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 / 2)
…???…这便是赤|裸|裸的拒绝了!正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际,听风楼外传来个男人的欢快呼喊声……“珑玲…玲儿…我已送信回陇西,回禀过双亲了……”这声音的主人,二人都极其熟悉!乃于则棋!于则棋这时候怎么来了?!阮珑玲才拒绝过他的求娶,若是让于则棋撞见她此时此刻被抱在另一个男人怀中,他会作何感想?!于则棋就算是人品俱佳,可也保不齐在嫉恨之下,做出什么冲动行径来!这人到底是陇西于家的世家子弟,家中甚有权势,不能轻易开罪!否则,像她与王楚麟此等商户子女,哪儿会有好果子吃?!误会她另爱他人倒是其次!若是借着陇西于家的势力,借机打压欺辱王楚麟可如何是好?!“霖郎,快!你快放开我!”阮珑玲眸光震动,心中慌乱万分,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低声焦急道。谁知腰间的力道不仅未松,反而还越来越紧!“你慌什么?你我已有肌肤之亲,饶是他知晓了又何妨?”她这幅二人仿佛见不得光的反应,使得李渚霖原就幽冷的眸光愈发暗了暗,将怀中的女人箍得愈发透不过气来,然后俯身在她耳旁道了句,“既然要远离男人,莫不如就由你这个蓝颜知己开始!”话罢,李渚霖便将她的双臂禁锢在身后,冲着那两瓣殷红如花汁的唇瓣,霸道强吻而去。“唔……”阮珑玲眸光微扩,根本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望着他那张俊朗中带着阴鸷的面庞越凑越近!门外。于则棋脸上是掩不住的欢欣雀跃,手中正掐着一纸书信,正兴冲冲迈着阔步往听风楼的门中赶…他迫不及待地抬起指尖,将信件扬了扬,语调中透着兴奋,“阿父阿母同意我娶你了!还同意你我成亲之后可以搬出去另过,只要不出陇西境内就可以!如此他们照样可以照拂得到我们,你也不必与我那些嫂嫂住在一处了!”“玲儿!你我可以成亲了!我这就预备起来,四日之后,你便随我回陇西……”欣喜若狂的话语声,在于则棋踏入听风阁的瞬间,戛然而止。空气骤停,宛若一切事物都在此刻静止。黄梨木雕花案桌前,有一对男女正在拥吻。那男人丰神俊朗,气势擎天,正是让众朝臣闻风丧胆,手段雷厉风行,三月之内屠尽半壁朝堂的当朝首辅李渚霖!而男人怀中的女子,娇艳惊人,娥娜翩跹,不就是他于则棋心心念念想要将其娶回家,甚至不惜与父母争执,立誓非她不娶,倔强清冷的心上人阮珑玲么?!房中万物俱寂,只剩下女子由喉中发出来的靡靡之声,似是反抗的呜咽,又似是享受的不耐……犹如一道道惊雷,直直冲于则祺的面门直直劈来!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只呆楞在原地,眼睁睁望着眼前的这幕发生!根本无能为力!甚至没有丝毫勇气,上前将热吻中的二人拉扯分开!直到感受到男人极具威慑力的沉冷目光刮来,于则祺只觉背脊凛凛一凉,浑身宛若顷刻陷入冰窖,这才下意识将头埋下…在彻底反应过来后,转身夺门而出。此事发生得太过突然,心痛与绝望齐齐袭来,于则祺只觉得脑中一团乱麻!不晓得跑出了有多远,才单手撑着身旁的树干,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可能了!他与阮珑玲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若是换了旁人,他尚且还能争一争。可那人偏偏是掌握着祁朝生杀大权的当朝首辅!若李渚霖不满,莫说是他,整个陇西于家,都能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他于则祺如何争?如何敢争?于则祺意识到这一点后,顿生出种无力的悲凉感来,只觉得心上压了重重的千斤顶,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则祺哥哥,你可无恙…”于则祺顺着声音抬眸望去,只见心上人竟追了出来,不知是因为步子追得太急,还是因方才吻得热烈,她面颊正微微酡红着,微微喘气,关切朝他问道……注定不会属于自己的人,连多看一眼都是奢望!可于则祺不到黄河心不死,还是从喉中挤出来句话,虚声发问道,“所以你不肯嫁我,便是因为他?”阮珑玲知晓,她欠于则祺甚多,多到根本就还不清。所以面对此问,她的眸光骤然躲闪了起来,眼睫微颤两下,面上有些不忍,唇瓣微张,差点就要将一切都和盘托出……可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只抿了抿唇,像是默认道,“则祺哥哥,你一个世家大族的子弟,何其尊崇?能放下身段求娶我这个商户女子,珑玲心中确是感怀在心的。可其实你我心中都清楚,这门亲事若真成了,于你、与我,都无甚好处。”“你无心仕途,不想为官,总不能靠着父辈兄长庇佑一世,最妥帖的方法,便是迎娶一位家世显赫的名门淑女,以联姻的方式,在家中稳固地位。”“而我,一介商女罢了。自然晓得一如豪门深似海的道理。我确是怯于人情往来,怯于应对婆婆妯娌,担心入门之后,只怕要看人脸色,任人揉捏……委实觉得高攀不上你。”郁郁葱葱的绿荫之下,女人轻柔的语调声响起,异常冷静地分析着利弊,很能让人听入耳…“至于我为何选择他……便是因为他并非官户,与我门户相当,我与他相处起来没有那么多顾忌,能更舒适随意些,所以…”若是阮珑玲说,那人比他更英俊、更有才学、更有有权势、更杀伐果断些……于则祺皆能心服口服!可他做梦都未曾想到…竟然是输在了门户上!她觉得他门户太高,高攀不上?!这个傻女人!竟然直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人的真实身份,只以为那人真是个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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