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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零零章 新七七事变(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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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深的王绍屏,眼眶微红哽咽地说:「好!活着回来!我给大家庆功!」士兵再度吶喊:「活着回来!长官庆功!」这批被严格筛选出来的教官营,只有少部分是机器、生化人。大多数都是被国府、东北军汰除的士官兵,留学生尤其多。这让王绍屏不由得揪心暗道:「这可都是人才啊!可别死了,死一个我都心疼。」他心中无名的难过起来,甚至偷偷下定决心,如果他们遭遇危险,不管曝露多少实力,花多大代价,都要把这群宝贵的军人给救回来。

话说到这里,机舱内白光熄灭,红灯亮起,这是接近伞降区的指示灯,大家要开始就伞位。所以所有士兵都拉着安全索,身体用力一撑,整齐刷地一声,齐齐站了起来。王庚再度行了个礼:「报告长官,接近伞降区一公里,恳请结束通讯。」

王绍屏点:「祝你们好运!」士兵和王庚一起大声回应:「谢谢长官!」然后小视窗通讯就结束了。

王绍屏揉揉眼睛,藉机擦掉眼角一颗小小泪珠。杨钧在旁边看了微微摇头,自己这个徒弟,依然做不到铁石心肠,真是不合格的政客啊!不过,自己不就是喜欢他这点吗?只是,面对无情的政治斗争,他这个样子,还真不知道是福是祸啊?想到这里,杨钧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结束了和王庚的通话,王绍屏详细问了占士邦,整个宛平县衝突的详细发生经过。

「据待在北平的詹姆士,以记者身分採访调查的结果。今天凌晨,日本驻丰台的第一联队。号称昨晚日军进行夜间训练,演习的时候,士兵失踪。随即要求大部队入宛平县搜查,219团第三营少校营长金振中予以拒绝,只同意日军派代表,由中方陪同,挨家挨户查访。但日军寺平副官仍坚持,为节省时间,一定要全军入城搜查。双方从凌晨一直协商到上午九点多。由于交涉过程中,双方对峙的士兵相互出言不逊,开始了互相推挤,正要全面开打演出全武行之际,金营长对空鸣枪制止了双方进一步的衝突。寺平忠辅大尉见现场对己方不利,愤而退出宛平城。但当他一回营没多久,日军即开始砲击宛平城。」占士邦快速地将詹姆士调查的结果,一口气全部说完。

「果然歷史的惯性很强呢!又是士兵失踪。」王绍屏忍不住看了生哥一眼,传了这样感叹的讯息过去,但生哥却摇摇头,回讯说:「歷史上日本人就是一直力图在中国寻找生存空间,这点很难改变,唯有彻底打败他们,才能打消他们的念头。你没看美国二战后期节节进逼,但如果没有原子弹,日本还不可能那么快投降。这个民族已经完全被军国主义洗脑,国家则被这些狂热军人完全绑架,我们得花很多力气啊!

至于士兵失踪?哼!这叫『日本驴』技穷!弄来弄去就只会那几招,不是日本侨民被打、被杀,不然就是日本商店被抢、被砸,再来就是演习士兵失踪…唉~!了无新意!这只能说日本军阀脑袋不聪明啊!我们还是看看后续发展,歷史到底回溯了多少趴数,再决定看怎么办。」

王绍屏微微点点头,继续追问占士邦相关细节,看看和原歷史差距有多大:「日军其他部队有动作吗?天津驻屯军司令部的反应呢?」

「东北日军在前一阵子承德事变前夕调度还蛮大的,但这次和驻屯军一样,都没有大规模调动的跡象。而驻屯军司令部对外拒绝採访,只回应了蜂拥上门的记者一句『正在调查』,就没有下文。」占士邦老实的说。

王绍屏望向黄潮生,只听生哥传来讯息说:「看来只能看看上海日军的动作,如果日本在上海动手了,那代表日本人准备已久,全面开战就免不了。你问问当代人的看法吧?或许他们和日本人打交道久了,久病成良医。」

王绍屏正有这个意思,依据他过往经验,当代人比他这个外来客看得真切一点,常常一下子就能点出对手的关键想法,或许是自己和他们有代沟吧?自己就完全看不出来他们的观察重点。既然生哥也想听听这代人的想法,自己就开口问道:「委员长,您怎么看?」

委员长深深吸口气:「刚刚听这位洋人先生的说法,我认为应该是下面部队擅作主张之后的军事摩擦,所以东北和天津才会都没有反应。我知道驻屯军司令梅津美治郎这个人,他被称为『无言的将军』,不是没理由的,他这个人沉默寡言,外表看来很和善,但实际上十分精明干练。如果是他下的命令,绝不会没有其他动作。

他一出手,那必定是疾风骤雨般的让我们无力反抗。而不会衝突快一个小时了,还在砲击宛平县。如果是他的计画,以29军一个军被…的薄弱军力,平津应该已经陷落。」委员长差点把29军也被北平分会拆得七零八落,唯一整编一半的38师还被调往陕西这件事讲出来,即便他是事后这几天才知情,但现在怎么辩解,也扯不清楚,不如不要提。

为了掩饰刚刚口误的心虚,委员长假装神色自若地继续推论:「要判断日军是不是蓄谋已久,就看东北日军、天津驻屯军和上海派遣军下一步的动作。我猜东京应该也有意思让事情像九一八事变一样,顺其自然的让战情扩大,不然梅津美治郎不会不出来澄清。或许他正在和东京争辩,也说不定。我们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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