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 / 2)
“能帮到柳公子就好。”望着柳应渠和沈清梧离开的背影,风公子拿着一块绣着“春”字的帕子,沉默了好久。沈父也跟着出来了,他在风公子房间里完全大气都不敢喘。“应渠,你要跟着我来怎么不和我说清楚事情的缘由。”这不现在一家三口从南风馆里出来,幸好他机智把陆老板敲晕了,到时候顺便忽悠一下陆老板喝醉酒出现幻觉了。柳应渠唇角带笑:“我怕岳父不信。”沈清梧挽着柳应渠的臂弯,不满道:“都是爹的错,你就应该对柳郎多一点信任,让我差点误会柳郎了。”沈父:“……”这个倒霉孩子!怎么把锅甩到他身上来了!沈清梧早把剑给了蒋罗罗,现在对着柳应渠那是一个亲热。柳应渠一想到老婆拿着剑尖冰冷的指向他,他自然就是老婆就是最好的!脸面哪有命重要。回到家中沈父胖胖不乐的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茶解酒。“爹,陛下的赏赐下来没?”沈清梧想到什么问了一句。“你出门逛街时,应渠会友时,陛下的赏赐就下来了。”沈父说起这件事有几分洋洋得意。得到皇帝的赏赐这可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岳父是什么?”柳应渠也有些好奇。不会是赏赐黄金百两吧,柳应渠怦然心动。“陛下赏赐我们沈家一张牌匾,叫做造纸沈家。”沈父抚掌而笑。柳应渠期待:“然后呢?”沈清梧的目光也投向了沈父。沈父:“圣旨还说我们是良心商家,是商家的标杆,然后就没了。”柳应渠:“???”就这?!柳应渠不可置信。这皇帝是不是有点抠啊?沈父:“你们要看看御赐之物吗?”柳应渠和沈清梧连忙摇头,谁大晚上去看一张牌匾啊。沈父撇撇嘴,觉得沈清梧和柳应渠还年轻,竟然不稀罕御赐之物,这可是天下之主的赏赐!是夜,在被窝里沈清梧和柳应渠伸出两个小脑袋,柳应渠拿了一张纸记录了一些温成的事,上面画满了线,相当于是一个关系图。沈清梧也在旁边出谋划策。“要把官府的人引过去。”沈清梧想:“其实也不用官府的人,只有看见的百姓多了,迟早会造成恐慌,百姓就会对官府施压。”柳应渠吧唧亲了沈清梧的额头:“清梧,你真棒。”沈清梧风眸亮晶晶的,他去扯柳应渠的衣襟。柳应渠吐出的气息铺洒在沈清梧的耳垂旁。“柳郎,我们好久……”沈清梧凤眸上挑,眉眼一片情动,精致的锁骨在雪白的皮肤上晃人眼。柳应渠的吻落在了沈清梧的唇瓣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巧灵活的拉开了里衣的丝带。带着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精致的锁骨。柳应渠漆黑的眼眸深深浅浅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两个人十指相扣。……近日在宁阳郡里流传了一座宅子里有鬼的说法,一个壮汉带着人大胆的破开了宅子,在花园里挖出来二十几具尸体,还在宅子下面发现了一个地窖,里面还有白骨。这件事在宁阳郡引起了轩然大波,宅子的主人正是温成。这件事官府压不下去,更何况郡守也不想压。在酒楼上陶然,焦鸣,还有古战已经去了京城,今日在酒楼里聚一聚的是柳应渠和王灼清,就他们两个还在宁阳郡逗留。“柳兄,这个温成竟然坏成这样了!”王灼清有些不敢相信:“二十几条人命说没就没了。”“衣冠禽兽。”柳应渠说道。王灼清念叨了老半天,柳应渠手指微动,不知道娘和大哥,云愿怎么样了。温家的这事一出郡守立马站出来和温成撇清了关系,把人收押进了死牢。
郡守府上,温如梨花带雨:“大人,你救救成儿吧!他只是一时糊涂!”郡守甩开袖子:“我看你是把我当成糊涂蛋了,你现在立马给我滚蛋!不要逼我动粗!”“真是晦气!”温成还打算逃结果被堵住了,他怒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姐姐可是郡守最宠爱的女人!”衙役们露出一个嘲弄的笑:“这句话去牢狱里说吧。”温成嘴上骂骂咧咧被衙们打了一顿这才老实下来。从温府里二十几具尸体挖了出来,有的尸体腐烂的时间太长了,根本就认不出来原本的模样。风公子戴着面纱站在人群中,他闻见了尸体腐臭的气息,他看着府衙的人抬着一具具尸体。晃然间他看见一具尸体的青白的左脚有一块烫伤的疤,这具尸体还没有彻底腐烂,骨头上还留了一些皮肉,就掉在骨头上,仿佛风一吹皮肉就会掉下来。风公子捏紧了帕子。事关郡守的清白,甚至还有人把温成的事联系到了宁阳郡守,宁阳郡守没过多久就火急火燎的示意手下给温成判了一个死刑。风公子笑着回到了南风馆,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站在他门口。老鸨脸色有些奇怪:“你是去哪找的大款给你赎身了,就是这位爷。”风公子心中一惊,看见一个臊红了脸的男子:“不,我不是。”风公子让男人进来了,给他倒了一杯茶:“公子,请喝茶。”“我不喝了,这是我家少爷和姑爷让我交给风公子。”男人把盒子递给风公子。风公子的心脏跳了跳,他先是道了一声谢,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只见在盒子里面是两张卖身契,一张是他自己,还有一张是……风公子泣不成声。“我家少爷和姑爷说,春公子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在温府上找到了春公子的卖身契就让我带来了。”男人挠挠头。风公子死死的盯着卖身契,就是这张纸毁了春公子。“送给我,就是随我处置了?”风公子冷静道。“自然是。”风公子把卖身契放在蜡烛旁边,火星子一点一点吞没纸张,风公子脸色的表情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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