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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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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金娇玉贵一身细皮嫩肉,今日奔波劳累了一路,疲倦不堪之余,心底格外愤然,那股子跋扈尽显无疑。“王云才,难怪你寒窗苦读十数载,二十五六了都只混了个八品屯田?就拿此事来说,银子是我花的,仆婢是我引开的,毒是我下的,人是我绑的……你这个没用的废物,除了在最后补刀,还能干得了什么?若非我想亲眼看着她死,岂会随你来此处?”面对张颜芙的奚落,王云才眸底闪过寒光,只冷哼了一身,翻着瘢嘴回敬冷嘲了句,“那你呢?单恋李渚霖多年,一朝订婚却又被惨遭抛弃,一个爬床未果的毒妇罢了。”二人打了几日交道,早就摸清楚了对方的底细。针锋相对着,相互讥讽,互不相让。“你!”张颜芙在外也是常被人捧着的,哪里曾受过这样的气?原想着要再回嘴,可到底理智占据了上风,明白现在意气的时候。她满面嫌恶甩了甩身上的水渍,然后将怀中那把缀满了珠玉的锋利匕首扔在地上,格外颐指气使道,“如今人带来了。你动手吧。”旁人或会纵着张颜芙这大小姐脾气,可王云才现如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才不会理会,他不发一言,眸底闪过一丝不耐。紧而扭头,将眸光落在瘫软在地,斜斜依在石壁上的阮珑玲身上。阮珑玲此时手脚都被绳索束缚住,嘴中还被塞着封嘴的布条,如此狼狈不堪的情况下,美貌不减反增。乌鬓散落,唇瓣微白,未施粉黛的肌肤粉光若腻,面上的绒毛在波光粼粼的折射下散出一圈柔光,沾了水渍的薄衫紧贴在凹凸曼妙的身段上,在这冷僻的山洞中,反而显露出中格外令人怜惜的破碎感。王云才暗吞了口唾沫,只不紧不慢道了句,“急什么?让你将人带到此处来,自然有我的用意。首辅的女人,若不尝尝滋味就杀了,岂不浪费了这般的好颜色?”!张颜芙闻言怒极。她原是想着将人拖到此处,眼睁睁看着阮珑玲母子二人咽气之后,便骑上早就准备好的马驹赶回顺国公府,届时□□一揭,谁也不晓得她做过些什么。就算是后来东窗事发,也是是王云才一个人的罪过!取人性命,不过至多半刻钟就能料理干净的事情,偏王云才还要横生波澜!“王云才!色欲熏心也要分时候!此处虽隐蔽,可离我出城门已有整整两个时辰了,想必外头早就布满了官差,不晓得何时就会查到此处来!若再耽搁下去,你我都是死路一条!早些杀人了事!你我也好一拍两散,各奔东西!”王云才首先是对自己寻的这个地方放很有信心,其次这几日也受够了张颜芙的跋扈性子,此时只枭笑着寒森道了句。“你可知我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我这张脸,就算去烟花柳巷都没有娼妓愿意招待…我不对她色欲熏心,莫非你来帮我消火?”或是感受到了这泼才上下打量的y邪目光,张颜芙不禁打了个冷颤,恶寒到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这混账竟还敢肖想她?!“若早知你是个这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孬蛋。我就该在路上自己动手!”对于杀人这件事,张颜芙原是有些心怯的。可现在算算时间,眼看着就快要赶不上时间入城,她若是不在一刻钟之内出发,实在是再也耽搁不起!再加上眼见着王云才这般不配合,她恶向胆边生,干脆自己又捡起了匕首,快步流星朝阮珑玲踏去,就准备附身去割她的脖子……可后颈处传来一阵巨痛,张颜芙眸光扩散,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王云才先是一记手刀劈晕了张颜芙,又跨*骑在她身上,朝她狠狠扇了两耳光,紧而吐了口唾沫,含恨骂道,“臭婊*子,死人的滋味,哪儿有活人的滋味好?阮珑玲是该死,可你今日也活不了!你同那李渚霖一个鸟用,都是依仗家世,挟劝弄势,狗眼看人低的狗杂碎!”直到张颜芙彻底没有了动静,王云才起身,左右扭了扭咔咔作响的脖颈骨,唇角露出几分令人作呕的y笑来,朝往昔心中的雪山神女走去……阮珑玲是被瀑布悬空而落的水面击打声吵醒的。蒙汗药的药性猛烈,她只觉头疼欲裂,迷迷瞪瞪睁开眼,眼前水雾迷漫,水声震响,就望见一个浑身伤痕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低头正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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