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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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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要把自己洞房花烛夜狠狠补回来!不待她说话,他亲亲她微微红肿的唇,“在上在下,为夫都不介意。”桃夭一颗才刚在眼泪里泡软的心,“砰砰砰”乱跳起来。他怎么就那么会勾人!还有,什么是在上?大结局:上芙蓉帐暖。只恨春宵苦短。屋子里的龙凤蜡烛燃至天亮, 屋子里的光线这才暗下来。直至外头刺目的投进光再次投进厚厚的床帏里,桃夭才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便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神清气爽的男人一见她醒来, 亲亲她微微红肿的唇, cao着沙哑的嗓音问:“累不累?”她把脸埋进他结实滚烫的胸口不肯抬头。她这样娇羞还是头一回见。他低头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她闻言, 咬了咬唇,“三郎是不是不喜欢宝宝?”“自然不是,我心底不知多想要个宝宝。”他解释, “只是宁宁年纪还太小,我担心会伤了身子。在我之前曾有一个哥哥,母亲生他时才十五六岁。后来哥哥身子太弱没能养活,母亲至此落下头疾的毛病, 每到下雨天就疼痛难忍。”桃夭想起皇后确实一到雨天就卧床不起,亦有些担心。不过她今年已经十七,就算真怀上, 待生产时也有十八,亦不算太小。她睨他一眼,“那三郎还非要如此。”他又低头说了几句话。她见他又胡说八道,伸手捂住他的唇。他眼底流露出笑意, 伸出舌尖舔她的掌心。一向怕痒的女子立刻收回手,气急败坏, “三郎若是下次再胡说, 我就再也不同你好了!”“好好好, 我再也不胡说了, ”他忙哄道。不待她得意, 又一本正经道:“最多我下次乖乖躺着不动便是……”她气得一口咬在他脖颈的软肉上。他忙不迭告饶, “珩哥哥错了, 下次再也不敢了!好宁宁,松来珩哥哥好不好?”她这才松了口,朝他龇着雪白贝齿,轻哼,“看三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他眼底的笑意简直要溢出来,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宁宁小时候是吃什么长大的?”她问:“何意?”“怎这样可爱!”她愣了一下,捂着嘴傻笑,“主要靠天生!”“不知羞!”他在她白皙的手背印下一吻,两人温存片刻,谢珩想起今日还要去军营,便要起床。待谢珩一走,采薇收拾床铺时问桃夭:“小姐来了月事?”不是说来了月事不能行房,殿下一向体贴,怎这样按耐不住!桃夭闻言羞得满面通红,憋了好一会儿,叫她过来,偷偷在她耳边耳语几句。采薇愣了好一会儿,面颊也跟着烧了起来。正要服侍桃夭起来穿衣裳,才掀开被窝,顿时烧得更厉害。小姐本就肤白若雪,平日里稍稍磕碰便红肿一片,心道殿下瞧着那样文雅的人,怎孟浪起来一点儿也不晓得怜香惜玉。又见小姐膝头处亦有淤青,想起从前偷偷看过的烈火图,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些画面,臊得更加厉害。桃夭亦瞧注意到她的目光,想起他昨夜非要那样,亦羞得抬不起头来。主仆二人皆羞臊不已,直至盥洗完,裹着一身寒气的谢珩进来,采薇这才低着头出去。谢珩走到床前将桃夭拥进怀里,眼底的柔情与宠溺几乎要溢出眼眶,“可还是不舒服?”她垂眸,眼睫轻颤,小声“嗯”了一声。他亲亲她粉白的脸颊,“不如为夫再帮帮娘子上些药?”她一听就怕了,“疼……”

他笑,“宁宁在想什么?”她闻言才知自己会错意,把滚烫的脸颊埋进他怀里。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好喜欢,宁宁呢?”她不作声,白皙的耳朵红地滴出血来。就在他以为她睡着时,她才声若蚊蝇“嗯”了一声。谢珩同桃夭用完早饭后,则去了军营。待到回来时,见她又睡下,又陪着躺下。冬日里天寒,如同新婚燕尔的两人日日关在屋子里不出门。直到第三日晌午,两人正在午睡,自军营回来的裴温派管家请谢珩去书房商议突厥盟约后续之事谢珩亲亲怀里仍睡得香甜的女子,替她掖好被角,这才依依不舍出门去。他刚到到书房门口,正在门口等候的裴温瞧着眼前一袭墨狐大氅,春风满面的男人楞了一下,直到他出言提醒,才赶紧将人请进暖意溶溶的屋子里。待两人议完事之后,裴温问:“殿下可是有什么喜事?”谢珩闻言轻咳一声,颔首,“算是喜事。”裴温心中纳罕,心道也不知什么喜事,叫他高兴成这样,许是太子妃有喜也不一定。他又想起军中将士所托,自怀里取出一封奏疏呈上前,道:“如今战事已休,军中好些将士早已经过了成婚的年龄,却至今未能成家。他们不日将回长安述职,想要请太子妃帮忙介绍介绍亲事。”谢珩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这些将士在凉州城苦熬多年,朝廷确实应当抚恤,颔首,“自当如此。”裴温交代完事情后并未离开,欲言又止看着谢珩。谢珩知晓他要问自己什么,假装瞧不见,环顾一眼靠墙的那一排书架,问:“可借书房一用?孤想翻阅一些古籍。”“自然没问题,殿下随便取用便是。”裴温见他无意同自己说,只好起身行礼告退,“那微臣先回军营了。”待裴温走后,谢珩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古籍,坐在几案前看了起来。她总是问宝宝叫什么名字,如今两人既已圆房,总得早做打算。正看得入神,外头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一看,一袭火红狐裘,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正站在外头。他立刻将她迎进暖意溶溶的屋子,替她拂去肩头落雪,一脸心疼,“外头那样冷,有什么事唤人叫我回去就行,怎还自己跑来?”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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