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 / 2)
“也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和其他人保持距离。”柳应渠认真的说,看上去特别正直。沈清梧很吃柳应渠的小花招,被他勾住手,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柳郎,我会对你多一点信任的。”“谢谢沈公子。”这话听听也就算了,唉。“还叫沈公子?”沈清梧手指灼热。“……清梧。”柳应渠的灵机一动让他度过了危机,看见抓着他手玩着的沈清梧,柳应渠知道这条路任重道远。男人和男人玩手手什么的,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我先写个欠条。”柳应渠还是很有欠债自觉的。沈清梧轻笑一声,懒懒的掀开眼眸:“自家的产业,写什么写,都是从我的账户里扣。”柳应渠:!!!他想起一句很应景的话。好大一碗软饭!他想大声说我可以!迟疑一秒就是对银子的不尊重。“这样是不对的。”柳应渠艰难的说:“你的钱是你的,清梧你这样很容易被人骗的。”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怎么能要其他人的银子,这太可耻了,大好男人应该凭借自己的双手努力。沈清梧心中一动,他去瞧他的情郎, 舅舅就他这个凤凰男,还不是别人。长点心吧。柳应渠心里疼。“我存钱,存十两银子。”“好咧,您拿好票据。”钱庄的隔音不太好,外面来来往往的对话声还有敲算盘的清脆声,扰人耳朵。柳应渠本身也坐不住,他一看沈清梧就有些头秃,听见“票据”就想到“欠条”,存钱借钱都要有个依据才对。他又拿起纸笔在沈清梧惊讶的目光下给沈清梧写欠条。沈清梧很生气:“你干什么?”他在意那点银子吗?他私房钱多着,他也知道柳应渠家里困难,贪点银子而已罢了,凑到他身边的人哪有不贪银子的,那才叫怪事。柳应渠这样的做法让他惊奇又觉得恼怒。柳应渠认为他会跟他计较这银子不成。柳应渠写完欠条塞进沈清梧手里,手指交错间,有一股灼热的触感:“你瞧瞧写对没,以后从我赚的银子里扣。”“你都还没赚银子。”沈清梧一听这话气焰有点降低,没想到柳应渠还想着和他以后的事,他可从没想过。首先柳应渠在他爹那就过不去,再加上柳应渠太花心了。他还没想好和柳应渠该不该长久。“以后有银子第一时间给你。”柳应渠怕沈清梧不信,很认真的说。沈清梧一听这话矜持道:“也不用这样。”谈到以后的事,这就代表柳应渠还很看好他的,他也没别人说得那么差,还把银子第一时间交给他,以后柳应渠当官了,那就是交俸禄了呀,多好。柳应渠不知道以后为自己埋下一个多大的坑,这个坑底他可能永远也爬不起来。柳应渠走出钱庄,外面还是热闹,不少小贩吆喝着,人间烟火气重。大昭朝立国百年,上一任皇帝才离世,新上任的昭烈帝维持着原状,现在还是太平盛世,连将军都解甲归田当了一个富家翁。谁也不曾想过这偌大的大昭朝在之后会迎来最大的灾难,南方的诸王造反,外敌入侵,大旱后出现鼠疫,十室九空,哀鸿遍野,所有的大昭人都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而庙堂之上的官员还是尸位素餐。“柳郎,我们去味仙居用饭,我在那边订了位置。”沈清梧凤眸上挑,面如冠玉,笑着去问柳应渠。“味仙居又出了几样新菜,你会喜欢的。”谈什么喜不喜欢,能有肉吃他就喜欢,他也不挑,就是吃得心惊胆战的,他不想和沈清梧绑在一起,要是不顺沈清梧的话,沈清梧非要给他点教训。他得想个法子,找个借口脱身。“吃完了,我要去买纸笔。”柳应渠道。“我让人送来,免得你去跑一趟。”沈清梧不在意的说,漫不经心的捻着腰间的墨绿玉佩,腰身纤细,勾勒出风流的身姿。“你事事都要为我打算,会累着你。”柳应渠轻轻一笑:“我自己去就好了。”沈清梧又瞧了一眼柳应渠,心里大有很以前不一样的感觉,以往他是拿银子打发柳应渠,现下却很愿意和柳应渠多说几句话。他们都说柳应渠会说话,但以前那话听着很假,现在还不错,沈清梧勾唇笑道:“那我陪你去。”柳应渠:“……”会谢。两人说话间就到了味仙居就听见了大堂上的哄笑声:“沈家算什么?就是一个商户,沈忧做了京官就牛气了,现在沈忧得罪了相国,早就下了炼狱,进了炼狱的人那还能出来吗?沈家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他们的地盘该缩缩了,仗着沈忧的势就坐大,现在可是让人笑话了。”“特别是沈清梧,一个小哥儿还那么凶,整日疯疯癫癫,谁会娶他?只有那一副皮囊不错,给我做妾倒是很配。”一个锦衣公子哥笑得前仆后仰,肩膀一抖一抖的。“做什么妾,卖进勾栏里。”“那不脏了么。”沈清梧站在门口冷冷一笑,掀起眼皮,如玉瓷般的手摩挲着玉佩,他走进了味仙居,他道:“这世上总有些人不知所谓。”柳应渠也跟着走进去,一看大堂中的一桌,看身上的料子也是富家子弟,估计也是过过嘴瘾,没想到正撞到了枪口上。听沈清梧那话是要闹大给他们一个教训。没准又要败坏沈清梧的名声了,虽然沈清梧本身也没多大的好名声。沈清梧虽是一个哥儿,但喜欢拳脚功夫,沈父也纵得他,在江湖上找了极有名气的武林高手来教导他,搞不好怕见血。那桌子人一个锦衣公子见着沈清梧大气不敢喘,一瞧后面的柳应渠眼睛一闪,响亮亮道:“柳公子好久不见,你的病好了?”整个大堂的气氛一滞,沈清梧也停下脚步,眼中还含着笑意,眼底却是冷的他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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