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可好(2 / 3)
,一次都没好好的认认真真的看看你。我就想,要是等我回来了,肯定要特别花时间好好看一看。」
「大可以不要。」何晚一口回绝。
「为什么?」殷早感到十分疑惑,另一半想看看你,哪有什么拒绝的道理?
「不太有印象不是比较会思念吗?」何晚问道:
「回想自己的另一半到底长啥模样。」
那种程度的不清楚乾脆别交往了。
「不太有印象根本就是陌生人了啊!我那时候就是明明对你的脸记忆很深刻可是却怎么样也想不起来你到底是左边的眼角比较细长还是右边的。」殷早一面道一面摸上了何晚的脸。
「细节成那样已经有点噁心了。」何晚无情地回应他的情深:
「你要不乾脆数数看我睫毛有几根?」
殷早笑了,不理会他的调侃:
「是右边喔!你长得真好看……」他凑了上去,嘴唇轻轻地蹭着何晚的,要亲不亲,弄的人心痒。
何晚按住了他的头,不让他再磨磨蹭蹭,他拽了他一把,三两下便把他压上了床。
「咱也来做些不健康的事吧?取取精之类的。」他低声问。
殷早没反抗,只问了一句:
「多不健康?会饿肚子的那种不健康吗?」
「嗯……是有可能会稍微饿肚子、」何晚脱掉了他的衣服,殷早白皙的肌肤被窗外大好的阳光照得闪闪发光:
「也可能会稍微有些腰痛,稍微比较累一点。这种程度的不健康……如何?」
殷早抱住了他的脖子,往他颈窝蹭了蹭,轻轻地道:
「听起来蛮好的。」
何晚没忍住笑了,低头咬住了他的乳首,轻轻地,麻麻地。
殷早叫了一声,可呻吟声才衝出口便又被他忍住了。
「干嘛忍呢?」何晚不满。
殷早红着脸娇滴滴的:
「我怕山神听见……」
「你脑袋有坑吗?」何晚又咬了他一口,顺着他脑回路走:
「那就让他听见。」
「你看他有在考虑我们想不想听虫鸣鸟叫,蛙鸣或是兽啼吗?那你何必为他着想?再说了……你也是万籟之一不是吗?」
歪理。
殷早笑了出来,一开口呻吟就止不住的倾泻而出,何晚喜欢他单纯的笑,也喜欢他浪荡的叫,可现在他这两样合在了一起,倒让何晚有种褻瀆了他的感觉。
背德感强烈。
不过何晚道德感本就不强。
他一路往下吻着他的身体,从他乳首一直到了他动情的肉根,殷早就连那处也长得乾乾净净,何晚含住了他的肉棒:
「啊啊~何晚……你这样我都会觉得好奇怪……」
何晚看了他一眼,舔了舔他的柱身:
「有什么奇怪的?」
「因为、因为……可能还很害羞吧?」
何晚嘲笑道:
「你有更多行为更值得害羞,那些破事你都不害羞了,被舔一下害羞什么?」
殷早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只听和隔壁房相连那道墙又哐地一声。
「……」
「……搞起来了?」
「竟然比我们晚,看来我们这次手脚快了些。」何晚道:
「不过藺嚮有洁癖,出门住饭店都还会自己带枕套床巾,大概前置作业一堆没办法这么快推倒藺凡。」
「一开始就这么激烈?藺兄真是好体力。」殷早望尘莫及。
「他都被操几年了?你一个刚破处没多久的跟人家比?」说话的同时,他手指便鑽了进去。
殷早惊叫了一声,往前爬了爬,又被何晚拖了回来:
「躲什么?又怕山神看见?」
「不是……我觉得……啊!啊嗯~何晚、这样有点……嗯嗯……」殷早说的断断续续,何晚也没心情听。
“喜欢”这种心情,究竟该怎么提起又该怎么放下?
还没意识到那名为爱之前便已经奋不顾身,当发现自己身处其中时却已经怎样也放不下了。
何晚仍旧没搞懂,没搞懂自己是曾几何时开始喜欢上那傢伙的,可当他发现时,却已经没办法放着他不管了。
没办法不去管他的纠缠不清,没办法不去搭理他的软磨硬泡,一来一往之间,反倒成了他先对殷早动了心。
而殷早却仍是那样,那样欢快的撒着脚丫在生活中奋力奔跑,那样欢乐的四处结交朋友。
彷彿他何晚才是个深宫怨妇。痴痴的等他过来纠缠不休,自己却偏又拉不下脸主动找他。
其实他隐隐也挺感谢,感谢骆九天感谢项远,感谢有他们不停从中作梗好让殷早没时间管别的就一直在他身边。
也许这种想法是有那么一点卑鄙,可那又如何?
何晚低头吻着他,肉棒劈开了他的呻吟:
「你看上去像要把我吃了……」殷早道。
何晚愣了愣,笑了:
「我的确是。要是可以,我想要你哪都不去,谁也不看,身边就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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