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坦白(1 / 1)
全部的坦白
呜,爸,嗯,不要。
里面,是什么?爸爸的声音依旧渗人骨髓。
舒然颤诺摇晃,没,没什么。
只觉得爸爸探了耳边,声音像是诱哄,又更像是威胁。
舒然,不要想骗我,知道我怎么发现你妈出轨的吗?她跟你一样,不小心把别人的脏东西,给带回了家,现在,我再问你一次,里面是什么?
话语间,男人紧紧掐住了阴蒂撕扭着,完全没有爱意,只是一种惩罚,舒然隔着裙摆,去按住爸爸的手,可是却一点不敢发力去阻拦,嗯,嗯,疼,疼,爸,不要,求你了,
说话,里面是什么?
是,是,是精液,男人的精液。舒然再没办法抵抗,只能选择老实交代了。
舒庆祥恍然间静止,掏出了手指,空气里,只有他低沉的呼吸声。
舒然做好了,被爸爸狠狠扇巴掌的准备,轻咬着嘴唇,准备接收一切了,一切是自己应得的。
是谁?是强迫你了吗?爸爸的声音,少了愤怒,恢复了一贯的低哑。
舒然纠结着,要不要说实话,如果说实话,或许爸爸可以体谅的。
只不过,要面对的,恐怕不会特别的简单。
闪念中,想起哥哥说起的,爸爸砍了野男人的事情,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冒险,更何况,陈可以已经多可怕,他父亲更是林城最危险的人。
他,他是我男朋友,我,我是自愿的。
男朋友?舒庆祥短促地呼气,渐渐平复,他始终还是知道,自己对女儿有多不了解,男朋友,你就让他射里面,不怕怀孕吗?想跟你妈一个样,怀上一个野杂种?
爸爸的语气,低沉平和,却愈发地没了感情,仿佛跟自己过分亲热之前,冰冷而又充满厌恶。
我,我们,经验少,今天,今天第一次。
第一次,就把你干尿了?在哪做的?怎么不洗洗再回来?
夜,夜店的,厕所里,太晚了,有点急,想回来洗。舒然到现在,除了受威胁不想说,已经不敢和爸爸再隐瞒了。
舒庆祥闭目调息,缓了好久,才摇了摇头,低沉到:你可真是你妈的女儿,连喜欢的地方都一样。
算了,先把灯打开。
舒然深咽一口,乖乖地去开了灯,回过身,跟个鹌鹑似的,站在爸爸的面前,可是一点不敢抬头,生怕看到他的表情。
抬起头,让我看看,小母狗现在,是什么骚样?舒庆祥盯着女儿身上的残败,从头扫到了尾,略显熟悉的情景,让往事的一幕幕,似乎再一次回到了心头。
舒然含着泪水汪汪的眼睛,深吸一口,终于鼓足了勇气看向了父亲,小声哀求道:爸,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就是不能不要我,不理我。
舒庆祥伸出手,擦了擦女儿的下巴,只是一点点温情,就让女儿热泪滑落了。
从出生开始,就让自己厌恶的小杂种,长得和她妈一个样,或者还都一样的骚。
但是唯一的不一样,所谓的老婆,早早就对自己没有了感情,这个女儿,却还对自己,有些许的依恋。
拇指擦过泛着粉色的唇,男人又接着低声到:嘴也给他亲了?
舒然涨红着脸蛋,羞赧地垂下睫毛,只能用无言代替回答。
所以呢?只给男朋友,不给爸爸亲?
舒然晃得抬起眼,尽管他的眼里,无情无爱,但是就忍不住,去环住了脖颈,踮起脚尖凑过去,亲吻布满胡茬的面容,凑到浑厚的嘴唇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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