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 / 2)
不知过了多久,余清窈气息不小心用尽了,喘着气挪开了唇。明澈的杏眸变得水蒙蒙一片,好像被一片雾气笼罩,连人都看不清,略显得有些失神。李策抱着她的腰肢转了一个身,让她趴在了他胸膛上。起伏的胸腔没有意识到正在推搡着她的柔软。余清窈红着脸用手臂隔开了自己的身子。“……殿下?”李策用拇指擦拭掉她唇上的水迹,又握住她细软的腰肢。“血行不畅否?”余清窈顿时支吾不敢言。虽然她之前是不太懂这东西是如何收放的,但是经历过几次后还是能摸到一些规律。总而言之在殿下心情比较好的时候,似乎就很容易见面。李策笑着又亲亲她的唇。大手从她的腰上挪开,顺着她的脊梁轻捏,像是给小猫顺毛般。这就让余清窈变成了三面受敌,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自在。就好似有无数的虫蚁在啮噬她的身子,尤其是被李策捏过的脊背。她抬着湿漉漉的杏眼,嗓音都软得不像话,“……殿下,我、我不舒服。”“怎么不舒服了?”他动作一顿。“背上痒……”她缩起脖子,扭动腰肢,想要以此躲开他作乱的手。现在天气不干燥,而且她每日沐浴过后都涂有润肤的香膏,更不可能皮肤干。唯一的缘故就是李策那只手捣的乱。她本意是让李策不要再捏她的背了,谁知道李策却将她的身子挪到了一旁,背对着他侧卧着。“我看看?”“嗯?”她脑子都空了。李策又问:“可以吗?”余清窈揪住自己的衣襟,脸憋得通红,声音细若柔丝:“只是看背?”“除了背还有哪里不舒服么?”李策的嗓音低低传来,仿佛他这个有求必应的好人一定会面面俱到地照看她。余清窈感觉到李策的身子已经在往下挪,鼻息都撒在了她的后颈,像是柔软的发丝在轻撩着她。她不由夹住了腿,把脸都害羞地埋了起来,“没、没别的了。”身后的被子蠕动了几下,余清窈感觉到自己的上衫从后边撩了起来,细密的呼吸喷涌在她裸露的脊背之上。随后她想过好几次的事情发生了。李策从她的后腰顺着脊梁骨一路慢吻而上。仿佛是只蝴蝶围绕着一根花枝在翩跹起舞,纤密的羽粉沾染而上,留下不间断的酥麻软意。余清窈向上仰起纤细的脖颈,就像是一只引颈鸣啭的天鹅。嗯……这陌生的软音绵调把余清窈给吓住了,她觉得周身滚烫,像在热水里浸了半个时辰那般。两只手同时捂住嘴,不管不顾地把头被子里一缩,想当个鹌鹑。但是她忘记里藏在被子里可不止她,还有李策。李策把她的衣裳牵好后,从后面温柔环抱着她。两人就像是两柄勺子,紧紧贴在一块。“刚刚呢?”李策说话间带出的热息喷到她耳后,又激起她一阵微颤。余清窈紧紧闭着双眼,呼吸还没有平稳,好似在院子里跑了个七、八个来回,娇喘连连。李策的手轻轻揉着她的肚子,继续关切地问:“刚刚也是难受吗?”余清窈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被李策的体温引燃,出了一身薄汗。她不知道那样算不算是舒服,只能软着嗓音说道:“我……我不知道。”李策闷声低笑,又低头在她后颈轻吻,心满意足道:“窈窈,我从不知道自己会这样舒服。”余清窈在昏暗的被子下咬着指头。他分明只是吻了吻她,怎么就舒服了?李策把她圈在自己怀里,在她颈侧嗅了嗅,也不再解释。
他好似有些明白为何开疆扩土的帝王总会格外贪心,因为得到了这块,总会想要得到下一块。每一块土地都有不一样的美好,或肥沃的良田适于耕作,或起伏的山峦可以攀登,或幽静的深谷可以探索,或平坦的草原能够驰骋,总会惹人昼思夜想,并为之深谋远虑。他好像越来越贪心了。将雪糯米分出后,剩下的一部分被余清窈做了酒,埋在了海棠花树下,留着来年可以赏花的时候饮用。其余的在閬园众人的努力下也消灭殆尽。新鲜的荔枝虽然好吃,却也并非多多益善的事。这次余清窈吃撑了,感觉会有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想要吃荔枝了。但是李策似乎很喜欢给她剥荔枝,以及喂她吃荔枝。并且明显后者才更重要。起初她并不明白。后来她尝试开始用手喂松雪吃肉的时候,才体会到了他的快乐。閬园虽然幽闭,却一直也不平静。从未造访过的越王在日落西山的时候,忽然前来见秦王。余清窈先前在宫宴上见过几回越王,知道他早已成亲,且他的王妃与正陷入投敌重案的龙骧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次李策并没有请她一起旁听,余清窈也表示理解。越王肯定不会希望这件事被太多人深究。李策请越王到前殿里坐下。经历了好几日求助无门后,越王这才想到求助到这里。看过前院里生机盎然却简朴的菜圃,再看这空荡朴实的前殿,越王心里也是绝望的。他已经绝望到要来求助一个被幽禁的皇弟。然而情况紧急,也由不得东拉西扯委婉道来,他开门见山道:“四弟应当最能明白我的为难之处,我们的王妃皆是守境大将之后,龙骧军的今日焉知不会是虎贲军的后日,还请四弟为我指出一条明路。”李策也直白道:“龙骧军投敌若属实,其罪当诛。”国法如此,不容情面。越王脸色惨白,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青黑难看,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大病了一场。他唇瓣不住地颤抖,就好像在寒冬腊月里只裹着单薄破衣的难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明日。他瘫在椅子上,就像是被脱了水的鱼,喃喃道:“那媛娘怎么办……”“三哥对王妃情深义重,令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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