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 / 2)
言外之意,小题大做,逗猫热狗。涟卿:“……”宋佑嘉眼中的委屈巴巴忽然收了起来。正好信良君骑马走过,听到那声尖叫声,就算再不想管,也要过问一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听就是明显不悦,外加不耐烦。要惹恼信良君,那可比惹恼‘没想好’恐怖多了。宋佑嘉赶紧不救,“没事没事,就是我被猫挠了,殿下和太傅都没事。”马车外,信良君一脸无语,嫌弃和有病的表情,骑马离开。等信良君骑马离开,宋佑嘉又赶紧道,“幸好我反应得快,当时‘没想好’想挠我,我伸手挡住了,不然就毁容了。”涟卿知晓‘没想好’很少有这么闹腾的时候,但也不是没有过。但涟卿担心,“真的没事吗?”“没事。”宋佑嘉摇头,只是忍不住调侃,“旁的也没什么,就是这次长教训了,东宫的猫,真不是什么人能玩得起的……”只是话音刚落,‘没想好’就尾巴一扫,往岑远怀中一跳,一钻,一靠,再乖巧往他身上蹭了蹭,亲密示好,最后再慵懒趴在岑远怀中,活脱脱一幅讨好主人的模样。宋佑嘉才说完:“……”涟卿:“……”正好马车快至南城门了,整个车队都缓了下来。郭维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殿下,太傅,到南城门处了。”马车内,岑远和涟卿先前在小寐,宋佑嘉光顾着逗猫去了,眼下才回过神来,都抵京了。岑远伸手,撩起车窗上的帘栊。黄昏初至,华灯初上,远处的夕阳在轻尘中轻舞,竟是平日里少见的景致。“下车。”岑远的声音传来。宋佑嘉连忙道,“不用啊,你们在这里下车,离东宫还挺远的……”只是刚说完,不对,他突然反应过来。而岑远也开口,“你下车。”宋佑嘉尴尬笑笑,嘴角也不由抽了抽,“六叔,这处离我家也挺远的。”岑远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又唤了声,“陈壁。”陈壁应声入内,“太傅。”岑远淡声道,“带他去趟附近最近的医馆,把伤口处置了,告诉大夫,是被猫抓了。”陈壁诧异看向宋佑嘉,宋佑嘉窘迫笑了笑,大方将自己的‘爪子’拿了出来,上面还有抓痕在,“我被‘没想好’抓了,嘻嘻。”陈壁浑身上下头疼。始作俑者又看了看自己的爪子,迟疑道,“六叔,不用去医馆吧,这么点小伤。”岑远淡淡道,“但凡你平日里多读些书,就知晓被猫狗咬过,容易坐病。轻则流口水,重则会失心疯,咬人,神志不清。”岑远一面说着,宋佑嘉背后寒气冒了出来,“去去去,我这就失去。”这次不用岑远开口,宋佑嘉自己就一溜烟跑开了。“走吧,宋公子。”陈壁已经在等候。宋佑嘉一走,马车中顿时安静了,只有大监在,大监看着他两人,笑容可掬道,“殿下,太傅,国子监学生论道已经结束,老奴也要回宫给陛下复命,老奴就此拜别。”等大监离开,马车开始缓缓入城。宽敞的马车中,终于只剩了他们两人。“过来。”他轻声。她起身上前,早前实在案几对侧与他对侧,眼下,是在他身侧。“还有一会儿才到东宫,趴一会儿?”他看她。“哪儿?”她声音里有慵懒,还有困倦。“哪儿都行。”他轻声,然后下一刻,“喵”得一声,‘没想好’被他从怀中赶了出去。‘没想好’刚才躺的位置太暧昧,即便两人昨晚才亲近过,但她真要这么躺在他怀里,也有些过了,眼下还在马车中……她安静靠在他肩头,温声道,“就这儿吧,我想靠着你睡会儿。”她声音很轻,他也轻嗯一声。她安静靠着他,他手中也握着书册,两人就似平常的夫妻一般。一个犯困,打着盹儿,一个安静看书,翻着书,两人再契合不过。她印象中,她与他一向契合。就连昨晚,也莫名契合……
她心底砰砰跳着,悄声问道,“昨晚,你不困吗?”他还是轻嗯一声,书页在修长的指尖翻过,好看,又悦耳,“我今晚也不困。”涟卿:“……” 店大欺客“今,今晚我想早些睡……”她靠在他肩侧支吾着。“没听清,殿下大声些。”他声音清冷,同授课时的语气是差不多一样的……就是,同昨晚不一样。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他指尖再次翻过手中书页,似是认真专注,所以先前真未听清一般。涟卿脸色微红。更大声是不能,只能凑近他耳旁,轻声道,“昨晚,太久了,我想歇一歇。”他嘴角微微勾了勾,但没出声。他是在逗她。她见他没反应,只好抬头看他,他伸手,让她的头重新靠回自己肩上。涟卿:“……”他轻声道,“我说我不困,殿下想到哪里去了?”涟卿愣住:“……”再而后,是他唇瓣的笑意,涟卿忽然意识到被他套路了,就好像,就好像是她还主动想同他一处。涟卿刚想开口澄清,他先开口,“不是才说困吗?睡会儿吧。”涟卿都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她好像,被他拿捏得死死的,他也像熟悉到都知晓她会说什么话,会有什么反应一般……她还是重新靠回他肩头,一面靠着,一面腹诽,不是,做交易都是平等的吗?她怎么觉得他店大欺客……嗯,不对,她为什么是客?他为什么是店?“想什么?”他出声。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店大欺客。”岑远:“……”她赶紧补了句,“我睡迷糊了,困了。”他嘴角微微勾了勾,没说旁的。她是真的困了,也阖眸靠在他肩上,她方才也拄着手小寐了会儿,但都不如眼下,靠在他肩上。那种说不出的,只可意会的安稳感,似是从一开始就根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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