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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阮玉梅隐约还是觉得有些许不对劲儿,“饶是公事,也不好私下会面。你派人去拿了拜帖,请刘公子上门来绣坊来好好相谈。”小红抿了抿唇,“奴婢也是这么说的,却被刘家的侍从断口回绝了。”“刘公子说这次采买马虎不得,有伯爵家的亲信亲自下扬州盯着,人家是带着真金白银来的,那自然是要好好招待宴请,不去扬州城中最好最贵的酒楼便也罢了,怎么屈就来这么间小小的绣坊?”“那刘公子还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左右想做这笔买卖的也不止阮家,若是姑娘午时一刻不到,他午时二刻便将消息传给福记,到时候姑娘可莫要怪他没有提前和你通气…”这话说得有理有据,阮玉梅一时倒也踟蹰了。刘迸那人虽有些滑不溜手,可说到底待她也算得上友善,更何况,想要做生意,外出应酬交际总是难免的,以往三姐当家时不也是么?常与客商往来,在推杯换盏中谈成了一笔又一笔大买卖。如今三姐已经怀胎九月,不方便外出,二姐除了打理庶务之余还要照顾舒姐儿,那这担子,自然而然就要落在她身上。总不可能躲在二位姐姐身后一辈子的。阮玉梅心里打定了主意,将手中的绣帕放了放,眸光中透出担当的决心来,“那咱今日便走一遭,吃下这一单!”烟霏阁。孕晚期一至,阮珑玲就觉得身体变得愈发乏力,也愈发嗜睡,今晨醒了之后,还在床上歪了许久,才在阿杏的服侍下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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