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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了。
这些她都懂。
她18岁开始打比赛,这么多年了,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温安志先让她进行药物治疗,高强度的训练是引发病症的原因,最近正逢休假也刚好可以歇一歇。
回到公寓,她率先洗了个澡。
浴缸里满是泡沫,划拉了几下水,她将泡沫拢到胸前,又将它们吹远,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抬起左手,遮住头顶的暖灯,仔细端详着。手指虽不是秀窄修长,却也丰润白皙,指尖闪着暖光,柔和而带珠泽。
多好的手,她真希望能用这双手再多打几年比赛。
洗完澡给石小臣发了消息,她的两个大宝贝还寄养在她家,明天就把它们接回来。
放下手机,打开电脑,在平台上直播了一会儿,没打游戏,和粉丝们聊了聊天。然后又请了假,说明了是要和朋友们出去度假。
这些搞完之后,已经快十二点了。医生不让她经常熬夜,她谨遵医嘱,立马钻进被窝开始酝酿睡眠。
只是这个酝酿时间有些长,期间她睁眼看了时间,两点多了,她还是没睡着。
现在一躺下来,脑海里就会自动播放那天晚上的画面。
这让她怎么睡着?
越睡越热可还行?
本以为尝到滋味儿了,就该满足了,不再想了。结果是,越尝越想,越想越尝。
仰躺在被窝里,深深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拿出了自己小玩具来
这是她在某个网黄博主的店铺里入手的玩具,入体和吸吮功能合并。按下开关,机械小舌头飞速运转起来。
还没碰到珍珠她就已经喘上了,手覆上雪峰,想起那人带着薄茧的大掌将她的乳肉肆意玩弄。
嫩穴在吸吮功能下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娇吟声越来越大,机械小舌头对着珍珠猛舔。
高潮的快感组成细碎波浪,一阵又一阵拍打着嫩穴。不到一分钟她便流水潺潺
眼神飘忽地盯着天花板,良久,才从余韵中清醒。
心中一阵寂寥和羞臊,起身去浴室简单洗了洗,然后重新躺了回来,这次,她很快便来了困意。
-
一直睡到了中午,和晏还是被石小臣的电话给吵醒的。
摘掉眼罩,眼皮还在打着架。将手机放到耳边,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石小臣那边传来几声狗叫,应该是安安又在闹。
"我说祖宗,你什么时候来领你这俩小祖宗啊?"
和晏侧躺着,将手机放在脸上:"现在几点了啊?"
"都中午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姐姐!" 石小臣是津门姑娘, 时不时就会蹦出两句方言来。
和晏坐起来,将扔在地上的屁股垫捡起来拿到卫生间的水盆里。
"昨晚睡得有点迟了,下午我就去把儿子和闺女领回来。"
挂了电话,就开始洗起屁股垫来。
她当时买了两个,一个是亲戚来的时候睡觉垫的,一个是玩小玩具的时候垫的,功能不同,但目的都是怕弄脏床单。
洗完晾在阳台。
浑身没力气,也不想做饭了,她就点了份外卖。
吃完饭,又开了个直播,打了几小时的游戏,等到五点左右的时候,出门去接狗子和猫咪。
石小臣住在父母家,独栋的小院子养了不少宠物。和晏经常会飞来飞去打比赛,安安和啾啾便会送到他们家来暂住。
来到门口,按响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石永岩,一身休闲的家居服, 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笑意盈盈地给她开了门。
和晏乖巧地叫了声:"小石哥。"
"小巴来了,快进来吧,小臣在楼上和啾啾玩呢。"
"嗯。"
刚进大门,和晏就看到迎面跑过来的几条狗,带头正是她那半个月没见的老儿子。
"安安!"
黄毛柴犬伸长了舌头,撒了欢地奔跑,到她跟前又急刹车停下来,在她脚边狂转十几圈,尾巴都要摇断了。
和晏蹲下来,安安立马给她洗了把脸
石永岩在身后笑着说:"小臣嫌它太闹腾,把他赶出屋子来了,没想到这小家伙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狗子王了。"
和晏闻言也笑了出来,捏着它的胖脸:"不愧是我儿子嘛!"
"和老巴!!你怎么才来?!" 石小臣推开二楼窗户,怀里还抱着一坨胖橘,冲她招手,"快进来!"
石父石母出去旅行了,家里就剩兄妹两人。
和晏上楼来到石小臣的卧室,抱起啾啾就是一顿猛吸:"啾啾!妈妈想死你了!!"
怀里的大橘不满地哼咛几声,生无可恋地接受来自老母亲窒息的爱意。
石小臣从冰箱里拿了个甜筒给她,问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有空?"
和晏抱着啾啾盘腿坐在沙发上,说:"过几天去拍形象照,拍完了,就没什么事儿了。"
"那行,我跟我哥说一声,让他安排好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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