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 / 2)
“饶是旁人再好,再富可敌国,再权势通天……与我又有何干系?”“我心中已有霖郎,岂能再容得下旁人?”这个答案,这种被人笃定选择的感觉,让男人甚为愉悦。李渚霖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此时此刻才开始回应女人的情意,他抬起指尖,轻轻捏住女人小巧的下巴,眸中闪着别样的光芒,“这世上为情所痴之人,大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总有一日,你会庆幸今日的选择。”说罢,伸出臂膀将她娇柔的身躯紧揽在怀中,俯身对着那两片殷红的唇瓣,直直亲了上去。已经素了整整三日了。在女人动情的告白之后,男人愈发觉得意动。那般清冷自持的一个人,此时此刻竟有些急不可耐起来,行为举止甚至显得有些毛躁。他熟练撬开她的舌腔,在檀口中攻城略地,似乎将此处视为领地,在每一寸每一寸都要留下痕迹。女人纤细的胳膊攀上他的脖颈,亦主动迎合回吻着他,眸???光很快变得迷离恍惚…压抑已久的念头,一旦可以抒发,便一发不可收拾。二人双双跌落到被铺之中,女人勾缠,男人疏解。夜……漫长……阮丽云和离回了娘家之后,一家团聚的机会变得多了起来,常在一同用膳。今日偏不巧。阮成峰课业繁重,只得在天下楼与众多学子们,草草将就几口。而阮玉梅,自从接手了那家绣坊之后,也变得愈发忙碌了起来,一直到午膳时,都还未来得及归家。往日热闹的饭桌上,只剩下了阮丽云与阮珑玲姐妹二人相坐用膳。“玲儿今日的面色红光发亮,气色瞧着格外好,可是近来有何喜事么?”阮丽云的伤已然大好,心中虽还因为往事而不愉,可在自家人面前,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也尽力掩饰情绪,打起精神强装出些开朗的心境来。气色好?或是因为昨夜?受了些男欢女爱的滋养?阮珑玲脑中闪过些旖旎的画面,俏丽一红,不禁抬手抚了抚面庞,遮掩道,“哪儿有什么其他的好事儿?若是商行里,及天下楼中的庶务杂事能少些,于我来说便是最大的好事儿了。”此话并无它意,却惹出阮丽云的一番愁肠来。她指尖的筷箸一顿,心头骤然涌上些自责来,眸光中泪光隐现,“都怪我这个当阿姐的无用!若是我能为你多分担些,这些年来你也不会这么辛苦。”二姐近来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总是会忽如其来的多愁善感,阮珑玲很能理解,忙劝慰道,“阿姐怎能这么说?阿姐就算嫁入冯家之后,这些年来也从未少尽过姐姐的职责,心中总是念着我们这些家中的弟弟妹妹。”“若不是有你照拂,我哪儿能安心在外头赚银钱?阮家商号哪儿能有今日这幅蒸蒸日上的景象?”可阮丽云只苦笑着摇摇头,“当年家中最困顿时,我嫁了人,没有在最苦最难的时候,陪在你们这些弟妹身旁,一起度过难关。如今境况好转了,我倒同冯得才和离回了家。”“这一番家业,分明都是你赤手空拳一人赚回来的,与我又有何干系?我有何脸面,带着舒姐儿这个拖油瓶,回娘家坐享其成?”阮丽云说着说着,竟控制不住,在饭桌前垂起泪来,“玲儿,我有时候瞧着静灵阁的那些水榭楼台,望着梳妆台上的珠钗玉环,瞧着身周的一切吃穿住行的物件……都觉得这一切都不属于我!我不过就是在吃你的肉,嚼你的血,花着你拼死拼活赚回来的家业罢了!委实是我这个阿姐对不住你!是我拖累了你!你不如让我与舒姐儿搬出去单过吧!”见阮丽云垂泪,阮珑玲只觉得心尖揪着疼,立马上前将她揽在怀中,“二姐你莫要这么想!我们是一家人!我的便是你的,便是舒姐儿的!我们姐弟几个好不容易团聚,你若是搬出去单过,岂不是又要离散?这种话,今后二姐断然不能再说了。”两姐妹抱在一起,相拥而泣,过了许久的时间,阮丽云的心情才稍霁,停止了哭泣。二姐的心情如此反复,一直阴郁下去不是办法,于她的身体定然是有害无益的。阮珑玲只得趁着吴纯甫上门诊脉时,向他求个招。
由于阮丽云平日里不让男人近身,所以吴纯甫只能从脉相上一窥阮丽云的身体状况,尽量从药材上动脑筋,倒是一直想要言语疏导她一番,可委实也是有心无力。可眼瞧着阮丽云的情绪越来越低,若是放任不管,事态只会越来越糟糕。阮珑玲声声恳切地拜托着,“还烦请纯甫兄想想办法吧!我心中总是惴惴不安,担心长此以往,二姐哪日若是钻了牛角尖,若头昏脑胀下去做些什么傻事,可如何是好?”“此事确是刻不容缓,你容我再想想,我定会拿出个法子出来。”吴纯甫获了这番嘱托之后,收了药箱,立马回去翻医书去了。翌日。静灵阁正房的床榻上,躺在床上的阮丽云正紧闭着双眸,眉头紧蹙,正在做噩梦。梦中回到了那日,她执着钗环朝冯得才狠狠刺去,谁知冯得才好像有预感般,不仅抵挡住了她的攻击,还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钗环,猛力朝她的眼珠刺来!阮丽云惊吓之余,双腿一蹬,彻底从阴云密布的噩梦中惊醒了过来,由于梦境异常真实,甚至醒来以后,她心中还是有些劫后余生之感。探手往枕边一摸,枕套上浸湿了大片,尽是泪渍。恐惧、焦躁……这些情绪如巨浪般,险些就要将她淹没。此时,床榻尾部传来微微的动静……“喵!”“喵!”“喵!”哪儿来猫叫声?阮丽云顺着声响,抬眸朝塌上望去,竟瞧见了只四蹄踏雪的狸花猫!那是只幼猫,瞧着不过四五个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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