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16-20)(4 / 5)
使劲地抿住,却什么都没说。她知道,他没办法拒绝,这是他妈妈唯一的生路。在生与死的选择中,清高和尊严值几毛钱。秦露又想起来一生气就任性地跑到泰国的秦妈,和经常打一巴掌给一钻石的秦爸,他们可能永远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吧。她抬头看看医院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了。手伸进包里,摸到了一盒细长的女士香烟和一只打火机。打火机在手机转了两转,秦露决定出去到门口抽一根。她刚刚点着了烟,身边就过来了一个高高壮壮的影子,“医生说幸亏送来的及时,出血量小,也没有压迫到重要的神经。”秦露指间闪着一点亮红,她却并没有把香烟往口中送。她微眯着眼看北觅,看他微微低着头,嗫嚅出一句,“谢谢你。”接着他向秦露伸出手,“给我一根,行吗?”这是他第一次跟秦露要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尝试,北觅刚吸一口就呛到,猛咳了几下。秦露看看他,并没有说什么。两个人并排坐在水泥地上,默不作声地抽着烟。女士香烟的清凉薄荷味袅袅地环绕在两个人头顶。烟雾中,秦露眸光含水,“太晚了,我能住你家吗?”秦露的车停在北觅的家门口,显得格格不入。老旧的楼房,都是小户型,昏黄的灯光照在有些腐朽的楼板上,空气中的气味不敢恭维。北觅走在前面,拿出钥匙打开了一户的房门,摸索着在墙上找到了电灯的开光。灯光亮起的一刹那,明晃晃地刺眼,秦露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等到她适应了屋里的光线,才看清这是一间一室一厅一卫的小格局房子,地上铺的还是好多年前流行过的复合地板砖,家具都是现在不讨喜的老旧式样,但是屋子里倒是打扫得一尘不染,窗明几净。北觅一声不吭地站在屋里,看着秦露四处打量。“这就是我家。”他说,“我妈睡里面,我睡这儿。”他指了指客厅里的沙发。那沙发明显不够长,他的个子要睡的话,只能蜷着腿。北觅去卧室里,把床上的被褥卷了起来,又去柜子里搬出来一套新的,在床上铺好。“你睡这里。”他一边说,一边把换下来的铺盖抱到沙发上。夜里,北觅闭着眼躺在沙发上,脑子里乱得很,根本无法入眠。忽然,后面趴过来一个柔软的身体,在他背上磨蹭,“我一个人睡不着。”北觅猛地转身,把那个起伏有致的娇躯按进怀里。他把头埋到秦露颈间,闻着她的温热香气,鼻子里发酸。————小剧场————作者菌:虽然我也很担心南妈,氮素!北觅童鞋是不是终于要开车了啊!!北觅:你咋比我还急?秦露(对读者们):上车上车,还有座儿!刷卡的乘客往里走走!【二十入穴】秦露把北觅的脸抬了起来,捧着重重地吻了下去。柔软的唇瓣狠狠地挤压着他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去探寻,像是在抚慰,又像是寻求抚慰。她的双手滑过他的脖颈和后背,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北觅呼吸一滞,猛地把秦露抱了起来,反客为主地噙住她的双唇,大步向卧室的床走去。北觅今晚吻她吻得有些疯狂,痴缠地游曳过她白皙的脖颈,又沉在她丰满的雪峰间拼命地吮吻。坚硬挺立的乳尖被他噬咬住用力咂摸。乳头上的微痛带动了穴口的瘙痒,越发难耐,就连双腿都开始微抖,一股一股的热液冲刷着等待入侵的路径。秦露被北觅吻得有些招架不住,飘忽着气声,低低地唤他的名字,“北觅。”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秦露从嘴里叫出,北觅早已灼热坚硬的y茎忍不住跳了两下。刚顶进她温热的入口,立刻被潺潺而下染湿。“呃——”秦露的后背弓了起来,柔软撞上北觅硬硬的胸膛。花穴外缘的嫩肉被顶入的异物撑至极限,甚至变得透明,仿佛再一用力便会被扯破。“慢、慢点。”即使有过上次的经验,北觅的大小还是让秦露紧张。滚烫的粗柱蹭着她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仅有一个光滑的菇头被瑟缩的穴口含住。北觅把秦露按倒,压着她的肩膀制住她的扭动,视线移下去,似是在观察她的xiao穴。他低声呢喃了一句,声音被情欲燎灼得嘶哑。秦露脸上是欢愉和痛苦交织的神色,咬着唇呻吟。虽然只有一个顶端真正插入,y道壁上的神经已经鹤唳风声,上次被撑到变形的肌肉记忆还没有消散,穴腔里的媚肉早就齐齐绞杀起来,势要末雨绸缪地把北觅推挤出去。北觅又往里面稍稍地顶弄了一下,“别夹。”秦露呜咽起来,下面的情液像是泄洪的闸门,流得床单尽湿。北觅突然把手伸到她身后,抄起她的pi股,猛地压向自己,腰上又一发力,瞬间碾平了徒劳卷缠上来的穴肉,把rou棒齐根送入。“唔唔————”秦露要尖叫,却让北觅堵住了嘴,舌头伸进来压制住她的声音。上面和下面同时被他掌控。只这一下,秦露就进入了一个高潮,花芯深处喷出一股热流,全部浇在北觅的前沿上。北觅被她层层勒紧的媚肉裹得不断喘息,头皮像通过电流一样紧缩发麻。秦露去抓他的腰背,碰到他正在收缩的坚硬腹肌,像是在做战前的预备,一触即发。再抬头,看见的是墨样的眸底,有一丝火苗,隐在最深处。“我要动了。”他说。涨满花径的肉柱快速撤出,直至穴口,又猛然插回,势如破竹。北觅低头吻秦露,吻她的双唇和耳垂,动作轻柔,可下身的动作却是发狠地往最深处撞。屋里顿时充满了“噼噼啪啪”的cao穴声。北觅掐住秦露的腰侧,看自己的肉茎暴着青筋cao进抽出,几次入得狠了,顶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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