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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下(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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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物,她已感受到了他身下炽热坚硬的东西,硬邦邦地硌在她的腿心。更遑论此刻。腰带解开,裤子被韶声一把褪了下去,堆在他的膝弯间。那根紫红色的肉茎,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被韶声握在手中,热得灼手,一手握不下。她太久没见过它了。对它可怖的大小和样貌,已经有些遗忘。下意识想松手。昨日她大多是被动承受,无暇去看这根折磨她的罪魁祸首。她竟,竟能让这样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子吗?韶声本来胸有成竹,以为自己定能在齐朔面前占上风。此刻却不确定了。不仅是不确定,甚至很有些畏惧。心中的畏惧传到了手上,她触着他y具的手指,微微地颤抖起来。gui头上的铃口吐出亮晶晶的汁液,顺着茎身流下来,流到韶声的手上,一片滑腻,使她更握不住了,手心不禁往下滑,小指肚不慎擦过底下的囊袋。齐朔蹙起了一双好看的眉毛。喉头微微滚动,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韶声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是齐朔将她反压在了椅子上。也不是知何时,拨开她握着他的手,一手抓着她的两只腕子,举过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打开她的两条白腿,架在扶手上。绵软的腿根像是微融的脂膏,坠在细圆的扶手上,勒出一道印子,又雪似地漫了些许下来。腿心便大剌剌地向着齐朔敞开了。白生生的蚌肉合着,花唇却可怜兮兮地探了一点出来,红亮亮地染着水光,紧紧含着从身子里面泛出来的春水。只有实在包不住的时候,才吝啬地吐出一丝来。但凡韶声稍稍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身下羞耻的光景。她的脸涨红了。仰着脸,一眼也不敢往下看。不看就不知道,不知道就没有。尽管她身下那张小嘴,早就有了隐隐的感觉,空虚地祈求有什么东西能来救救它。胸前双乳也一样。脸仰着,便会对上齐朔的目光。他黑沉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目光好似在探究些什么。他只是看着她。灼灼的目光使韶声终于受不住了。她扭过头,哼哼出声:“你……你到底想干嘛?别光看了。”他那里明明动情了。怎么还要忍住,专为戏弄她?怎么这样!韶声满心委屈。怎么他能忍住,自己就忍不住!“你是自找的。”齐朔平静地答。终于,他将手指伸进了韶声身下那张羞羞答答闭着的小嘴里。未及动作,淋漓的花汁便顺水推舟地全涌了出来。沿着他的手指,黏黏地凝成了银丝,又坠成了剔透的珠子。“呜……”韶声紧紧闭着眼睛,含含糊糊地出声。又黏又软,和滴在齐朔手上的花液如出一辙。她扭着腰,挪了挪pi股,偷偷将花穴往齐朔手上多送了几分。可这如何瞒得过齐朔的眼睛。“嗬。”不仅瞒不过,甚至还惹得他轻笑出声。他在嘲笑自己,韶声听到了!“呜……笑、笑什么笑……”她开口质问。却因着眼下的境况,声音直发腻。使这她自认为有理有据的质问,更像是黏糊糊的催促。齐朔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好,不笑。”他说。扶着身下的y具,猛然直入了进去。韶声的xiao穴还存留着昨日的记忆,虽然知道初时会痛,但似是想到后来的充盈,便变得格外贪婪。仍然迫不及待地将这刚熟起来的巨物,吞了进去。

齐朔不再说话了。他按着韶声腰,凶狠地动作起来。小腹撞击着她雪白的大腿和臀肉,将它们拍得泛了粉,颤颤地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奶豆腐似的晃荡。肉茎次次都冲到深处,顶端粗大的gui头像是在攻城拔寨,一次一次,碾过最深处的软肉。红红的穴口被茎身撑得有些发白,晶亮的汁液在交合之处糊成一片。每一次,便是最细微的摩擦,都能激起韶声的一阵战栗。腿根和腰腹忍不住要晃,椅背根本支不住。花穴也忍不住要翕缩,挤着肉茎,像是往外推,又像是往更深处引。这是、是快活吧?她模模糊糊地想。但她又要受不住了!一边想,一边不自觉地出声:“嗯唔……别,太、太……多了……啊——!”只是尾音突然变了调。声音猛然提高,变作一声高亢的呻吟。齐朔竟托着她的pi股,将她整个人都往他身上压去!让他那粗大狰狞的性器,尽根没入了!gui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蹭过肉壁上那块不起眼的,隐秘的软肉。软肉被戳的陷进去,韶声也被戳得全身酥麻。这还不止,肉茎塞到了底,gui头在深处更窄小的小口外搅动;囊袋拍击在身下,挤到了早已鼓胀起来的花核。酸得韶声浑身无力,再出不了声了。只能死死地抱住齐朔的肩膀,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倒吸着气。妄图他施舍能给自己一些喘息的时间。但这绝无可能。齐朔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他的动作也更加凶猛。有白光在韶声眼前闪过。“啊——!”她又尖叫了出声。随着这声叫喊,她整个人抖如筛糠,穴肉也在跟着颤。大股大股的花汁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流到身下酸枝木的椅面上,汇成了小小一滩。是她吹了。韶声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显是还未从高潮之中平复过来。齐朔却不会等着她。他挺腰的动作不停,一下又一下,继续往里送。糜红的穴肉再不堪摆弄了,柔顺地将最柔软的地方张开,予取予求。使本该是始作俑者的齐朔,也忍不住闷闷地喘息出声。韶声觉得自己要死了。高潮还未结束,新的快活便又来了,接续堆积起来,无穷无尽。像座山,压在她的身上。她想咬住后牙,来抵抗这灭顶之感。但牙已经酸得根本使不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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