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 / 3)
真的,说不定已经做了,就不知道受害者什么时候会找上门了。颜时莺越想越是无语,重新把储物柜锁上。下午去圣铂时,颜时莺还在想笔记本上的事,还没走近圣铂,就感到有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后面覆上,走到她身旁。颜时莺转头一看,立刻微微愣了下。“时莺。”耿闻安朝她一笑,和她一起并肩同行,看上去就像平常的他一样温和儒雅,“一起走吧。”颜时莺心底立刻响起警铃,脸上却勾起丝毫不差的笑容,又惊又喜的睁大眼看着他,“闻安哥哥?!好久不见了。”心中却在想,他的伪装简直比起她都毫不逊色。如果不是昨天亲眼所见,昨天见到的那个耿闻安简直就像世界上的另一个人,颜时莺心底更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想让他看出什么端倪。耿闻安轻轻“嗯”了声,漆黑的眼温润的望着她,“上次你不是在苦恼进社以后的事吗?怎么样,今天要不要来我房间聊聊?我正好有空。”
时间和理由都完美,颜时莺心底叹息,无法拒绝,脸上笑容满面的一口应允。耿闻安带她直接从另一个门穿过,七拐八绕后直通到他的房间里。颜时莺这才惊觉这条路她从来没见过,那天言汝嫣带她参观时也没走过这条路,看来应该是内部直通社长室的暗道。颜时莺悄悄记在脑中。到了房间后,耿闻安把房间门关上,转过身发现颜时莺在好奇的打量他房间里的摆设,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出声,“要不要参观下我的密室?”密室?颜时莺心底一跳,脸上很好奇的眨眨眼,“你还有密室?好啊。”耿闻安从桌子上摆着的一个凤凰雕塑的鸟嘴里取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毫不避讳的当着她的面掀开一处地板的夹层,打开后,一个向下的楼梯出现在颜时莺面前。耿闻安跨下一格楼梯后笑着朝她伸出手,“过来吧。”颜时莺迅速调整了呼吸心跳,隔了几秒后才若无其事的把手搭在耿闻安手上。楼梯有一点狭窄陡峭,但供两人行走不成问题。通道隔音效果很不错,起码颜时莺在走的时候甚至能见自己的呼吸心跳。四周很安静,耿闻安就在这时开了口。“时莺,你喜欢养兔子吗。”颜时莺转过头,幽幽的灯光下,他朝她露出的半边笑容宛如量角器度量一般精准的不可思议。颜时莺朝他微笑,轻巧的问他:“闻安哥哥养过兔子吗?”“养过。”耿闻安转过头去,声音在通道里有些飘渺,“我养过好几只,但它们总是会因为我意想不到的意外死掉,后来我才发现,我讨厌看到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耿闻安扶住她的手走下一个阶梯,抬头望她,“因为你救不了它们。”“后来我就再也不养了。”颜时莺跟着惋惜,“好可惜。不过我更喜欢猫呢。”说着她像是不小心踩空了一节阶梯,低呼着一脚踩到他脚上,站稳后连忙边向他道歉边退开。“没关系。”耿闻安双眼微微眯起,朝她一笑,“你腿上有伤,小心一点。”他声音温和关切的说着,却在颜时莺转头的瞬间眼中露出淡淡的寒意,如突然出鞘的刀锋般料峭。颜时莺踩了耿闻安一脚后心情好了很多,走了一会儿却发现楼梯竟然在向上走,直到走出通道后才发现,耿闻安的密道竟然连接着一处阁楼。阁楼里养满了大大小小的绿植盆栽,几乎摆满了整个阁楼。天窗是彩绘玻璃,光线投下来在地上会投下绮丽梦幻的图案,旁边还挂了大大小小的画,有些一看就是刚刚才画好的,颜料还半干。颜时莺看得有些目眩神迷,抽开手就忍不住走到画前。耿闻安看着像是好奇般摸着画布的颜时莺,眼底升腾起淡淡的不快。他转眼压下,笑着走上前,很温和的问她:“喜欢吗?”“嗯。”颜时莺很认真的点点头,她有些艺术天分,对画作一类的东西会产生奇妙的共情感,她转过头,真情实意的夸赞他,“你画的好厉害!”她在上来之前怎么也没想到耿闻安竟然会有这么精湛的画技,正要再夸他,却看到他眼中闪过若有似无的嘲弄。颜时莺一愣,再要细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正疑心自己看错,又听到耿闻安这时说,“既然你喜欢,那你挑一幅,我送给你。”颜时莺这下可不跟他客气了,从头到尾把阁楼里挂的画都看了一遍,最后挑了一副角落里有些不起眼的画。耿闻安看到她挑的画后一愣,破天荒的露出些犹疑,“你确定要这幅吗?”其他挂在正中央的那些画风格都充满光明、希望、憧憬着未来,但唯独这幅画,主旋律充满压抑和狂躁,杂乱无章的红黑在画布互相撕扯,隐隐透着股绝望和森然。颜时莺很满意的欣赏了下画面点点头,她喜欢红色,她要拿去挂家里辟邪!耿闻安沉默的站着,望了那幅画良久,亲自动手把它取了下来。走回去的路上,颜时莺总觉得耿闻安对她态度好像好了不少,就连和她谈论起圣铂的事,也不再有似有似无的试探。临走前,他还给了颜时莺一个海报筒,把画卷起装进里面。就在颜时莺准备离开时,耿闻安又叫住她,匆匆塞给她一个小玉瓶,叮嘱她每日早晚给伤口擦一次。饶是颜时莺这样的人,也没看出耿闻安到底为什么会对她态度有所改善。原剧情里他也一直让秦书瑶捉摸不透,直到秦书瑶主动掏出家底,投资了当时所有人都不看好他的事业,他才开始对秦书瑶亲近,但秦书瑶和他在一起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猜测耿闻安到底对她有没有感情。颜时莺把画放进了自己的更衣柜里,走到排练厅时下意识扫了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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