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2 / 3)
见,只剩下一腔思念。
男人立刻转头看向她,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眼睛里都在闪着光,明显透着几分歪缠的意味。“之前我说的话,可不是欺骗你,真的十分想念夫人。”他说完就拉着她的手,快步走进梧桐院,门帘落下,遮去满室的春光。温明蕴倒在床铺上的时候,身后的触感极其柔软,鼻尖萦绕着一股温暖的气息,明显这被子是刚晒过不久,让人仿佛躺在日光里。他虽然扮作影十九相伴左右,但实际上两人一直未曾亲近,况且她为了躲避锦衣卫,还与影卫失散,这其中混杂着担忧、焦虑,之后又失而复得,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他们只想着更加贴近彼此。温明蕴搂住他的脖颈,多日不见,无需什么复杂的花样,两人就十分投入。两人十指紧扣,青丝纠缠在一起,亦如他们本人,密不可分。室内的温度在极具上升,再加上男人好听的声音,似乎有谁点燃了一把火,而他们俩都不愿意离开,只想着把这把火烧得更旺些。云雨初歇,两人都是浑身汗湿,但是都在轻轻微喘着。直到力气恢复了些,他才抱着她下床,一如往日去沐浴,但是当他把温明蕴送进浴桶里之后,打横抱起的动作,忽然勾起之前在栾城时看到的场景,纤瘦孱弱的女人,直接弯腰抱住粗壮无比的柳树,然后轻松将柳树连根拔起。那时候她抱柳树,似乎比他抱她还要轻松。“发什么呆?赶紧进来一起洗,水要凉了。”温明蕴拍了拍水面,溅起一串水花。程亭钰的神志被唤回,他轻咳了一声,抬脚踏进浴桶里。他最喜欢的就是与她共浴,因此特地定做了一个超大的木桶,足够两人舒展的。男人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仔细翻看了一番,温明蕴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柔荑,一看便知是精心养护的,一点茧子都不见,手指如葱,指尖透着淡淡的粉,宛如玉石一般嫩滑细腻。他使了几分力气,握紧她的手,女子立刻吸了一口气,微恼地看着他。 观表演赛温明蕴赶到北疆的时候,恰逢腊月,即将过年,处处变得热闹起来。正如程亭钰所说,这里与望京当真是民俗风情完全不同,像是到了另一方天地一般,透着十足的新奇。她感受了一番北疆的过年气氛,倒是一样热闹,将军府搭建起擂台,让勇士们上去比拼,当然都是点到为止,并不会打得太凶悍。每日午后,都有不少百姓聚在擂台下面,时不时地鼓掌喝彩,十分热闹。这样的盛事,温明蕴自然也会来凑热闹。程晏已经和一帮少年们混到了一起,他刚离开望京之后,只觉得北疆这里处处透着一股自由的气息,而且玩的游戏都很有意思,不像望京追求文雅,总是喜欢吟诗作对,曲水流觞。而到了北疆之后,这里以武会天下,摔跤角逐盛行。哪怕是几岁的小童,聚到一起比拼得都是摔跤,赢者可以拿走彩头,可以是一口馒头,半块糖,甚至一个颜色鲜艳的石头。温明蕴走下马车的时候,恰好看到几个八九岁小童,围在一起喝彩,而中间则有两个小家伙抱在一起摔跤。别看他们年纪小,但很显然无论是身形,还是绊倒对手时使用巧劲,都彰显了他们对摔跤的熟悉程度,打得有模有样。她驻足看了片刻,才走进酒楼,登上三楼雅间,透过窗户看向正对面的比武高台。“这位夫人,今日要比拼的勇士名单在此。”小二奉上一份名单,上面写清楚了打擂人的姓名,以及大概信息。温明蕴正看得入神,忽然楼道里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就是踹门声。还不等红枫询问是谁,只听“哐——”的一声,房门已然被踹开了,一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糙汉子闯进来。“你们别出声,底下有狗侍卫在追我,借我避一避,等风波过去了我就离开,绝不伤害任何一人。但若是你们不配合,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了。”他直接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锃亮的刀刃对准他们,散发着一片冷光。红枫和绿荷立刻往前迈了两步,将温明蕴挡在身后,不让那贼人的眼光看到她。“我不与你们身后的主子为难,你们俩丫头随便过来一个,到我面前来当人质,等——”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阵冷风拂过,有什么东西擦着脸而过。糙汉子立刻回头,就见身后的柱子上扎了一根银针,还扎得很深,只留下针尾后面的一截红线。这样的快准狠,足见那人手下留情了,否则这针不会在柱子上,直接扎穿了他的喉咙。他双腿一软,当场就踉跄着跪倒在地。原本凶神恶煞的神态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惊慌失措。“哪位好汉爷爷在后面,我不知道这屋子里待得是贵人,只是为了躲躲灾,我这就走——”他连忙握拳作揖,声音都在打颤,连滚带爬地往外走。只是还没能出房门,就听见走廊里又传来一阵吵闹声,这其中最响亮的还是一道女声。“兔崽子,你们私下赌博被查到,竟然还跑到姑奶奶这里躲灾。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你的同伙在哪儿,姑奶奶今日就要把你们都灭了!”很快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子,就提溜着一个瘦子进来,那瘦子原本不想走,用力挣扎着,哪知被她一脚踹过去,当场就老实了。“你们没事儿吧?我是隔壁雅间的客人,忽然有贼人闯进来,怕他们不止一个,就赶紧来瞧瞧。”那女子进来之后,脆生生地开口。她的视线在温明蕴一行人身上滑过,见她们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这里果然也有贼人,说,你们还有没有同伙?”她走上前,一脚踹在糙汉的pi股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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