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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达似的狠狠操干她。
清脆的啪啪声伴着哀叫和低吼,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和晏仰头哭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
脸上已经分不清眼泪还是汗水,身上的男人撑着床,一只手掐着她的后脖颈,任由她爽到受不了地求饶,低吼着发狠地入她。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两人难舍难分地缠在一起亲吻,和晏觉得自己的胸腔快要爆炸了似的,忙挣扎着推开他。
你你个混蛋。
原飞翮忍俊不禁:这么久了,你还是只会骂这一句。
不想理他,干脆背过身去。
原飞翮又缠上来,脸埋在她头发里:怎么办
什么?
好像更醉了。
和晏笑着捣了他一下:肉不肉麻?!
晏晏,下个月,我有个邀请赛。
小女人立马转过身来,眸子闪着亮光:真的?你要打比赛了?!
他苦笑:不是比赛,是节目。
啊,那也挺好啊!我还没现场看过你打球呢!
你要去?
和晏立马耷拉下脸:你不想我去?
不是。
怀里的人撒着娇:飞哥,我想去~
我操他平躺过来,对着天花板笑骂一句。
和晏趴在他胸膛上,眼睛满含笑意:可以吗?
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点点头:当然。
耶!!!
和晏拱在他怀里闹了一会儿,披头散发地坐起来,按着他的肩膀,直视他:所以,你喝酒的原因是这个吗?
手掌在她大腿上摩挲,沉默片刻,他点头,是。
她声音放柔了许多,重新躺回他怀里:为什么?
为什么?
他盯着天花板,片刻出神。
为什么呢?
这些年,他明明已经改变了许多,在旁人看来他已经不在乎什么了,就连他自己也快相信,原飞翮已经释怀了。
多年未打比赛,世界排名已经没有他了,他的状态的确已经不适合打比赛了。
或许就像当初那些人说的一样吧,原飞翮就像一颗流星,荣耀过一瞬,很快就陨落了。
但是当夏镇说让他参加邀请赛,说清楚他的状态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憋屈的。
侧脸贴紧他的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和晏用脸蛋蹭了蹭他。
原飞翮,你不会要哭吧?
他嗤笑一声,按着她的脑袋亲了几下。
你才要哭,刚才哭的就挺凶的!
你正经点,我是在安慰你哎。她扒拉开凌乱的发丝,食指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原飞翮,不管你现在打不打得了比赛,也不会抹灭你曾经的荣耀。虽然是曾经,但那也是属于你的,不是别人给的,是你自己的拼来的。如果现在依旧舍不得你的赛场
她在他耳边轻语,不知道该怎么抚平他的不甘,干脆就不说话了,紧紧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胸膛。
再拼一次,或者,留着这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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