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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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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先是愤恨着骂了一句,“你这贱人!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要生出这些幺蛾子!”方才大夫已经诊断过了。冯得才患处的血已经止住,虽性命无恙,可那处受了重伤,今后再也不能行夫|妻房|事。这就意味着,就算她如愿以偿当上了冯家正妻,可今后她注定要守一辈子活寡!这所有的一切,都要归功于阮丽云!莺儿现在已经知晓了翠湖逃脱的消息,那个忠心的贱逼定是回阮家搬救兵去了,方才煎这碗毒药已经花费了不少时间。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会再出岔子!莺儿眼中闪过一丝狠辣,“送她上路!”此话一落,仆妇们立即活动了起来,一个上前解开阮丽云嘴中的布条,一个端了毒药走了上来,就准备要往她嘴里灌。求生的意志让阮丽云挣扎了起来。可她已经好几日都没有吃过饭,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又在刚才刺杀冯得才的时候,花费了大量的气力,所以这挣扎看起来实在是太过无力……就在汤药要顺利灌入口中之时。院门处传来一阵刀剑打斗之声,甚至传来阵阵惨叫声,仆妇们被吓得灌药的指尖一顿,毒药倒洒了出来。“你这贱人给我姐姐灌的是什么东西?!”柴房之内的人循声望去,只见阮家那三姐弟满面愠色,疾步踏进了院门!大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那个少年手上还执了把滴血的长剑!执剑的少年眼疾手快,立即夺门而入,将那碗药汁掀翻在地,然后挥剑指着柴房中的冯家人,厉声大喝一声,“我看谁敢动!”“二姐,我们来了…我们来晚了……”阮玉梅望见瘦得只剩个骨架的阮丽云,立刻就心疼得哭出了声来,俯下身来去给阮丽云解绳子。剑尖挥在面门前,吓得莺儿脸色发白,立即扯过身旁的一个仆妇挡在身前,然后壮着胆子,声音发颤强撑道,“冯家主母犯了、疯病!刺、伤家主!我、正在料理冯家家务事!你、你们岂敢阻拦?!”阮珑玲望见阮丽云的瞬间,心中大恸,恨不得要将莺儿千刀万剐,哪儿还听得了她辩解?直接跨步上前,挥掌就朝莺儿扇了一耳光!这掌力道极重!莺儿脸上倾刻就显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身子向后斜斜歪去,若不是有婢女扶着,就直直跌在了地上!阮珑玲凤目含威,气势威盛朝柴房中缓缓环视一周,竟无人敢对视!这笔帐定是要和冯家算清楚的,可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先待阮丽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玉梅!成峰!带上二姐,我们走!”这一声令下,阮成峰将利剑收入剑鞘当中,屈膝蹲了下来,在阮玉梅的协助下,将虚弱的阮丽云背在了身上。四姐弟齐齐朝门外走去……“我看谁敢将伤我儿子的魁首放走!”此时,院门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阮丽云的婆母冯方氏怒气冲冲拦在了门口,身后亦跟了众多执了武器的家丁!狭窄的巷道当中,两拨家丁分别对峙在左右两侧,充满了火药味,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械斗起来!“真真是反了天了!你们区区商户,竟敢上我官户家抢人?!”“我今日就算拼着这条性命不要,也绝不能让此伤我孩儿的贱人轻巧逃脱!”怎么办?若是真打起来,死伤定然惨重!可若不打,怎能带二姐远离这个是非之地!阮玉梅与阮成峰,几乎是同时望向了阮珑玲,欲要她那个主意来。阮珑玲心中瞬间有了计较,权衡利弊下,她凤眸一沉,道了句,“来人啊!去县衙!击鼓!鸣冤!”星辉阁中。周阁老上午刚给众多学子讲完了课,又收上了需要审阅的课业,高高垒成了一沓,被天下楼的小厮们搬进了书房中。周阁老年事已高,精力有限,自然是不可能亲自审阅课件的,这些杂务,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于则祺的身上。

课业众多,在周阁老的吩咐下,李渚霖也加入了进来,正好能考校一番,在此次的学生当中,有没有天分尚可,能当得一用的人才。二人都在专心致志地批阅,书房中只剩下了书页翻动的声音……蓦然。星辉阁的院门处传来响动,二人抬眼望去,只见阮珑玲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夜未见,她定想他了,特意来寻他的。说不定又带了什么羹汤,或者在袖中藏了什么糕点……李渚霖的腰板不禁直了直,唇角微勾,正在书页上游走批阅的狼毫笔,也停歇了下来,轻放在了砚台之上。她裙摆掀起的微风已至,却并未停留。她看都未曾看他一眼,竟从身侧越过。直直朝身后的另一个男人奔去。玲珑娘子那般倔强的人,此时此刻竟直直垂下了头颅,是从未见过的低姿态。她面上有悲痛之色,眸光带泪,语调急促,嗓音颤抖道,“则祺哥哥!不知你们陇西于家,在扬州官场有没有什么门路?”“玲珑有要事相求!”李渚霖:??官场我熟啊!以后不立fg了。默认更3000,多更算惊喜。苦笑。给大家比心。若真在冯府狭窄的巷道中打起来, 死伤必然惨重,刀剑无眼之下,说不定连带着虚弱的阮丽云, 以及弟弟妹妹都会受伤。告去官府, 是当下阮珑玲进退两难之际, 唯一的选择。可县衙就能还阮家一个公道么?并不见得如此。首先,阮丽云确确实实刺伤了冯得才这一点, 就让阮家有理也变成了无理, 处在了下风。其次, 阮家就算再有家底,也不过只是一介商户。而冯家饶是再没落,祖上也是官户!冯得才平日里就在县衙当差!官户与官户间都是异常团结的,多年来婚丧嫁娶走动之下,早就变得异常熟络,除非涉及核心的利益关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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