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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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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陈翎也不需要忙旁的事情,陈翎一直抱着阿念,阿念也听话没哭,就是看着大卜和阿卿姐姐一起离开,一直挥手,“年关好,大卜,阿卿姐姐。”阿卿也同他道别。等人都走远,陈翎轻声道,“阿念,日后别叫阿卿姐姐了。”“为什么?”念宝好奇看向陈翎。陈翎笑道,“你大卜听了闹心。”马车已经侯在中宫门处,从寝殿到中宫门尚有一段距离。年关了,宫中值守和巡逻的人也不如以往多,倒是宫中的布置处处透着年关的喜庆意味。既不会奢华浮夸,也不会索然无味,而是,不多不少,刚刚好。如同眼下,即便是腊月年关,夜里的风透着寒意,但她披着狐狸毛披风,走在他身旁,这样就好。陈修远今日是喝了不少。他喝多的表现是话少。两人并肩,有风吹来的时候,涟卿还是不由搓了搓手。好冷……今年是严冬,比西秦的冬天冷多了。陈修远看了看她,方才是酒意上头,想旁的事情去了,忘了她这处,陈修远没有说话,直接取下大氅给她,“披着。”“冠之哥哥,我不冷。”涟卿也看他。陈修远没有戳破,温声道,“我觉得你冷。”涟卿语塞:“……”陈修远笑了笑,涟卿没动,他伸手,将大氅披在她身上。大氅上还带着他的温度,暖暖的,就像,他一样……涟卿看他,眸间含韵,“冠之……”她原本是想说,冠之哥哥,这里是宫中……但看到他轻描淡写的醉意,又愣住,反倒就剩了这两个字。陈修远看了看她,隐晦而暧昧地笑了笑,又问道,“怎么了,小尾巴?”他忽然离得这么近,她以为他要在这里亲她。确实,方才那一瞬,他是想亲她的。但理智告诉他克制,所以他才唤了声小尾巴。涟卿莫名想起了小时候,她第一次见到陈修远的时候,“哟,你们家有条小尾巴……”一晃,似是都过去好多年了。他还在。也一直在。日后也会在……她心头温暖,唇畔微微上扬,爱慕看他。他当然看得出她眼中的爱慕,遂又凑近了些,悄声问道,“笑什么?”涟卿:“……”涟卿下意识接话,“大氅……太,太重了,走不动了。”“哦。”陈修远一幅了然的表情,而后轻笑出声,大氅太重,也只有她能想出来。许是方才的酒意越渐上头,又许是大氅给她,他真有些冷,还许是,方才听了她口中那声“冠之”,还有那句,“大氅太重,走不动”,陈修远温声道,“上来,我背你。”涟卿脸红,“在宫中。”涟卿知晓他是喝多了,小时候,他背过她,在敬平王府的时候也背过,但眼下是在宫中。夜空星辰下,陈修远叹气,“上来,阿卿,大氅给你了,我也冷。”涟卿:“……”涟卿脸红到耳后。但拗不过他,让他背起,也趴在他肩头,暖暖的大氅盖着她两人,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呼吸声,还有,她自己的心跳声……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夜空又开始落雪。雪不大,落在身上很快就融化。她将大氅上的帽子盖上,但他盖不上。“冠之哥哥。”她轻声。陈修远也轻声,“方才不是没有哥哥吗?怎么又冒出来了?”

“刚才,是忘了……”她心虚。“哦。”陈修远笑了笑,又道,“我当真了。”“当真什么了?”她微讶。他又笑了笑,没说话。“还冷吗?”她问起。他沉声,“嗯,冷。”“那……”她迟疑的时候,他解围,“那你抱紧些,我就不冷了。”涟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同她调情。涟卿:“……”涟卿也伸手揽紧他,轻声道,“还冷吗?”他正欲开口,她有意无意吻上他耳后。他顿了顿,整个人僵住,若有似无的呼吸帖在他颈边,夜色里,似一根羽毛一般,偷偷得撩着他心扉。他没有回头看她,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大抵,应当是无意的。“年关好,冠之……”她顿了顿,把哥哥两个字隐了。“年关好,小尾巴。”他也轻声。她莞尔,安心靠在他肩头。“去中宫门的路好长……”她其实是怕他喝了酒,背不动了。他轻声,“长吗?我还没背够。”涟卿:“……”他笑了笑,没说话了。涟卿贴近,也仔细打量他,“你是喝醉了,还是特意的?”“特意什么?”他问起。“特意,引诱我……”涟卿忽然说了这句。陈修远笑出声来,“涟卿,你出息了。”涟卿有些害羞,但,反正他也看不见,她悄声道,“话本子里不都这么写的话?”“写什么了?”他沉声。“写,有些人看起来芝兰玉树,温文儒雅,其实,背地里极尽手段,偏执占有,还有囚于密室……”陈修远恼火,“可以了,涟卿,也不是什么书都要看!这种书日后就不要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ark一下,大型翻车事故现场,番外见哈哈哈)涟卿笑开。原来逗弄陈修远的感觉这么有趣。陈修远方才听得认真,且屏住呼吸,眼下,才忽然意识到她是逗他的……他被涟卿挑逗了。他自嘲笑了笑。正欲开口,她偷偷吻上他颈后,他知晓,这次不是错觉,是真的……就像方才那次一样。“小尾巴,知道在做什么吗?”他淡声,也极尽克制,她唇边还贴在他颈后。“冠之……”他眸间黯沉,似堕入深不见底的欲念深处。去中宫门的一路,他再没说过话,也没问过她旁的;似是暧昧到一定程度了,她也靠在他背上,除了听他的呼吸声外,也再没有说旁的话。……再往后的事,似是也顺理成章。后殿的浴池处,衣裳凌乱落了一地,从屋门帘栊处,一直到浴池边上……殿中水汽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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