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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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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漱好,除下外袍,却在坐上床之时发现枕边放着个小木盒,看位置是在他常睡的一侧。木盒是紫檀木所制,雕有精美的竹子图案,是装礼品常用的式样。白殊伸手打开盖,发现里面摆有许多木珠子,每颗约有小指头大小,他干脆倒在床上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四颗。作者有话要说:江南这段剧情白殊是幕后,明面上的戏份少,后头他的戏份会重回来的~------------------ 心意这些珠子是暗褐色, 在烛光下蕴着点暗淡的光,每一颗的大小都所差无几,堆在一处还散发出若有似无的香味。白殊捏起一颗珠子细看, 发现一面刻有一个“福”字,另一面是朵菊花,中央还有两排小字连接字与图。这两排字太小,白殊翻出个放大镜对着才看清了。一排是“白三郎殊一十八”,另一排是两个日期,一个是原主的出生年月日, 另一个白殊换算了下,正是十八岁那一年。看着有点意思啊。白殊随意捏着其他珠子看, 皆是一面字一面图。字是“康”“安”“喜”“福”“乐”等好寓意的字,图除了梅、兰、竹、菊、松、荷是白殊认得的, 其他花草便不怎么认得出来。字和图倒是没有强求各异, 都有不同程度的重复。而中间的两排小字, 则是每一颗都对应一个年纪, 由一到二十四, 一个不缺。白殊不由得翘起唇角。他就说在江南的这段日子, 时不时会在晚间撞见谢煐神神秘秘地藏东西,想来该是在悄悄刻这些珠子。他正捏着颗珠子把玩,回想谢煐不动声色藏东西的情形, 便听见房门响起动静, 抬头看见谢煐穿着中衣披着外袍走进来。白殊笑意盈盈地冲他晃晃手中的珠子:“这么许多,殿下是刻了多久?”谢煐没否认, 坐到床上将白殊搂进怀中, 温声道:“二月里才寻到一块满意的沉香, 原想着离你生辰还有两月, 如何都能够时间。不料刚把珠子打磨好,就碰到江南事发。我又不愿赶工给做差了,断断续续刻到昨日,才总算全弄好。”白殊想到两人在外头几乎形影不离,微一挑眉:“你是不是等我睡了,才偷偷爬起来弄这个。”谢煐在白殊额上轻吻一下:“每日只晚睡些许时候而已,没有伤着身子。”说着他就露出几分遗憾之色:“本想给你好好过生辰,哪想连碗长寿面都没能做全,生辰礼就更不能马虎。”四月时两人马不停蹄地在两浙四处跑,白殊生日那天,谢煐能抽出来的时间不多,只能让厨子将一应东西都备好,自己再去煮面。长寿面只做了一半的工序,这事一直让谢煐耿耿于怀。白殊稍侧过头笑道:“往后还那么多年呢,我可等着殿下年年为我下厨。”谢煐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下掌心:“必不违诺。”白殊在谢煐脸上印下个奖励之吻,又捏起一颗珠子问:“这东西有什么说道吗?”谢煐抚着他铺洒在床的柔顺长发,细细讲解。“这叫祈福珠,是北地那边的风俗。自孩子出生起,每一年家中父母便会给孩子做一颗,祈愿孩子健康成长,平安喜乐。通常是父亲寻木头磨珠子,母亲往上头刻字刻图,不过民间识字的人少,多是只刻图样。“大多数家庭在孩子十五岁前都会制做,有些疼孩子的父母,只要有余力,也会持续做下去。外祖父母如今虽已花甲,却还年年给舅父和姨母他们都做一颗,只是人老眼花,做的珠子就比以前大了不少。”白殊听得笑意更深:“殿下这是一次给我补齐了二十四颗啊。”谢煐轻抚他脸颊:“往后每年都给你做一颗。”白殊抬手抓住谢煐的手,拉下来在指尖上印下一吻。接着他又有些好奇地问:“那殿下如今还有珠子吗?”谢煐眸色有些沉,目光停在白殊开开合合的唇上,心中左右挣扎,最终还是眷恋这种温馨气氛的心思占了上风。“有。六岁之前是爹娘做的,之后便是几位舅父舅母轮流给我做。”白殊:“我想看看。”谢煐目光扫到他握住自己手的手。白殊嘴里说着想看,手上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谢煐想了想,在他耳畔低声问:“抱你过去拿,还是让小厮进来拿?”白殊一下笑出声,坐直了身,松开手推他:“自己去拿。”谢煐有些可惜,却也起身去箱笼中拿东西。白殊将散在床上的珠子都回木盒里,再把盒子放到自己枕边。谢煐很快拿着个同样精美的小木盒回来,打开送到白殊跟前。白殊垂眼一看,那里面的珠子就不像自己那一盒般模样统一,可能是每一年寻的木材都有不同,连大小都些许差别。但也由此可见,薛家对谢煐的确上着心,连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也年年都记挂着。白殊随意捏起几颗来看,发现珠子上刻的字和自己那些差不多,但图案多是瑞兽,少有花草。他奇道:“殿下好像没给我的刻过动物?”谢煐有些赧然:“我擅画草木,动物不如你画的那般灵动……”白殊难得看到谢煐露出些许沮丧模样,连忙哄道:“花草也很好,只要是殿下刻的,我都喜欢!”

他摸着手中的珠子,转个话锋引开谢煐的注意力:“咦?这珠子还能打洞的吗?”谢煐目光停在他手中珠子上:“十岁之前,会穿上绳子,给孩子戴在脖子或手腕上,每年换一颗。”“殿下也给我今年那颗珠子打个洞?我可以……”白殊眨眨眼,脑中飞快思索全身上下哪里方便戴饰品,“做成发绳,时常戴着。”反正他很少束发,多扎一条绳而已,不算麻烦。谢煐伸手在他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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