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 / 2)
柳应渠也知道沈清梧的脾气,他在牢狱里看见沈清梧被洪康那么说,进去牢房里又是一副脏兮兮的可怜样子,他气就消了一半。“以后别瞒着我,要跟我说。”柳应渠把药膏抹好了,他很贴心把药膏在手上捂暖和了这才擦在沈清梧身上。“柳郎能打架吗?”沈清梧的额头湿透了。“……”柳应渠让沈清梧趴在床上:“我不能打架也能帮你。”“现在的时辰你还要去翰林院呢。”沈清梧想把柳应渠支走,他趴在枕头上侧着脸去看柳应渠。“你都被打了我还去翰林院。”合着他就是个没心的人。柳应渠低头去看沈清梧,低声问道:“腿受伤没?”沈清梧:“没。”柳应渠出门洗手去了,顺便去给蒋罗罗交代一下:“你让厨房煮清淡的饭菜。”“是,姑爷。”蒋罗罗应了一声,姑爷还是贴心的。柳应渠:“清梧是清淡的饭菜,我的要有滋有味的。”蒋罗罗:“……”柳应渠还让人去给翰林院那边递了条子。他这个上班第四天老婆就进去了,柳应渠麻了。这破班不上也罢!柳应渠从翰林院走得急匆匆的,这就出宫门了老半天没回来。“这怎么回事?”周林一听这些同僚乱七八糟的猜测,打断了他们说:“柳大人家中有事这才离开了。”“递条子了。”一个官员说道。“这段大人就没生气?”“段大人没生气还很惊讶。”翰林们面面相觑,颜台一听是家中出事,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周大人,你知道柳兄家中是出什么事了?”周林:“是柳大人夫郎的贴身小厮找上来的,我也不清楚什么事。”顾焕崇没那么关注说起家中的事,他就想起了自己的爹娘,还有府上的白芷。顾焕崇拿着书卷,眸子黑沉沉的。等翰林们去膳房用了饭,这才有消息传来了。“柳大人他夫郎进京兆府了!”这消息灵通的人一溜烟就跑到膳房来兴奋的吼了一嗓子。午膳是难得的休闲时间在这也不拘束着。“这可是个稀罕事。”有翰林说话间也带着笑意。“怪不得这柳大人急急忙忙要离开,这是家里的夫郎被抓进去,急忙去捞出来!”说着这话的人也不禁露出一个笑容。翰林们大都是成亲的听说这话也稀罕极了,谁家里没个婆娘和夫郎的,这柳应渠家的夫郎被抓进牢狱去了,这还要柳应渠去捞。想着柳应渠才多少岁,大约才二十岁的年纪,这就在翰林院上值的日子去京兆府领夫郎去了?这年轻人可真是。“这是怎么被送进去了?”有人好奇的问。“这可不知道。”翰林院除了说这话的私下还是有说沈清梧太胡闹了,这商籍的哥儿就是不行,不过这话他们不能在明面上来说,沈忧那他们惹不起。下午柳应渠还是收拾了一下去上书房了,他也不是只给小太子一个人上课,还有两个太子伴读。柳应渠来到上书房,小太子已经坐在位置上了,在他旁边还有两个小少年,一个虎头虎脑的。一个温温柔柔的,眼神乌溜溜的盯着柳应渠。“太子殿下。”柳应渠拱手。“柳夫子好。”小太子眼睛带着笑。后面的两个小的见状也跟着小太子叫了一声柳夫子。这一声把柳应渠心里叫得飘飘然了,但他立马清醒了,全都是假象。“你们夫子一般之前上什么课?”古代也有举手,看着三个小矮子柳应渠心里摇头,他点了虎头虎脑的小矮子。“我们上骑射,还有诗赋和经学。”萧寒想给新夫子留下一个好印象。“你叫什么名字?”柳应渠温和的问。
“柳夫子我叫萧寒。”柳应渠:“……”真萧寒。“好的,你先坐下。”“今日我们先讲一讲《孟子》中的梁惠王。”柳应渠从袖子里拿出了说书的木板。今天他打算用说书的方式讲一讲梁惠王。柳应渠一拍木板!“话说秦国强盛,晋国实力弱小,梁惠王上门拜访孟子……”小太子听得目不转睛,萧寒和王景也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是有些激动。他们还没有听过书。“孟子问,用棍棒和刀子杀死人有什么区别吗?”小太子心想没区别,下一句梁惠王也说了没区别,小太子心里得意。在谈到晋国被秦国危险丢失国土,又被楚国欺辱,梁惠王的大儿子还战死沙场了,柳应渠的声音高昂起来。他带着引导的意味但并不突兀也不令人厌烦:“孟子说,地方百里可以王。王如施仁政于民,省刑罚,薄税敛,深耕易……出以事其长上!”柳应渠:“会发生什么?”小太子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柳应渠的声音清越,绿色官袍穿在身上,他高声郎朗。“即使是手中拿着木制的棍棒也可以和拥有坚实盔甲和锋利武器的秦国,楚国对抗。因为他们侵害了百姓的土地,他们无法耕种来养父母,他们受冻挨饿,妻离子散!”“而现在下王令,左右莫不敢从,百姓全心支持,将士浴血奋战,这就是仁者无敌!”柳应渠的话音落下,小太子心里还在激荡。萧寒心下听见拿着木制的棍棒去对抗敌人都要跳在桌子上了,柳应渠讲得太好了,太有画面感了,萧寒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想要上战场杀敌。王景乌黑的眼睛也闪着光,棍棒和刀子杀人有什么区别,用刀子杀人和用政治手腕杀人有什么区别,身为父母官怎么能让治下的百姓饿死。尸横遍野,浮尸万里,王景眼前浮现这样的场景,百姓面如饥色饿死在道路上。在上书房门外,昭烈帝看着小太子又看了看萧寒和王景。萧寒是将军府的小公子,王景是王和明的孙子,一文一武送到了小太子身边。在身后的王和明看着自己孙子。柳应渠抽王景起来回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