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2 / 3)
了奚落。程亭钰直接转过头,侧对着他,完全不搭理,甚至连个眼神都不给,气得他七窍生烟。“呵,摆出这副嘴脸给谁看。你们离开国公府,自己开府过日子,虽说有一群侍卫守着,但是几个主子,不是病秧子就是纨绔子弟,我看到时候有侍卫生出坏心思,勾引你的病弱妻子,诱拐你那不孝儿子,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不回来求助!”程世子这话实在太毒,完全就是诅咒。不搭理他的程亭钰,立刻转过头,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嘿,这会儿又搭理人了啊,我还以为你是个聋子呢!”程世子完全就是嘴欠。不等他们再起争端,就有个正殿伺候的大太监前来。“请程国公府的主子们,随老奴来,皇上召见。”程国公微微一怔,转而脸上露出几分得色,肯定是那份贵重的礼物送对了,讨得皇上欢心,所以要召见他们姓程的人。三个程姓男人走进大殿内,同时跪下行礼,连头都不敢抬。“免礼,瞧瞧这两份礼,可是你们送的?”九五之尊道。三人同时抬头看过去,就见并排摆在两个盒子里的贺礼,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程国公瞬间笑不出来了,他微微一抖,直接看向程亭钰。“这是——”哪怕不用人解释,他也能猜到些猫腻。皇上眼神示意一番,薛德立刻走上前,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程国公,程世子,这份被鉴定为赝品的宝马,就是出自程国公府,而这份真宝马血石乃是程亭钰所赠。”薛德还无比友善地做了总结,方便他们更好地了解状况。 双方对峙程国公和程世子脸色大变,用赝品当皇上的寿辰贺礼,这简直是嫌自己命太长了。“皇上,这是吾儿程宗然留下的遗物,也是当初他驻守北疆的时候,得到的战利品。之后一直由程亭钰保管,直到要给您准备寿礼,才将这块宝石取出。当时说要送此物时,程亭钰也是点头同意的,老臣实在不知,为何他会将赝品给程国公府,却以自己的名义送上真品。”父子俩全都跪倒在地,一副磕头谢罪的模样,由程国公最先发难。程世子紧跟其后:“皇上,前些日子,程亭钰携大房搬出国公府,并且带走诸多贵重物品,其中还有一些隶属于国公府,他并未能带走,必然是心怀怨恨,因此才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徒惹笑话,还请您给程国公府做主啊!”在大殿之上,面对着皇上和各国臣子,父子俩根本没办法眼神交流,但是却极快地形成默契,把罪责推到程亭钰身上,连消带打,配合得倒是相当默契。程亭钰行礼之后,就站在殿中央,哪怕他的祖父和二叔都已经跪倒在地,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他还是保持着风姿绰约的模样。“程亭钰,对于程国公和程世子的控告,你有何解释?”九五之尊稍微产生了些兴趣。程家乃是武将世家,一连出过几位将军,特别是程国公的儿子程宗然,少年时期便凸显出武学的本事,之后更是征战四方,手中握有的兵权也越发强盛,到了让皇上警惕的地步。为了削弱程宗然对兵权的掌控,皇室让他在各个军区不停调动,就像之前的北疆,他也去过,但是仅待一年就离开了。可以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多亏程宗然死得早,如果他活到现在,皇上对程家的猜疑越来越大,显然是祸不是福。而现在皇上提起程宗然,虽说心底还存着微妙情绪,对他不怎么待见,但是也知道,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也得记着这位将军的功劳,否则会让臣子们寒心。“程国公和程世子一位是草民祖父,一位是叔父,长辈说的话,草民一个晚辈只能听之任之。”程亭钰苦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无可奈何。“无碍,朕允许你说,还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皇上挥挥手,直接下了命令。程亭钰迟疑着,明显不想开口。“这是有何难言之隐吗?”皇上询问。“倒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其实都是家务事,说出来就变成了家丑。无非是一家子为了钱财撕破脸,只怕污了诸位的耳朵。”程亭钰再次叹了一口气。不得不说,他这发言还是有点茶味的,直接把诸位的期待值拉低,还表明了是家丑。可是看热闹是大部分人的天性,反正是别人家的家丑,他们巴不得程亭钰说得快一点。“你胡说八道,你一个人是白身,没有未来,不要拖国公府其他人下水!”程国公瞬间激动起来。“皇上您让草民说,祖父却不让。”程亭钰这话一出,皇上就轻轻瞥了一眼过去,瞬间程国公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野鸡一样,不敢再出声。“你说吧,他会闭嘴。”九五之尊淡然地道,做足了给他当后盾的样子。“这话就要从程国公之前请立世子说起,他属意二叔,但是又怕族老们不同意,毕竟当时的程国公府全都仰仗大房,父亲虽然离世,但是他的余恩仍在。草民不忍祖父和族老们为难,就主动请辞世子之位,但条件是立刻分家,草民要带走属于父亲的遗物,他们同意了,所以世子之位属于二叔。”程亭钰的语气始终不疾不徐,有种娓娓道来的感觉。他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丝毫不打磕巴,完全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当时草民身子病弱,随时可能撒手人寰,而吾儿程晏年纪尚幼,不足以独立,遂并未搬出去,分家不分府。只是草民成亲后,府中拥挤,又出现太多状况,为了避免妻儿受委屈,遂决定彻底搬离,自然是要带走分家的东西。”“世人皆知程家从祖父那辈起,到草民这辈,一连三代人唯有草民的父亲是个习武之才,而父亲成长起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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