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 / 2)
那是云华对我的奶奶不孝顺,是奶奶惩治他的!”高大依然狡辩,还抬出了孝道的帽子扣在柳云华的头上。“大人,高大这话说得左右矛盾,他首先说他不是故意,现在又攀扯上了高老太太。”柳应渠拱手:“请问一个高老太太是如何用棍棒打在我大哥身上,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陈县令点点头:“高大你怎么解释?”高大还是有些门道,他哭着说:“县令大人,这本是我们夫夫的事,跟柳应渠没有关系。陈县令心想大昭朝的夫妻和离必须是妻子和夫郎状告丈夫,高大这么说也没错。“大昭朝有规定和离必须是妻子或夫郎状告丈夫,没说过告上堂后,身为亲人不能陈述其罪行。”柳应渠同样说道。这条律法确实也没写。提督学政饶有兴趣的看向柳应渠。柳应渠余光看见了柳云愿和金大夫,他嘴唇上扬:“大昭律法规定丈夫打妻子或夫郎,非折伤以上勿论;至折伤以上按照打伤人减二等论罪。若是折伤一处,该仗三十。”“而高大正是打折了我大哥的手,这该如何判决!”高大恶狠狠的看向柳应渠,而柳应渠没有给高大一个眼神。检查的人皱皱眉头,他虽然察觉到了柳云华手上的骨头有些不对劲,但是不是折伤还有待商榷。“草民从高家接回大哥后,先用简单的汤药处理过,第二天就送进了回春堂,金大夫可以为草民佐证!”高大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金大夫被柳云愿一路上催着赶着,现在吹胡子瞪眼的还是上前一步:“没错,老夫检查过,柳云华确实是折伤,他在我们回春堂有抓药的记录,还有这是臭……柳应渠让老夫写的证明,叫什么大夫证明。”金大夫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衙役见状呈上去了。陈县令细细看过,把柳云华的伤写得很清楚,陈县令也有些触目惊心,他不禁去看堂下柳云华。“谁知道会不会是你们串通……”高大嚷嚷道。“住口!金大夫德高望重,不是你口中的卑鄙小人!”陈县令正准备说出这句话没想到被人抢先一步,他一去看是柳应渠,陈县令心里有些无语。这话以柳应渠的身份说出来有些怪异。“金大夫,小子无状,还有话想问我大哥的身体于生育有碍否?”柳应渠慎重道。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金大夫身上。金大夫缓缓道:“柳云华无碍就是气血虚,对于生育并无障碍。”高大一听这话跌倒在地,像是失了神,看上去有些可笑。“不可能!不可能!我没问题!”高大眼睛凸了出来:“是柳云华!是柳云华有问题!”“肃静!经本案高大犯下打伤夫郎至折伤,杖折三十。”高大想要大声说话却被衙役捂住了嘴巴拖了出去。陈县令问道:“柳云华,你是否要与高大和离?”柳云华脊背挺直,跪伏下来:“是,大人。”“本官判决柳云华和高大和离,柳云华归家安置!”在人群之中沈清梧看着柳应渠就没眨过眼睛,心里砰砰直跳。人群中的看热闹的人也很高兴,这个热闹看得好。“大人,草民还有话要问。”柳应渠扶起柳云华拱手道。人群之中打算散了的人也聚在一起,看着府衙。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陈县令也只能停下来问道:“你有什么话。”“陈大人,我大哥今日的做法是不是无罪?”柳云华的身子僵了僵。“这是自然。”“哥儿和女子状告丈夫是不是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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