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 / 2）

有她亲自过来才能见证的存在。她来观察浮空火焰时并没有做任何掩饰，因此这会附近已经有人认出了她是“新晋网红”，周围传来细细的议论之声。杭青欢突然发现，自己的听觉似乎比之前敏锐了不少。“049，这是修行的结果吗？”系统充满鼓励之意的回答：“是的哟，宿主，请继续努力吧，终有一天飞天遁地不是梦。”……“打，打扰一下，”身边响起怯怯的声音，“请问这张照片里的是您吗？”侧眸看去，一个年轻姑娘有些局促地看过来，手机页面显示的正是她的照片。“对，是我。”“真的是你。”对方一阵激动，声音抬高了些。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原本站在远一点的位置，听到她的回答便走了上来，嗤笑道：“原来你真的是那个哗众取宠的网红啊。”女孩警告地喊他的名字：“夏盛！”他闭上了嘴巴，不过眼神依旧充满挑衅。杭青欢没有理会年轻人莫名的敌意，只是不动声色地打量两人，他们看上去都是十八九岁出头，或许刚刚高中毕业，长相有五分相似，应该有血缘关系。周围对她表现出关注的人不止这两人，但她注意到女孩看她时隐含不明理由的激动，总觉得不仅仅因为好奇才上来搭话。所以她没有主动开口，而女孩下一句话证实了这个猜测：“我有些事情想与您谈一下，不知道您方便吗？”她还没说话，夏盛抢先嘟嘟囔囔：“找这种一看就是炒作的骗子帮忙，你真是脑子有坑。”“夏盛，再多说一个字你就先回家去，”女孩愤怒地跺着脚，“今天爷爷的功课你自己做。”也不知功课是什么可怕的敌人，反正夏盛一秒怂，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绝对不再说话。女孩转头又向她道歉：“对不起，我弟弟有点轴，请您不要理他。”夏盛瞪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这个评语出自姐姐的口，但最后还是憋住了想说的话。看着他们斗嘴的样子，杭青欢忽然想起了何丹和何工那对姐弟相似的日常，倒是没因为夏盛有什么不悦，点头同意了女孩的邀请。几分钟后他们已经坐到了一家咖啡馆里，落座没多久原本冷清的店里就坐满了人。她看出来这些人都是来围观自己的，不免庆幸刚刚选了个卡座，还能挡住一些探照灯般的目光，减少一些不自在。不过她却没发现，有一桌客人此刻正开着直播，她这一桌的情况全都在对方镜头中。三人沉默地坐了一会，等饮品送上来后，女孩才再度开口：“我叫做夏繁，他是我的弟弟夏盛，我们出自南夏嫡支。”她有些不明所以，听这份介绍，姐弟俩还是出自一个大家族？夏盛撇嘴：“姐，她明显不知道咱们家的名号，你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呀。”夏繁只说了四个字：“两天作业。”男孩蔫了，委屈巴巴叼着吸管靠在椅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她觉得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好奇：“我确实没有听过南夏，不好意思。”“没关系，”夏繁脸颊微红，“是我误会了，以为您也是灵山中人。”“灵山？”“嗯，就是一些擅长卜算、驱邪、看风水等人办的一个组织。”她越发感兴趣了：“这么说灵山应该有许多能人异士咯？”夏繁摸摸鼻子：“过去是挺多的，但现在灵山的成员越来越少了。”安静了一会的夏盛又忍不住了：“那是自然，现在可是科学社会，谁还信那些……”“三天作业。”夏盛仿佛受到了致命一击，呆滞了片刻抱着自己的饮料起身，委委屈屈地开口：“我还是坐到吧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