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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零九章 上海行之热河善后建议(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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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即将接任关东军司令的菱刈隆心急地大吼一声:「诸君难道要在天皇面前失仪吗?」实际上在天皇面前已经是失礼了,不过菱刈隆想赶快摆脱这些纠纷,赶快得到一致的意见。毕竟是他要去满洲,所以他有意为大家开脱,故意这样说,好像打得乱七八糟的这群高级军官只是预备犯。

在菱刈隆一声吼之后,大家才忽然警觉到这是御前会议,不是海陆自己的关起门来,可以打得你死我活的海陆联席会议,于是纷纷停下来。这时总理代理高桥是清也把动手的杉山元和还手的谷口尚真拉开,然后对眾人说:「目前国库艰难,不管决议是什么,我认为都要加紧从满洲输送财货物资回国内,这样才有财力和底气发展航空飞机。」

最终大家达成协议,先试探性和谈看看,等支那的反应结果再决定下一步行止。天皇等大家意见一致之后。低头向身边宫内大臣牧野伸显交代了几句,牧野随即开口说:「这件事就由外务省和关东军通力合作,为帝国争取最大的利益。」于是才有晚间日高信六郎联系土肥原贤二这件事的发生。

就在土肥原前脚离开国民政府,接到希特勒电令负责调停的陶德曼,后脚踏进了国府的大门。负责接待陶德曼还是国民政府行政院长汪精卫,这位院长还真的很间,没事干就当政府礼宾官,负责接待所有外宾,不知道外交部部长在干甚么吃的?喔!对了!外交部长罗文榦前往美国参加罗斯福总统就职典礼,现在由国民政府行政院长代理外交部长,所以算是错怪他了。

现在汪精卫感到非常,喔!当然不是错怪他很间这件事让他感到鬱闷,而是他真的很间…。好吧!他鬱闷的是「真的太间」这件事,因为陶德曼听说委员长不在,也马上告辞了。你说他能不鬱闷吗?怎么每个外交使节几乎都没把他这个国民政府的行政院长放在眼里呢?「喂!我好歹算是国家总理啊!怎么大家有事都不和我说呢?」汪精卫在心里怒吼着,然后…就没然后了,谁叫他没掌握军权呢?于是他无可奈何的提早回家抱老婆哭诉去了。

「要不要去拜访日本领事馆呢?」陶德曼站在国府办公大楼的大门外犹疑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不要降低外交格调,屈尊去拜访日本总领事。他自言自语的说:「还是等日本上门吧?」然后就驱车前往新整修过的德国领事馆。在年中德国大使馆即将搬迁至此,这也算他提早入住罢了。为什么陶德曼这么有把握日本人会找上门呢?因为日本海军军令部总长伏见宫博恭王正积极在推动日德海军合作,所以他料定如果日本遭到外交困难,一定就会找上门。

这一夜,委员长夫妇在葫芦岛度过。他们抵达时,刚好一架又一架的战机闪着频闪灯纷纷落地,后头还有很多架开着左舷红灯右舷绿灯盘旋在天际等待降落。

没错,委员长到了山海关并没有多停留,就提出要前往葫芦岛视察,万福麟在请示了赤峰的张少帅后,确认前线安全状况。随即派军车载着卫队,以及多辆装甲车,护卫着委员长队前往葫芦岛,沿途看着兵强马壮的东北军,委员长感触良多。他不再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因为他身后有一辆引爆车和几辆王绍屏送他的装甲车护卫着他的安全,而是感叹着:「王台生果然没有骗我,只要给我们时间,中国必将崛起!」

他和蒋夫人站在跑道尾端,一一和跳下飞机的飞行员握手。蒋夫人一句:「大家辛苦了!平安回来就好!」感动了大多数飞行员的心,这就是后来她超越小敏成为空军之母的开始。回南京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拜託他的先生,也就是委员长更改了杭州中央航空学校旗桿下精神堡垒上面写的:「我们的身体飞机和炸弹,当与敌人兵舰阵地同归于尽!」的誓词,她用了王绍屏贴在东北军各大机场的标语:「珍惜生命,再次驾驶更新更好的飞机,不断让敌人兵舰阵地和炸弹同归于尽!」她告诉委员长:「台生说的对,以前我们没有好的飞机,所以用人命去拚,但现在飞机有了,生命就比飞机更重要!飞机没了可以再造,但生命没了,谁来驾驶飞机呢?」

这位有毅力的夫人开始关注空军的一切,就像原本歷史上她做的一样,关怀烈士遗属,收养烈士遗孤;照料着航向生死未卜飞行员的子弟妻女。她永远带着银翼飞行徽章,虽然这是小敏亲自绘图製作的(其实就是从歷史资料上抓的图档),但她却无时无刻不戴着,取代了原本华丽的项鍊首饰;朴素的旗袍装上永远就是一枚银翼徽章。

而她开始代表着空军的精神,是带领着大家合唱王绍屏剽窃的每一首空军军歌,每次空战后,她一定会就近和空军眷属一起到机场,等待着归来的勇士;每每看到激战过后,千疮百孔的机身艰难地降落,她会和眷属们一样揪着心,一起为无法归来的烈士流泪,或者一起为生还者欢呼。

这一切都是因为在这一晚,她看到强大空军降落的震撼场面。尤其是在简报室里,她得知144架飞机成功击沉十艘日本军舰,而且全数安全返航之后。从此她的心里除了她的丈夫,就属于空军。女人不干政的文化传统,让聪明的她用柔情感化着空军,让空军对中央的忠诚从此未曾改变,即便后来她的丈夫几次陷入险境,空军依然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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