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 / 3)
“脏,你们太脏了。”沈宝用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后说道,“我见过的任何乞丐都比你们干净,就连那人渣都没有这么虚伪,直来直往,没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什么太子,不过是连人渣都不如的混账银贼。”她还在骂,骂得可真难听,一下子搅了他的兴致,从来没有人这样骂过他,薄且不乐意了。他先是拨掉她的簪子,一头青丝散开垂下。他再把垂下来的头发拨到她耳后,其间指,。肚划过她耳朵,划过脖颈,沈宝用浑身一颤,骂声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所取代。不是之前的闷哼,也不是引人遐想的声音,而是一种似乎哀鸣的声音,悲且委屈。沈宝用的汗珠流了下来,一起流下的还有她的眼泪。她知道薄且在做什么,他不过是动了动手指,她一切的坚持与定力就化为了乌有,她这个样子让刚才的叫骂显得无比可笑。看着重新倒在他怀里的沈宝用,薄且问她:“不是脏吗,怎么还这么迫不及待。”沈宝用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你是坏人,你欺负人,”“欺负的就是你。”薄且说着不再老神在在,他一手环住她的夭,一手放在她脑后抓住那里的头发往后一拉,沈宝用从他怀中被动地昂起了头。他看着她,她香汗涔涔,唇与脸颊都是粉的,那副眼神看在薄且眼中似带了勾子。他暗叹,这种对极了他脾胃的诱,。惑,让人好生欢,。喜。脑中的弦似那根琴弦,崩断开来。急风骤雨般的稳下去,不知天地几何。沈宝用似在炼狱,但她手中勾着的那根琴弦还在,炼狱中出现了一盏灯,她告诉自己只需盯着它,必须盯着它,她才有机会做最后一博。薄且的呼吸比沈宝用好不了多少,急促粗喘,他把沈宝用抱起来,抱到了内室。他一眼就看到了杨嬷嬷准备的东西,他眼一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终是没有把那白帕丢开。沈宝用一被放到榻上,就听薄且说:“这药不错,不要浪费了,一会儿你可要尽情显示自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沈宝用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唇,疼痛给她争取了一点点清醒的时间。她的外衣被拖了下去,沈宝用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她下定决心眯着眼道:“陈松,我难受,救我,我只要,。你。”薄且震怒,他阴着脸问:“你说什么?”沈宝用:“是你吗,陈松,救我。”她说着还主动摸上薄且的胳膊。薄且打开她的手:“你瞎了还是疯了,看不清我是谁吗。”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沈宝用觉得有戏,她再接再励:“看不太清,但我知道是你。”“呵,”薄且笑了起来,笑过后他看准位置手上一掐,沈宝用肝胆俱裂,大惊失色:“你,你,下流,你放开我。”“不是要陈松救你吗,现在救你了,你怎么又不乐意,还骂上人了。还想让他怎么救你,你接着说啊!”薄且咬牙切齿地逼问她,而沈宝用一计不成一败涂地。她哭了出来,薄且抹掉她的泪道:“不装了?说话!”沈宝用被他刚才的举止震慑到,只好道:“不装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淌泪,一副情绪崩溃被治服的样子。薄且道:“该罚。”他说着手上不停,待沈宝用只剩最后遮挡时,她看着薄且道:“薄且,救我。”她从来没喊过他的名字,不要说沈宝用了,以他的身份很少能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薄且一顿,本想斥她大胆,但却并不生气,反而心里起了一层莫名的涟漪。他没有把斥责的话说出口,允她这样叫了,在这种时刻。沈宝用见他顿住,她眼尾上挑看着薄且道:“难受,救我,薄且。”这几个字再加上她看他的眼神,薄且什么话都不想说,因为他此刻只想咬紧牙根。他以行动来回答她,他一下扯开自己外衣的扣子,沈宝用忽然坐起:“等得人心焦,我来。”她把薄且的这件衣服褪下双肩,然后利落地来到他身后,似要把衣服从两个袖子那里褪出。褪到一半,沈玉用松开手里的琴弦往薄且脖子上一套,正欲往两边使力,她右手腕巨痛,一边的琴弦失了牵制,绞杀之计也失败了。薄且暴怒,掐住沈宝用的脖子把她贯在了榻上。“你敢!”他心里怒海滔天,差一点她就得逞了,而让她得逞的结果就是他有可能被她活活勒死。她真是,都这样了,还在处处算计,一层接一层一波又一波地谋算着。从没见过如此胆大妄为,抗上忤逆的女子。她竟想要他的命,沈宝用想要他死。这个认知让薄且目眦尽裂,他现在只想狠狠地教训她。薄且还在掐着她的脖子,任她双手如何拍打他手臂,他都岿然不动。忽然熟悉的感觉袭来,薄且眼疾手快,右手继续掐着她,左手去抓她手腕的同时身体向后闪。如上次在大轿中一样,她故计重施,右手划向他的脸,不同的是,这次她手上多了根锈花针。她竟藏了琴弦不算,还藏了针。真是好算计,就是心思歹毒了些。他早知道的不是吗,他在一眼看穿她利用他那几个妹妹时就知道的。薄且此刻,心里的震动大过愤怒,都觉她是棵野草,如今才明白何为野草,太过顽强尔。他把那根针远远地扔了,拉下她脖子上的带子,沈宝用在被夺了绣花针后,眼里闪过一片死寂,然后重新被药效支配,死寂不见,迷蒙重现。她不再与药效相抗,也不再以那样的眼神看他,她只看着头顶上的帐子,这一次是真老实了。薄且竟有一种打了一场仗的感觉,还不是酣畅淋漓的胜仗,是艰难险胜。在战场上失掉的,他都要夺回来,无论是哪种战场。薄且故意说着刺激她的言词:“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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