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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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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卿愣住,但确实,好像是不太严重……陈修远其实是拿捏过的,他刚好给她看到这处,再往下些许就是血迹,但他没让她看见。涟卿眸间微舒。眼见为实,太医的话眼下是可信了。陈修远伸手,想将衣领重新系好,但指尖抚上的时候,整个人顿了顿——他一只手抬不起来,刚才的衣领是陈壁系的,而这种衣领的扣子一只手能解,但要两只手才能系好。陈修远头疼。四目相视下,陈修远还没出声,涟卿伸手给他系衣领。两人都缄声,仿佛就不那么尴尬了。他看着她,想起早前在燕韩的时候,她也踮起脚尖替他系过衣领,“等等,还没好。”他笑着看她,“没好就不系了,反正都要脱的……”他话音未落,抱起她扣在床榻上。……“好了。”她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带回,她没留意,他耳后微微有些泛红。他轻声道,“现在没人,我离开寒光寺之后的事,你都告诉我,事无巨细,能记多清楚说多清楚。”涟卿颔首,将早前的事逐一道起,从她自仓房出来,怎么说,怎么做的,旁人的反应,方丈让人画的人相,还有郭维和上君的对话都悉数说与岑远听,几乎没有遗漏。因为细致,便也说得慢,不知不觉间过去很长时间。最后,她想了想,还是同他说起惠嬷嬷的事,也看他,“我是不是冒失了?”“你做得很好。”陈修远看她。她藏起眸间笑意,不想让他察觉,又压低声音问起,“那你呢,在东宫被人行刺,是不是你自己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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