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 / 3)
住了儿子的胳膊,抱怨道:“你早说啊,这么严重的事情你一直瞒着我们,万一嘉木真的偷偷去碰那柄剑怎么办?我说你们老何家也太心大了一点,这么可怕的东西还敢放在家里……”一看老伴念叨起来就没完,何爸爸尴尬地笑笑,低声道:“这还是在外面呢,你少说几句。”何妈妈忽然反应过来,也连忙闭了嘴。杭青欢假装没看到老两口吵嘴,若有所思地回忆着那天看到过的画面。她可以感觉出来,那个红衣女人虽然不是人,但也绝非什么厉鬼怨鬼。她从小见过太多的异常之事,早就知道但凡厉鬼怨鬼,出现时周围一定阴寒无比,那是他们身上充满了怨气的缘故。但那个红衣女人出现时她反倒感觉到了温热,说明其身上正气凛然,一般的鬼邪避之不及才对。所以南明剑会成为凶剑反噬主人,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她正思考着,忽然看到一道青影慢慢走过。扭头一看,顾烛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好像无所事事般在溜达。这可很难得,这位大佬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房里睡觉,每次出现要不就是为了嘲讽她,要不就是吃东西,这样散步的状态还是第一次看到。因为太少见了——最主要的是顾烛身子修长,挺拔如竹,确实很赏心悦目,所以她一不留神视线就随着对方左右扫了一遍。顾烛遛完一圈,忽然扭头将面孔对着他们坐的方向,语气毫无起伏地开口:“看我做什么?”“咳咳咳——”突然升起的偷看被抓包的心情让杭青欢呛到了,忍不住咳嗽了好一阵子。何嘉木就坐在她侧面的方向,见她咳得实在难受,便抬起胳膊帮着拍了拍她。结果刚拍了第一下,他便觉得背上汗毛一立,茫然地抬头,却见父母也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杭青欢,而那个紧闭双眼的男人和刚刚一样的姿势并无不对劲。总不会是个瞎子让他感觉到了锐利的视线吧。他这么想着,又观察了周围一圈,依旧没看到什么不对劲。杭青欢好容易停下来,强行扯出一个理由:“我是想请问大佬一下,凶剑是怎么形成的?”她并没有指望从他那儿得到答案,只是为了表明她并不是故意偷看对方。谁料顾烛忽然向她这边走来了。这位大佬虽然目不能视,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的行动,不一会就走到她身边,垂着头似乎“看”了过来。一开始她还没弄明白什么意思,直到顾烛有些不耐烦地开口:“你让我站着说?”“啊?哦——”她终于反应过来。前院堂屋摆放的这套家具,是一个方形的红木茶几配上三个方向的木质沙发,其中何爸爸坐的方向是两张单人沙发,何妈妈与何嘉木,以及她的方向是两张双人沙发。所以顾烛落座的话,要不就得坐在何爸爸的方向,要不就只能跟她并肩坐在一起。显然大佬并不愿意和不认识的人坐得太近,尽管那是一张单人沙发。而她由于这个方向只有自己,所以落座的时候坐得比较偏中间,这会连忙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大半位置来。顾烛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下,沉吟片刻后回答她的问题:“不管是什么凶物诞生,理由无非势、力、污三种。”她连忙摆出虚心受教的样子:“这三种原因具体是什么意思呢?”“势,便是大势所趋,一件灵器若诞生于阴邪之地,天生便自带凶意。力,则是外力干扰,古来便有各种邪手段,可以强行污染灵器。至于污,简单来说,就是一件灵器哪怕蕴含玄阳之气,但常年接触血污、怨念、邪气却没有用合适的手段净化,正气就会逐渐受到压制,反倒显出凶性来。”他顿了顿,补充道:“三种方法或独立,或共同,都可能制造出凶器。”虽然一开始请教顾烛是为了缓解尴尬,但此时杭青欢是真的觉得学到了,于是真诚地说了声“谢谢”,然后看向何家人。何爸爸已经盘算开了:“南明剑最初很正常,应该不是天生的凶器,那只可能是有人用了邪法或者受到污染了。”何嘉木点头:“但也可能两者兼有。”他看过来:“如果真是这样有办法解决吗?还有,南明剑要真成了凶器,放在家中会不会影响我爸妈?”杭青欢则看向顾烛,这种专业问题在场只有他能解答了。何嘉木询问的时候,他一言不发,仿佛什么都没听到,这会她至少转了视线,他就立刻道:“南明离火乃至阳至正,可破一切邪妄。”懂了,小朱雀出马就能搞定。这不难办,她立刻对何家三口保证:“此事包在我身上,你们先等等。”她匆匆起身,直接往天字三号房跑去。小朱雀在她不懈地投喂下,如今与她关系良好,一开门便主动跳到她手上,用嫩黄的小嘴轻轻啄她,然后蹦蹦跳跳爬到她的肩膀上,偏着小脑袋蹭了蹭她的脸。笑眯眯地摸了摸它的头,她问:“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事成之后我请你吃朱果呀。”小菜园里珍贵的植株有八棵,不过七株都属于顾烛,她可不敢拿来请客,只有那棵朱果,虽然一次只能结三个果子,但她可以自由分配,拿来犒劳小朱雀并不为难。一听有朱果吃,小朱雀眼睛一亮,挥着小翅膀叫得雄赳赳气昂昂,翻译过来就是“不管什么事都包在我身上”。杭青欢并不知道,自己去和小朱雀沟通的时候,前院的气氛有些怪异起来。她知道顾烛是不知多少岁的上古异兽,何家人并不清楚呀。何嘉木还能认清作为住客,这个清隽的男人身份定然不一般,何父何母却全然不知。在他们眼里,顾烛是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年纪的小辈,懂得多,还对杭青欢显而易见态度不同,顿时脑补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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