芳也不出所料地跟着。白殊三人登了车,薛明芳果然是不乐意坐车,骑马跟在车旁。白殊对贺兰季南笑道:“贺兰先生昨日刚回,车舟劳顿,怎么也不多休息几日。这冬衣冬被至少还得再制一个月,也不用着急去看。”贺兰季南笑着摆下手:“一路坐船回来,还算好的。”贺兰和跟着道:“阿爹就是急性子,都听说了,哪里还在家待得住。昨晚还拉着我讨论过织机呢。”一行人说说笑笑到达应玄观,戴上面巾进去。如今的应玄观前院比白殊头一次来时热闹许多,每日来做活的人都不少,短工们做熟手后速度也更加快。看过一圈出来,三人回到车上,一边议论着一边返回上景宫。暖阳正好,白殊还挂起窗帘,让阳光照进车中。
他倚着软枕,嘴里说着话,目光时不时随意地扫过车外。突然,白殊直起身子,凑到车窗前看看,招呼外头的薛明芳道:“季贞,你看那边那人,是不是平王的儿子?”薛明芳先更正白殊一句:“现在该叫平川王了。”一边说,他一边转眼去细看,随后肯定地道:“是那小子。我记得他叫……谢浩。”贺兰季南有些惊讶:“平王降成了郡王?”贺兰和便同他简略说起前因后果。车外的薛明芳又哼笑一声:“平川王不能人道的事传遍安阳,即使解了禁,他们家人也不怎么出来走动。何况,现下还要为该补的税钱发愁。”白殊看着谢浩走进永乐坊里的高消费酒楼,说道:“他这可不像缺钱的样子啊。”薛明芳嘲笑道:“打肿脸充胖子呗。先前他去的都是那种地方,如今一时半刻也拉不下脸去别处。我听说他家已经有意卖别院了,要是凑不够,说不定还得卖庄子。”白殊想起先前提醒过刘继思留意平川王的别院,心中暗自记下回头要派个人去问问,看需不需要帮忙。谢浩带着贴身小厮走进酒楼,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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