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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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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目光扫向床头——他记得,谢煐是从床头暗格里拿出小瓷罐。那种暗格不是多复杂的设计,白殊抬手尝试四处叩击。这个时候谢煐在泡澡,同样是红花澡。他身上的痕迹不比白殊少多少,虽然白殊力气不济,按不出多少青紫,但白殊牙口厉害。冯万川给他梳头时瞧见一些,问过之后就坚持要他也泡泡澡。泡够时间起身,谢煐擦身穿衣,突然听见脑中响起白殊的声音。白殊:“小黑,上来看好东西。”谢煐按着今早学的要领,尝试问道:“什么东西?”白殊回答的声音里带着笑:“你出来看就知道了。”见他不肯说,谢煐加快动作穿上中衣,一边系衣带一边往外走。刚进门,谢煐便听到白殊惊叹:“这张脑洞有点大啊,这姿势真的没问题?”小黑:“普通人的话,手会断。”谢煐快步走过去,目光往床头扫过,顿时整个人一僵。床头散乱地摆着那套暖玉玉势,还有好几本春宫册,以及两三幅展开的小卷轴,全是收在床头大暗格里的东西。白殊趴在床上,黑猫趴在他肩膀旁,一人一猫正低头仔细研究其中一张图。作者有话要说: 寿礼谢煐呆在原地走不动步, 只觉得两边耳朵迅速开始发烫,那热意还有顺着脖子往脸上蔓延的趋势。那些东西要么是葛西尔送的,要么是冯万川找来的。谢煐只是不想被收拾房间的小厮们发觉, 才收进床头的暗格。床头的暗格设计,是用于装一些物件方便拿取。谢煐通常只用外侧的小格,油膏被他单独装在内侧的小格,中间的大格他完全给抛到了脑后。白殊在这张床上午睡了那么久,先前也不是没见过自己从外侧暗格中取物,却未从试过敲开暗格, 怎么突然就……谢煐对那些东西全无兴趣,但此时都被白殊翻出来, 就好似自己特别在意才专门藏起来似的。一时间,他陷入一种不知该不该解释的窘迫中, 总觉得不管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而且……白殊虽然看得兴致勃勃, 却丝毫不是看春宫图该有的模样, 仿佛只是在看再普遍不过的图画。面对这样的白殊, 谢煐又感觉自己的窘迫反倒让自己显得大惊小怪。那边白殊早已发现谢煐进了门, 结果左等右等都不见他有动静, 就抬头望去,好似未察觉他的异样,只笑道:“不是说好的再给我按一回腰, 殿下怎么还不过来。”白殊这种自然如常的态度, 总算缓解了谢煐的尴尬。谢煐尽量保持着淡然神色,不急不徐地走过去, 坐到床上, 伸手去帮白殊按摩。白殊将面前那张图推到一旁, 又去拿另一本, 一边道:“我听说,按着民间风俗,女子的嫁妆里都会放有春宫图册,给新人在新婚之夜学习。这些难道是殿下的嫁妆?”谢煐:“……”白殊回头瞥他一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促狭,还续道:“画工都非常精良,想像力还相当丰富,不便宜吧。殿下最喜欢哪张图?”谢煐暗暗吸口气,无视先前那句逗弄,把锅全推到好兄弟头上:“都是葛西尔送的。他在其中一本里藏了密信,我只在寻密信的时候翻过一次,已经没印象了。”白殊“哦”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只继续和小黑一起评论图。谢煐在帮他按摩腰,目光不可避免地扫过那些图,听这一人一猫饶有兴致地议论,心中委实觉得怪异极了。白殊点评过几张,突然再次惊叹:“哇,秋千!真的不会摔下来吗!”小黑:“如果换成那种摇篮式的,应该没问题。”谢煐终于忍不住问道:“三郎,你看这些图……就没有什么感觉吗?”明明自己就在他身边。谢煐独自看时心如止水,可现下白殊在这儿,他目光扫过那些图,就免不了会心猿意马。然而白殊身为剪片达人,本就阈值奇高,对着这时代的失真画风,自然没有丝毫感觉。他回头一瞥,对谢煐眨下眼:“殿下若须要再去一次浴房,随时可以去。”谢煐微眯眼,手在他会痒的位置轻挠几下。白殊腰一软,扑在枕头上笑得全身轻颤。谢煐到底顾忌他身体,不敢多逗,继续老老实实地按摩。白殊看完那些册子,又随意拿起支玉势把玩。这东西他以前只有所耳闻,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颇为稀奇。谢煐初时还没觉得如何,可看着白殊修长的手指四处滑动,还时不时戳一戳抹一抹,惊叹做工精细,脸色就不自觉地越来越黑。他伸手过去将那玉势从白殊手中抽出,扔到一旁,同时说道:“别玩这东西,明日我就让冯万川把这些都砸了。”醋坛子说翻就翻,白殊失笑:“别啊,这么好的玉,触手生温呢,砸了多可惜。让人改雕成其他东西就好了。”谢煐垂眼看他:“你带着去找人?”白殊:“……”他想像一下,笑出了声。虽然他并不介意,但这事如果传出去,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奇葩故事。

最后,白殊只好笑道:“看来,还得麻烦冯总管那位能干的干儿子。”说完,他翻过身,抬手轻捏谢煐的鼻子:“堂堂太子,竟连个死物的醋都吃。”谢煐眸光沉沉地看着他,缓缓俯下身,贴着他的唇道:“我记得你昨晚说,偶尔可以三回。那今晚是不是能把余下的这一回补上?”一边说,谢煐一边时轻时重地吮着白殊的唇。白殊给他撩得有些心痒,却还是犹豫着道:“你明日要上早朝。”谢煐:“我撑得住。”白殊不得不按住他的手:“可我的腰撑不住了。”谢煐反手回握他:“看了那么多图,就没哪张能用得上?刚才你不是和黑王议论……那张树下的不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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