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1 / 2)
差不多连续半个多月都只睡了5个小时了。加上有些许卡文,实在是太累了。先暂且短小一更吧家人们。双手合十。感谢在2023-03-04 01:00:48~2023-03-04 23:48: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rabow 3瓶;。 2瓶;47933965、木容 1瓶;“啪!”这一掌力道不小, 将王云才的整个身子都打得斜斜歪掉,让他脸上将将结痂的伤口重新撕裂,乍然鲜血横流, 将他丑陋的面容显得愈发凶残。扇完耳光, 阮珑玲猛力将王云才往后一推!王云才本就不是什么身形强壮之人, 左臂又身受重伤,始料未及之下, 竟生生被这股力道推倒了!可饶是如此, 落在阮珑玲袅袅细腰上的手掌依旧舍不得放开…阮珑玲顽力抵抗, 从贼人怀中挣扎出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着站了起来,踉跄着就准备往水幕外跑…只要逃出此洞!他们母子,就都能安然无恙!听着豺狼由身后穷追不舍而来,阮珑玲愈发心慌,脚底不稳踉跄了一下,可就耽搁了这么一下,就此失去先机, 王云才急促的脚步愈发清晰,阮珑玲心中咯噔一下, 愈发搏命逃离…雨幕就在眼前!阮珑玲紧张到心脏狂跳,时间仿佛在此刻骤然停滞,变得异常缓慢!那半张如玉的面庞, 已然穿过水帘而出。飞流而下的瀑水溅落在脸上,顺着发髻由光洁的额头流下, 顺着粉光若腻的肌肤, 由下巴滴落在已经微微钙化的白色地面上……娇媚面庞。秀欣玉颈。窄弱肩膀。袅袅细腰……就在半个身子都已探出水幕之中, 眼看就要虎口脱身之际!阮珑玲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往后拖拽……她瞬间瞳孔扩大, 眸光震动。犹如濒死的孤鹤仰颈发出最后一声绝唱,朝着空阔的山谷高声呼喊一声,“救……”命字都未来得及喊出口…就又被王云才重新拖拽回洞中甩落在地上,声音被彻底掐灭,由厚重的雨幕隔绝在了洞中。“贼婆娘竟敢骗我?!好!我今日就让你们母子二人共赴黄泉!”王云才被如此戏耍,气急败坏之下,将什么男女欢好,交颈缠绵,统统都抛诸到了脑后,只猩红着一双眼,从后伸出双臂死死箍住阮珑玲的脖颈,欲将她勒死!阮珑玲岂会甘愿就范?手脚并用,使尽了浑身的力气挣扎反抗着。可任她如何求生心切,到底也只是个多年都未干过苦力活的娇弱女子,敌不过一个伤势并不致命的壮年男子,二人缠斗几息之后,她很快就被王云才钳制???在地上动弹不得……“说起来,若不是因当日与你相亲,我又岂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你给我死!死!”制服她之后,王云才猩红着双眼,咬牙切齿恶狠叱骂着。纤细白皙的脖颈,被那双流满鲜血癍瘢可怖的手掌死死掐住。空气无法涌入鼻腔。呼吸不畅,吐纳变得愈发困难。不!她不能死!她不想死!她不甘死!她还未陪着小为安长大成人。还未和李渚霖拜堂成亲。还未看到妹妹嫁人,弟弟娶妻……阮珑玲想喊出声,可吼嗓中只能发出呜呀的嘶哑声音。满面涨红,瞳孔逐渐扩散,视线愈发模糊……
就在眼眸即将阖上的瞬间…只见水幕外,冲入个身穿银白色盔甲,凛然堂堂的英朗男人,他的粗眉拧到了一块,双眼锋利如刀,神情格外焦急,就像是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二人对望的瞬间。李渚霖气忿的眸光中,涌上浓烈的疼惜与痛心,立马气势万丈阔步上前,将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王云才掀翻在地,紧而抽出腰间的窄剑,含恨直直戳入王云才的胸口。他如竹般的身姿倾倒,将瘫软在地的阮珑玲抱在怀中,摩挲着她的面庞,带着后怕懊丧不已道,“玲儿…你莫怕…我来了……”桎梏消除,新鲜呼气骤然涌入鼻腔当中。阮珑玲恢复了些气力,伸出手与他的掌心握在一起,带着喉嗓被挤压过的嘶哑,低喃着道了句,“为安…快…救为安……”说罢。绷紧到极致的神经,霍然松懈了下来……眼睫轻颤,眸框沉垂而下,彻底昏睡了过去。。再睁眼时。阮珑玲已经回到了烟霏阁,躺在了闺房中的那张小叶紫檀雕花的床架上,轻纱曼曼的床帷低垂,微黄的烛光在墙壁上晃出一个半圈,薰香暖然,好似何事都从未曾发生过,一切都是往昔般家常的样子。可脖颈传来的清凉微麻感,浑身上下的酸痛……身上传来的异样,却并未让阮珑玲从巨大的惊慌情绪中抽离出来,她由噩梦中惊醒,下意识蹬了蹬腿,惶惶然唤着儿子的名字,“为安…为安………”这呼唤当下就得到了回应。她感受到指尖由一只小手握住,床榻边传来熟悉的孩童稚嫩之声,“母亲好受些了么?儿子在这里呢!”为安没事儿!阮珑玲眸光瞬间湿润,顾不上身上的些许不适,撑起半个身子,将为安抱上了床,由上到下仔细检查着儿子的每一处。“你没事儿么?受伤了么?流血了么?有没有磕碰到哪里?”经过宫中御医诊治,敷上了厚厚的珍稀妙药后,由解救出来至今,不过才过去了区区三个时辰,阮珑玲受伤的脖颈,此时竟已感受不到丝毫痛楚了,只嗓音还略微有些微沙哑。“嗯……踢球的时候摔了一跤,膝盖骨青了一小块,母亲不必担心。且或是踢球踢得狠了,吃了块桂花糕就困得不行,睡到刚才才醒呢。倒是母亲,杏姨说你这几日练规矩练得有些上火,喉咙酸痛需要敷药哩……母亲现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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