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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观点,因为我和您的看法是完全相反的。”手臂很自然的搭在顾薏的肩膀上,苏恪把她往身边拢了拢:“在我看来,勇敢,正直,善良,聪明,这样的褒义词全部用在您女儿身上都不为过,她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包括心灵,包括外表。”他说着这样肉麻的话,居然也很流畅自然,脸不红不白的,看着竟是别样的帅气。作者有话说:
当着丈母娘夸媳妇儿,苏总这cao作很溜啊上章见小叔子,这章见丈母娘,过不了几章亲戚就见全啦,然后就去结婚(作者胡说的)六千字奉上,又写了一整天……? 至深柔情肩膀上搭着的手臂松松的, 并没有实际用力,只是微微拢着她, 顾薏侧头看了一眼, 男人侧脸的线条坚毅,看着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觉。说不难过的是假的,一直以来,她和妈妈都是这样不停争执着走过来的, 每一次吵架, 给两个人的伤害都是相同的, 只不过顾薏最终学会了伪装,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你是谁?”母亲严肃地看着苏恪, 目光在他搭着顾薏的手臂上扫了一圈。“走吧。”不想再继续谈下去了, 顾薏拉了下他的胳膊, 率先朝着电梯口走去。一双手伸过来替她按了按键, 门叮一下打开, 两个人走上去,正好将追过来的母亲挡在后面。光滑的电梯墙壁映出自己的影子, 顾薏抿了抿嘴, 沉默的不知道想着什么。旁边, 苏恪将西装外套脱下来, 搭在了她的肩上。他刚才并没有说假话,说巧也很巧, 这个酒店正是他今天应酬的地方,y市资历最老的酒店就是这里,上世纪九十年代, 很多来访的国外领导都来下榻, 所以商人们做饭局的时候都很喜欢选, 因为觉得上档次。席间不过又是各种的劝酒,几个老总身边都带着穿着单薄的年轻女孩子,时不时嬉笑地交谈几句话,香水的味道传过来,闻着让人头疼。苏恪皱着眉头忍了一会儿,就觉得厌烦,这种商业的应酬场合是他最不喜欢的,所以从前都是很少露面,只是最近情况特殊,总要应付应付才行。站出来透透气,有人端着酒杯追过来想搭讪,他一个眼神扫过去,目光很冷。来人就有些愣住。都说航生的总裁是个空架子,总也不露面也没什么实权,如今这一看却是假的,这位身上的气场强的吓人…如此想着,来搭讪的人就灰溜溜走了。身边清静了些,苏恪站在墙边点了支烟,正好就看见顾薏穿着件礼服走了进来,手臂上亲密的挽着个高大的男孩子。虽然看到两人相似的面容就大概明白了关系,但他还是微微皱眉,有些不悦。想了想,索性跟过来,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人伪装到什么程度,才能像这女人一样,即使被至亲的人如此伤害,还能做到不动声色?目光停留在她瘦削的肩膀上,他的目光暗了暗,掌中滑腻的触感似乎还在,又似乎已经遥远。就像她给他的感觉,抓不住,又刺刺的挠着人心,不自觉上瘾。到了外面吸了口微凉的空气,顾薏拽了下肩上的西装,站下来等待,不多时,门童将她的车子缓缓开了过来。把衣服脱下递过去,她淡淡的说道:“上次那一件,我找时间干洗了,邮到你的公司。”“穿回去吧,两件一起寄更方便。”男人挑挑眉,深色的衬衫下摆扎在裤腰里,显得肩宽腿长。“好吧。”顾薏想了想,同意了,望一望他,又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改天吧,我今天真的没什么心情。”“你妈妈应该不会再让你相亲了。”苏恪走上去一步,帮她把车门关上:“回去早些休息。”“她会找你麻烦。”顾薏想起这个事情,降下车窗,又有些心烦:“抱歉,虽然很想帮你跟我妈解释一下,但近期不想接她的电话。”“我就是要让她误会。”男人立在车外,单手插在裤袋里,淡淡说道。顾薏当天回到家,就觉得有点儿发烧,倒在床上,身子很沉,眼睛也睁不开,澡都没洗就直接睡了。半夜醒过来,脑袋晕晕沉沉的,还特别疼,她只以为是因为情绪的原因,就没有去管,之前最严重的时候,她还吃过抗焦躁的药物,只不过现在恢复的很好,所以很多年没有再犯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状况却依旧没有改善,她这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感冒了,就煮了些姜汤来喝,很久都没有穿过那种露背的礼服,还在风里晃悠了大半天,生病也并不奇怪。但为假期已经用完,她就没有请假,直接穿好衣服去上班。刚进办公室坐下,岑溪就跑了进来,兴高采烈的说:“你猜我股票赚了多少钱?”“估计挺多的吧,不然你也不会特意过来跟我说。”顾薏靠在椅背上,按了下眉心。“你病了呀。”岑溪这才看到她脸色不好。“还可以吧。”顾薏回了她一句,又去抽屉里找药吃。下午坚持不住了,她去楼下输了会儿液,这才觉得身上好了点儿,下班后去更衣室换衣服,发现她的柜子虚掩,轻轻一拉就开了,顾薏觉得有些不对劲,四处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仔细检查了一下里面的衣服,别的什么都没少,只有她平时最常穿的一件外套没有了,昨天因为穿礼服的关系,所以就把那件外套脱下来放在柜子里了,结果今天就不翼而飞。因为隐私的关系,更衣室里边不可能设置监控,顾薏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动声色,手机一整天都在响,都是母亲的电话,她平时应酬很忙,像是这么狂轰乱炸的情况发生了,那就表明她一定很生气。但顾薏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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