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16-20)(2 / 5)
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在他出生以前,父母就离婚了。所有的家人都不愿意提起他的父亲,因为他除了一pi股的赌债,什么也没给这个家留下来。上学的时候要填表,他就在父亲一栏瞎编一个名字,以至于有一次被一个心细的老师发现,问他为什么每次写的爸爸的名字都不一样。南妈从小就羡慕会画画的人,但自己没有条件,就把希望寄托在北觅身上,省吃俭用,也要给他报班、买材料、参加集训。北觅争气,从高中开始,专业课和文化课的成绩就都很优异。直到考上了燕大艺术学院,他也从来没有松懈过。艺术类都是烧钱的专业,学费很高,即使有励志奖学金的一部分补贴,北觅还是经常捉襟见肘。南妈开着一间小小的面馆儿,一边偿还南爸欠下的外债,一边勉强维持母子二人的生计。长时间的站立和负重劳作,让南妈的骨骼关节到处都有肿痛的问题。她不肯去正式就医,最多到附近的药店里买一贴骨痛膏,自己挺过去。所以北觅很早便懂事地自己想办法打工赚学费和生活费。北觅把第二天的饭给他妈做好,放在冰箱里,又反反复复的嘱咐她明天不许开店,要卧床休息。南妈慈祥地笑,故意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儿子大了,妈得听儿子的话了。”一面又催北觅赶快回学校,还能赶上晚自习。坐在画室里的北觅,第一次走神走得这么厉害。没想到,会在学校遇见她。沈教授说她是自己的师姐,而且看上去很喜欢她的样子。能让沈教授欣赏的人,应该是很厉害的吧!北觅回到宿舍的时候,脑子里还在乱七八糟地想着。室友刘瑞正在打游戏,见他回来,把一侧的耳机扒下来,一边继续在屏幕上狂轰滥炸,一边跟北觅聊天,“你妈妈那儿,没事吧?”他们专业的学生,一般家境都不错,刘瑞也是其中一位,但是他却并不像其他几个室友那样嫌贫爱富。北觅每天的生活不是学习就是打工,不蹦迪不泡吧也不打游戏,男生们的聚会看不到他的身影,不免显得无趣不合群。可他虽然家境贫寒些,但长相、身材实在出众,学习成绩又是出类拔萃的,不少女生们倒是都愿意围着他转,动不动就来“请教问题”,如此更是惹得他那几个室友发酸,时不时就对北觅指桑骂槐地言语暴力。刘瑞有一次实在看不惯,跟他们干了一仗,从此跟北觅成了好哥们儿。他对北觅的家庭情况也多少了解一些。“没事了。我让她明天在家再休息一天。”北觅看见书桌上放着的一盒盖浇饭,扭头对刘瑞道,“谢谢啦!”每个月总有几天,北觅的生活费没了着落,刘瑞就会打两份饭,放一盒在他桌上。被北觅发现,他就无所谓的耸耸肩,“咱俩谁跟谁?”不过到了要交作业的最后期限,他也是落落大方地拿过北觅的来抄,“咱俩谁跟谁?”“哎我跟你说,今天校招,璇来了一个美女,简直是极品!啧啧,极品!”刘瑞的后槽牙都快被嘬出血来了。“哦。”北觅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美女?能有她好看么?只有她那样的,才有资格被称为极品。北觅想起了秦露柔软细致的腰肢,和妩媚诱人的曲线,还有她头顶上,俏皮的小发旋儿。刘瑞还在唠唠叨叨,“早知道,我也头悬梁锥刺骨一把,说不定也能让项意庭给我推荐到那儿实习去。”北觅没有吭声。他早就觉察到,要得到项院长的青睐并不是靠业务精、成绩好。这是一个从传统根基上就讲人情世故的社会,没有背景的人即使付出了同等的努力也末见能得到相应的机会。项意庭需要廉价劳动力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北觅,因为他的画工最好,态度最认真;可是有推优获奖之类的机会时,却总是“不经意”间把他漏掉。北觅的手机“叮”地响了一下。他看过去,是微信的一个好友申请,名字是qy。“我在你们楼下。”是她。北觅莫名地知道。可是她怎么到他宿舍来了?不是跟沈教授出去了吗?北觅刚点了“通过”,便又是“叮”的一声。“不下来?”他“噌”一下站了起来,又迅速地坐了回去,手举在半空,过了一会儿才回,“马上。”回头又很生硬的清了清喉咙,对着正狂按键盘的刘瑞说了句,“我有事儿,出去一下。”说完又觉得自己吃饱了撑的,干嘛要给他解释,他又不是家长。反正是一股做贼心虚的感觉。刘瑞还忙活着,就“哦”了一下,没空多理他。北觅小跑着下楼,到了门口,胸口还在一起一伏。秦露就站在路灯下面,见他来了,微微一笑,招了招手。北觅胸膛里就像钻进了上千只蝴蝶,扑愣愣地扇着翅膀,一刻都不肯停歇。“你,怎么过了?”他走过去,低声问着。“想你了。”秦露很大方的拉过他的手,一眼看见他耳朵又红了。这次,她很干脆地伸手捏了一下。好烫!刚才和沈老、师娘他们吃饭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他的样子。她确实想他了。“陪我去喝一杯?”秦露捏了一下北觅的手。北觅愣住,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不愿意?”秦露挑了下眉,语调也跟着随之上扬。有路过的学生驻足,看着这边小声议论。北觅脸突然一冷,立刻把秦露拉进了背光的角落,自己用身体挡在外面。秦露被他的身影罩得结实,看他护食一样的动作,眼角一弯,突然使坏的伸手把他的衣领往下一拽,红唇迎了上去,把唇膏印在他的嘴角。低头看见北觅的衣服上还带着被咖啡泼脏的痕迹,“去换件衣服。”北觅的大手轻轻地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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