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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之同负责,定时整理秋调这处的进展给殿下,殿下看,如此可好?”涟卿笑道,“徐老大人费心了。”贺之同:“……”徐宗申又看向贺之同:“之同,此事,你来跟进,务必让殿下清楚秋调进展。”贺之同拱手,“下官知道了。”徐宗申去忙旁的事,贺之同正好留下,也一脸奈何看向东宫,不知为什么,总要同东宫绑在一处……正好周遭无人,远处,旁人又都以为是徐宗申老大人嘱咐了事情给贺之同,所以涟卿与贺之同在一处说话,旁人也没有多想。贺之同也朝涟卿道,“殿下,这两日信良君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西郊马场骑马,从早到晚都在骑。基本都是自己一人,有时候偶尔有禁军的人去马场,会同信良君赛上一两场。反正,信良君从早到晚就是骑马,骑马,再骑马。”涟卿倒也不意外,信良君这样的人,做什么都不让人意外。心里不舒坦,就要有发泄的方式。他去骑马,反而是不给天子添乱。贺之同继续道,“除了骑马,信良君还会在酒肆喝酒。但信良君这名声在外,除了早前军中的同僚,很少有人敢同信良君一处,聊得也大都是与羌亚交战的事,没有旁的了。所以,信良君的每日轨迹再简单不过,府中-早朝-见天子-骑马-喝酒-回府睡觉,就这些,没别的应酬,连花酒都没去喝过……”涟卿看他。他轻咳两声,算带过去了。“再等从鸣山回来,再找人继续盯着吧。”涟卿嘱咐了一声。贺之同诧异,“殿下就去鸣山就不用再盯信良君了吗?”涟卿看他,“信良君也去。”贺之同:“!!!”贺之同掩袖,“那,微臣会给殿下祈福的,微臣告退。”贺之同泥鳅一样溜走。涟卿轻叹,脑海中都是岑远昨日的话。——殿下也尝试站在天子的立场去想,很多事情能通透。信良君本身就是一把双刃剑,殿下总要学会同双刃剑相处,这也是天子的用意。——天子应当叮嘱过信良君,我也会同殿下一道去鸣山书院,信良君的事,殿下不必担心。眼下想起,她心中还是会莫名微舒。思绪间,涟卿已经出了去留堂。空中下起了小雨,从去留堂去到苑外要撑伞,柯度去取伞,涟卿站在屋檐下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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